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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逢春的喝聲一出,臺下那些還在神情凝滯著的天刑宗弟子瞬間如夢初醒,皆是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喝彩聲。
這些人裡面有不少人在野山湖那見過荊絕與青鬼對打的場景,那陣勢雖然不比今日這陣勢太來得弱,但這種近距離的觀戰,會給人以一種更加震撼的感覺。
當然這裡面也有那些參加了集訓,辛辛苦苦拿到刑儒大會的一個會武名額,認為荊絕是走後門來參加的人,此時看到荊絕三招將那築基後期的謝狂擊落下臺,頓時心中升起一絲慚愧,荊絕這般強大,確如道生一所說,是不需要去參加他們種強度的訓練了。
不過也有不服氣的,比方說薛長安,他看到荊絕三招將那謝狂擊敗,根本不屑一顧,他認為他若對上那謝狂,根本用不到三招便可將其擊敗。
這些當然也只是他心中這麼說的,在現場,他倒沒有明言,畢竟在此時,是刑儒兩派爭奪名額對抗之時,那荊絕的表現也確實可圈可點,他若此時放出一些不利於團結的話,搞不好會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他就想著接下來的一輪比賽,是輪到他打了,該如何發揮,才能掩蓋住荊絕這耀眼的光芒。
這薛長安夠鬱悶的了,可還有更鬱悶的,那就是此時臺下的天刑宗眾人。
這謝狂在他們鴻儒派裡,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實力強勁,至少排在所有築基弟子中的前五,可現在被一個初入築基的小子三招擊潰,對他們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沉重的打擊,想著這初入築基的弟子都這般強橫了,那築基中期的呢?築基後期的呢?那得有多恐怖?
一時間,一種恐敵的心理在鴻儒派每個人的心裡滋生。
荊絕輕鬆贏了比賽之後,緩緩走下臺,看著那個一臉興奮與驕傲的小妮子,此時正笑吟吟的看著他,那模樣,彷彿就像是她自己贏了比鬥一般,他微微一笑,走到顏清淺的身邊,用著很平淡的聲音道:“沒失望吧?”
“當然,荊師弟可從來沒讓我失望過呢。”顏清淺甜甜一笑,挽著他的手臂,彷彿是在向全世界的人宣告:“看看,這就是我顏清淺選的男人!”
莫爭遠遠的望著比鬥結束,滿意的點了點頭,便閃身離開,剩下的比賽,他也無心再看,畢竟,現在他只關心荊絕和自己,換句話來說,他只關心絕峰!
秦無衣看到荊絕贏得比鬥,此時也是點了點頭,隨即眼光看向身邊眾人:“大家都要加把勁了,別這麼快被我們的聖子超越。”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頭驚駭明顯還未消,荊絕所展現的實力太驚豔了,那可是越了兩階近乎秒贏甚至說是秒殺的存在,可見其天資遠在眾人之上,那荊絕超過他們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心中的倔強,沒有人願意給誰當墊腳石。
同時被驚駭到的,還有澹臺純等人,他們沉默不作聲,一個個低沉著眉頭,不知道心
裡在想些什麼。
“聖子,我明明給了謝狂流火寒月刀,他竟然不知道用……”過了好久,那楚姓男子此時終是在澹臺純的耳邊低語著,可話說一半,便被澹臺純打斷。
“那種廢物,就算給他靈寶,他都不見得能勝這小子。”澹臺純此時面容清冷,聲音冷漠,給人一種越靠近一分,越是寒徹心脾的感受。
“我這就去把那流火寒月刀收回來!”楚姓男子聽得澹臺純之語,立馬扭身要去辦事,剛走幾步,似乎又想起什麼來。
“聖子,那要不要再安排一個人除掉那荊絕?”
澹臺純冷眼看了那楚姓男子一眼:“你說呢?難道要等他成長起來與我等為敵嗎?”
“好的,我明白了。”
那楚姓男子說完,便要轉身離去,走了幾步,澹臺純的聲音又在他身後響起:“把你的結丹符寶給出去,讓對付之人不計代價給我除掉此子,許諾說我會保住他的命,並且答應他三件事。”
楚姓男子一聽這話,頓時急了,眉頭急皺道:“聖子,那結丹符寶可是我參加凝脈會武壓箱底的東西……”
然而此時澹臺純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道:“待我拿下凝脈會武第一,我贈送一個進入赤鱗洞府的名額給你。”
澹臺純一般許的諾言,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根本兌現不了,但現在不一樣,這澹臺純的實力,他是非常清楚的,假丹期的實力,冠絕全場,唯一能與之爭鋒的,估計也只有天刑宗的秦無衣了,但秦無衣始終修為差上一截的,所以澹臺純拿到這凝脈會武魁首,基本如探囊取物,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