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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群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明瞭,賈進也是略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臺上的蔣疏玄單手一劃,抓住長棍的一頭,而後順勢甩出,帶起一股令人驚駭的凜冽氣浪朝著掠來的荊絕打將而去。

呼呼!

荊絕見這一棍陣勢不小,不敢硬上,旋即拉開一個身位,朝後急退而去。

而那蔣疏玄一棍已是順勢而出,難以收回,沒有打中荊絕,但卻是重重的砸在地上,一時間,被砸之處石屑橫飛,出現一道半指深的棍印。

這黑市的擂臺可都是用黑靈玄石所制,這種石頭雖然不是什麼珍貴之物,但卻是堅硬無比,一般練氣期修士全力一擊也不見得能對這石頭造成損傷,正因如此,大多數城池都是選用這種石頭來修築城牆,隨便抵禦個什麼獸潮,不在話下。

而蔣疏玄這一擊卻是硬生生的在這石頭之上打出一道印記,可見這這一記的威力有多恐怖。

荊絕望著蔣疏玄手中的長棍,面色陰冷,看來這一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蔣疏玄也不是沒腦子的人,單憑這落空一擊,想要震懾對手,顯然不現實,旋即他沒有託大,縱身躍起,朝著荊絕掠去。

長棍飛舞,轟鳴陣陣,一股股能量氣浪鋪天蓋地的朝著荊絕籠罩而去。

憑著身法的玄妙,荊絕雖躲過了一擊又一擊,但卻也是狼狽不已,這擂臺就這麼大,即使想躲,又能躲到哪兒去呢?

果然,數十招之後,漫天的棍影已經將荊絕逼得躲無可躲,站在擂臺的邊緣。

“哼,跑啊!小子!”蔣疏玄扯起一道詭異的弧度,那手中長棍早已高高舉起,話音落下之時,猛然砸下。

滋滋!

凜風呼嘯,吹得荊絕的頭髮飛舞,面龐都是有些變形,微微蠕動,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擠壓了一般。

“退?”荊絕望著那逐漸逼近的棍影,說是不懼那是假的,畢竟這陣勢當真有些嚇人,退一步,便是落下擂臺,雖然輸了,但是保住了一條小命。

可在他的心中此時又有著另外一個聲音:“如果你連他都打不過,談何振興絕峰?談何肅清奸邪?”

“好!既如此,你便當我的第一塊墊腳石吧!”荊絕冷喝一聲,眉頭陡然抬起,目光清冷,像是做了什麼特別大的決定一般。

說話間,百劫銅魔功運轉,四劫之力湧現,宛如一條條暗金色的小蛇自荊絕的體內鑽了出來,不多時一股暗金色的靈力附著在他的全身。

既然已經被鎖定,荊絕知再躲已是無用,旋即他雙臂交叉併攏,身體前傾,硬扛下蔣疏玄那一擊。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是驚呆了。

那包間裡的白少群,他眼角好像是閃過了某種失望,搖了搖頭:“有些本事,但畢竟還是年輕,心浮氣躁,這棍子雖是殘次品,但卻也不是能隨便硬扛的,哎,可惜了。”說著,扭身走向座位,端坐下來,似乎早已看到了結局。

賈進望著這一幕,瞳孔瞪得老大,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在叫喊:“師弟,快下臺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而荊絕此時已經完全進入自己的狀態,哪還理會得了外界的叫喊。

蔣疏玄此時無疑是最興奮的了,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刑天’是他混這黑市半年以來遇見最棘手的人,打敗一個強勁的對手,那種成就感,那種滿足感,難以言喻。

“好一塊硬骨頭!”蔣疏玄似在讚歎,似在戲謔,眼中盡是殘忍。

下一刻,棍身落在荊絕的雙臂之間,發出一聲轟響,荊絕腳底下的地面撣起陣陣灰塵。

然而,畫面就這般定格,荊絕卻紋絲不動,那長棍也是不能往下再壓半分。

蔣疏玄見狀,臉色陡然一變,這小子到底何種鋼筋鐵骨,竟能擋住這長棍的全力一擊!

不僅是蔣疏玄,所有人臉上都是驚愕不已,尤其是白少群,別人不知道這棍子的威力到底如何,他卻是有幾分瞭解的,旋即身子又是站了起來,砸吧著嘴說道:“這小子竟然還練了這般強橫的煉體術!”

白少群一邊注視著擂臺,一邊問向身邊的勁裝女人:“雲秀,你可見人用過這種煉體術?”

那勁裝女人沒有急於回答,思忖了好久,才緩緩回到:“少爺,雲秀不曾見過。”

“去,查一查這個人。”白少群斜眼看了看那喚做雲秀的女人一眼,眼眸之中彷彿是在思緒著什麼。

“是!”侍女雲秀領命,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這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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