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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黑色令牌遞給荊絕,微微一笑:“這是你的過關獎勵,憑此,可以佔有刑儒大會的一個名額。”
荊絕此時滿臉興奮,雙手接過,摸著那光滑的令牌,他感覺捱了這三個月的打,還是蠻值的。
“你的空間道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刑山姑姑靠近荊絕,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掩飾的誇讚道。
“全靠青鬼護法壓力給得足。”荊絕一邊笑著說道,一邊看向青鬼,眼光之中全是感激之意。
“你的意思,怪我揍你咯?”青鬼心知這荊絕之意,但奈何他不是那般矯情之人,索性陰陽怪氣的回道。
“嗨,罷了,你這老鬼也聽不出來好賴話。”
……
訓練結束,接下來的幾天,也算是忙裡偷閒,荊絕好生在自己的院落裡休息,疲乏了便躺著,興致來了便打坐修煉,日子倒也愜意。
“咚!咚!咚!”
這天,三道洪鐘之聲陡然響起,荊絕眸子猛的一睜,面露欣喜,毫不猶豫的朝著院子之外掠去。
這是外出集訓的隊伍歸來的鐘聲,意味著賈進和顏清淺此時已經回來,荊絕怎能不興奮?這段時間他日子過得苦,對賈進和顏清淺尤為想念啊。
稍許,他來到天刑宗的中央廣場,遠遠的看著那集訓隊前方帶隊的仇雲蓮長老訓示了幾句話之後,眾人便作鳥獸散。
荊絕掠身而過,直接來到賈進和顏清淺的面前,笑呵呵的道:“怎麼樣?沒受傷吧?”
顏清淺三月不
見荊絕,也不管周圍人的目光,直接摟著荊絕,甜甜的說道:“師弟,我想你了。”
“嘖嘖嘖……”賈進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我說,你倆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你好歹也是我們宗的聖子,萬一上行下效,眾多師弟師妹爭相效仿,我們這天刑宗成什麼樣子了。”
荊絕剛想說反駁兩句,旁邊一人走過,冷冷的颳了荊絕一眼,冷哼道:“聖子?狗屁聖子!就這樣的德行,也配當聖子?”
荊絕被這話說得一愣,扭頭看去,只見一面如刀削手抱巨劍的男子懶洋洋的從他身邊走過,渾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顏清淺一聽這話,立馬指著那人說道:“薛長安,別以為集訓得了第一,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見到聖子,還不過來參拜?”
“聖子?誰是聖子?他嗎?”那顏清淺口中的薛長安此時面露鄙視之意看向荊絕,話音的落尾,還帶著絲絲冷笑。
“他不是聖子,難道你是?”賈進此時也是發聲,心想我們自己人打打哈哈,開開玩笑,關你這廝屁事,也出來耀武揚威,正當自己是個人物。
“他是嗎?宗主昭告天下了嗎?舉辦聖子冊封大典了嗎?沒有吧。”薛長安一連三問,問得賈進啞口無言,確實,聖子之說,也只是在天刑宗內定了而已,但是並沒有舉行一系列的正式冊封活動,歸根結底,荊絕還不算是聖子。
頓了好半晌,賈進才道:“聖鍾九響昭示聖子出世,你難道不知道嗎?裝聾作啞嗎?”
薛長安淡淡一笑:“呵呵,聖鍾九響,我當年若不是錯過了無相法目之開啟,便已進入內門,我定然也會去闖上一闖,說不定,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說完,薛長安身子一展,揚長而去,並沒有再與幾位鬥嘴,走前留下一句話:“想讓我承認聖子,拿出你的實力,希望你不要在刑儒大會上讓你這走後門而得來的名額浪費。”
“薛長安,你也太囂張了吧……”賈進被這話激得怒火中燒,看他那樣子,似要衝上前去,與那薛長安戰上一回。
話沒說完,荊絕便拉著他的胳膊,說道:“他說得沒錯,想要坐穩聖子的位置,那就必須得有實力,我現在的實力我很清楚,連我自己都不滿意,怪不得別人說,所以也沒有資格去為難他。”
賈進聞聲,沉吟片刻,想想確實是在理,今天又築基的出來不服,打回去了,明天凝脈的弟子出來呢?又當如何?
“難道就這麼算了?”賈進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還是有火。
一旁的顏清淺也是幫腔,道:“不能就這麼算了,這薛長安在集訓之時就臭屁得很,不就是一人砍了幾個築基中期的妖獸嘛,逢人必吹,真是受不了。”
“他性格這般,嘴又長在他身上,我還能把他嘴堵上不讓他說不成?大家都是天刑宗的,沒必要搞得那麼僵。”荊絕見兩人忿忿的模樣,淡淡一笑:“只要刑儒大會上奪魁,證明了自己,這些人的嘴不就自然閉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