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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執事見得童寒秋這般發怒,兩人心裡都是被打鼓,顫顫巍巍的將頭埋著立在原地不敢說話。
童寒秋見二人這般,略微的收斂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眼眸一眯,沉聲說道:“我修書一封,爾等乘黑雲雕將其送往青鸞峰,親手交於掌門。”
“是。”二人敬聲點頭。
隨後童寒秋拿出一枚玉符,運作靈力用手指在其上輕輕一劃,只聽滋滋的聲響,那玉符之上開始散發著點點白煙,僅是片刻,便將那玉符遞給一名執事。
執事躬身接下,沒有多言,臨行前,那童寒秋叮囑了一番:“若是天刑宗有人問起,就說是日常巡山便是。”
得此叮囑,那兩個執事自然是小心翼翼,不過,凡事皆沒有不透風的牆,一個天刑宗執事發現了其中的詭異之處,便立馬跑到常逢春面前去會彙報。
“常長老,今日兩個鴻儒派的執事說是去巡山,巡了整整一天,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此時的常逢春正和仇雲蓮在一起,那仇雲蓮聽得這事,以為是些瑣事,就沒有理會,可那常逢春乃是負責鎮守赤鱗峰的長老,他自然是聽出了其中的端倪,眉頭一沉,單手撫摸著下巴,雙眼眯著,若有所思。
思忖許久,常逢春便安排著那名執事道:“你且去打聽一下,最近這鴻儒派可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聽到這兒,仇雲蓮也是眉眼一沉,見常逢春一臉疑惑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
常逢春勿有言他,直接說道:“正常的巡山,不過是一到兩個時辰,可這巡了整整一個白天,倒有些說不過去了。”
仇雲蓮聞聲,想了想,說道:“你以為他們這是在搞些什麼行動?”
常逢春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你別看這童寒秋平日裡吊兒郎當,做起事來可一點都不含糊,若不是有什麼行動,他是容忍不了手下執事這種巡山巡了一天也不回來的不著調的事。”
過了幾個時辰,那被常逢春派出去的執事灰溜溜的回來了,看那樣子也知道,肯定是什麼東西也沒有打探道。
“稟常長老,我去詢問了那幾個我們安插在鴻儒派裡的內線,他們都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甚至我說了他們才知道有兩個執事今天巡山沒有回來,還來反問我怎麼回事。”執事一邊稟報,一邊鬱悶著。
得到這樣的答覆,常逢春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笑道:“呵呵,不礙事,下去休息吧。”
等到執事離開後,仇雲蓮才看向常逢春道:“保不齊真就是那兩個執事做事不靠譜呢?是不是我們想多了。”
常逢春搖了搖頭:“他童寒秋別人不瞭解,我還不瞭解嗎?越是要做什麼行動,他越是捂得嚴實,要是真是那兩個執事的錯,我想這個時候,鴻儒派那邊肯定在到處傳兩個執事被童寒秋罵的事情,可是現在,有的人竟然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你說,奇怪不奇怪。”
仇雲蓮眼觀鼻,鼻
觀心,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眼下,還是要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不然要做一些對我天刑宗不利的事情,我們也好應對不是?”常逢春接著道。
仇雲蓮思忖了許久,眼望遠方,說道:“童寒秋如果有意要瞞,我們想從他嘴裡套點東西出來,我想應該比較困難,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不如我們先看看事態如何發展,然後再來決定,在此期間,我們需時刻保持警惕,同時,暗中派人會宗稟報宗主,讓宗主一測其中吉凶,如若是兇,我想宗主一定會有所作為的。”
常逢春聞言,點了點頭,道:“有道理,事不宜遲,我立即派人回宗。”
……
還在赤鱗洞府之中的荊絕等人,此時正乘坐著他們的那小木筏上,奮力的划著槳,畢竟這河流彎彎繞繞路途遙遠,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也沒有再去管後面的鴻儒派等人。
當然了,他們走的時間也比較早,就算是鴻儒派等人沒有發生這檔子事,他們也是觀察不到的。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幾人雖不停的在划著槳,但臉上卻也絲毫沒有顯出疲態,畢竟人多,力都用到了一個方向上去了,自然也不算費力。
“荊師弟,看看我們現在到了哪裡了?”陶閒一邊划著,一邊問著身旁的荊絕。
荊絕聞聲,拿出羊皮地圖來看,又觀了觀岸邊的山勢,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道:“再過一兩個時辰,我想就應該要到達目的地了吧。”
聞聲,羅元照、陶閒和張嘉文臉上都綻放著笑容,那張嘉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