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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鱗山脈綿延萬里,剛好盤踞在天刑宗和鴻儒派兩大聖地的交匯處,猶如巨龍仰天,氣勢非凡。
主峰赤鱗峰,更是以拔地通天之勢,擎手捧月之姿屹立在這一片綿延的山脈之內,以冠絕姿態,俯視整片大地。
在巍峨的赤鱗峰下,一條延綿小道,猶如天道,蜿蜒盤旋,直通雲霄。
萬丈之上,雲霧之中,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施展無上神通,竟然將巍峨高峰硬生生橫腰斬斷,化為一片偌大的地域,青磚橫鋪,殿堂林立,亭臺樓閣精妙無比,猶如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在那些雄偉大殿一擊亭臺樓閣之外,屹立著巍峨大門,兩根石柱如手臂一般捧著一道長約十丈的巨石,其上,更用蒼勁的書法寫著“赤鱗峰”三字,龍飛鳳舞,遨遊天地,氣勢浩蕩,攝人心魂!
從天刑宗出發,五日之後,荊絕等人終於是乘著飛雲雕抵達了這赤鱗峰。
剛從飛雲雕背上落下,荊絕朝著遠處望去,雲霧渺渺,將山巒都是遮蔽了去,他深吸了一口這山間涼氣,感覺神清氣爽,渾身舒坦極了。
“這世間,竟有如此仙境。”一旁的賈進此時望著遠處的雲霧變幻,出言感慨。
“哈哈哈……仇長老,柳長老,你們這速度太快了吧,比約定時間快了兩個多小時,搞得我老常都有些沒準備好。”
一行人落足僅是片刻,從那巍峨大門之內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那笑聲越來越近,下一刻,幾道身影一閃而過,轉眼之間掠到荊絕等人身前。
荊絕抬眼望去,那是一小隊身著天刑宗衣衫的人,想來應該是天刑宗派遣來駐守在赤鱗峰上的,此番前來應該是來迎接他們的。
為首一人身著藍色長衫,是個中年男子,先前說話之人,便是他,能跟仇雲蓮這般說話的,想必應該也是一個長老了。
不過荊絕望著這中年男子,總感覺有些眼熟,彷彿在哪兒見過。
正在荊絕回憶著這人他在哪兒見過之時,那仇雲蓮微微一笑,朝著那中年男子欠身一禮,道:“都是自家人,還需準備些什麼?難道還要搞個儀仗隊歡迎不成?”
仇雲蓮雖是這般,但那常姓長老卻是知道那仇雲蓮對自己的迎接不甚滿意,隨即乾笑道:“哈哈哈,不愧是‘鐵娘子’,連開個玩笑都那麼夾槍帶棒,哎呀,老常我招待不周,一會兒我多罰幾杯賠罪如何?”
仇雲蓮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怪只怪這兩隻畜生最近吃得太飽,趕路賣力,導致我們早到,怪不得你。”
頓了頓,仇雲蓮看了一眼身後的一眾弟子,對著常長老道:“這些便是我們天刑宗此次參加刑儒大會的弟子了,你安排一下,趕了幾天路也挺累的,讓他們好生歇歇,調整調整狀態,也好迎接明日的會武。”
常長老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微微頷首表示滿意,當他的視線落到荊絕身上之時,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呼道:“你這小崽子也來了。”
荊絕被弄得一頭霧
水,這下確定對方跟自己是見過面的了,但具體是在哪兒見的,他還真就想不起來了。
對方點名自己,他也不會不懂禮數,隨即躬身一禮:“弟子見過常長老。”
見得荊絕這般,那常長老古怪一笑:“喲,現在知道叫常長老了?在無相城中,可對我殘忍得很啊,哈哈哈……”
被常長老這麼一點,荊絕終於是想起來了,這人就是他剛進入無相城時,那個冒充執事給他下藥的人,常逢春。
他愣了愣,又看了看柳上源,眉頭微皺,低聲喃喃:“難道,那無相城中的眾人難道早就已經不在無相城了?那我在裡面殺戮的……”
“哈哈哈,雲蓮道友,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恰在這時,從那大門之內又是傳來一道笑聲,那仇雲蓮聞得此聲,眉頭微微一皺,面色不善,似乎還有些警惕。
少頃,笑聲落下,幾道身形也是顯現,為首乃是一名中年男子,他面色紅潤有笑意,嘴角修著精緻的鬍鬚,一襲長衫似雪,手中摺扇搖曳,一副正派儒士模樣。
仇雲蓮望著那中年男子,冷聲喝問:“童寒秋,你怎麼在這裡?”
“呵呵,我被遣到這赤鱗峰上做駐地長老已有十年有餘,今在此地好像不足為奇吧。”仇雲蓮口中的童寒秋微微一笑,春風和煦,不卑不亢的說道。
仇雲蓮未說話,那常逢春先是冷聲問向童寒秋:“你不去迎接你們鴻儒派的,來我們這邊作甚?”
童寒秋看向常逢春:“誒,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