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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還是沒清楚我說“幫忙”的意思,我說道:“大街上有好多家裡出了事情的人都有好心人接濟地,你就不能表示表示?”
虧他還是警察。 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他皺著眉頭問道:“表示什麼?我這不是在收拾了嘛!”
“我的意思是經濟上的幫忙。 ”我指著被分裂成幾段的沙發說:“你在我家白吃白住,現在我家遭了小偷惦記,你就把損失賠償一下好了。 ”
明人修搖著頭,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上面有個老宅男,還有我這個腦子稍微有點毛病的,再加上你這個長相畸形的。 你當我這裡是災難收容所啊?”
明人修急了,那樣子就像剛在大街上被人照了相。 而且照片用來嚇唬不聽話地小孩子,他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去買新傢俱不就行了。 ”
林妙月走到我跟前,又揪住了我的耳朵,不要錢一樣擰了一圈說道:“去給我收拾東西。 ”
我說行,那你得先把手從我耳朵上鬆開,林妙月想想也是。 我感覺自己在這個家裡面忒沒地位了,這要放以前,咱也算個少爺,可如今怎麼就淪落到被隨便被人揪耳朵地地步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還是看在老爸的面子上,等他啥時候一走,我還不被林妙月用皮鞭或者辣椒水刺激死啊。 想想我都覺得恐怖!
林妙月安慰著明人修:“別聽他胡扯,我和姨父都巴不得你住在這裡呢,等你有了葉紅案子的線索,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啊!”
我弱弱地說道:“明劍男,我現在特別想趴你家的牆頭。 ”
林妙月和明人修已經習慣我的語無倫次,只有胡靜茹免疫力不行。 她好奇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趴他家牆頭,第一是起嚇唬和督促的作用,第二是從他家牆頭扒板磚下來,拍死他丫地。 ”我掄著一個沙發腿兒繼續說:“這都多長時間了,竟然還找不到線索,就算養條警犬都能聞出味兒來,何況是個大活人呢!”
我這話絕對沒有以偏概全的意思,不過是就事論事,誰知道胡靜茹那麼多心,她滿臉通紅低下頭去不再發問。
他們都不說話。 就說明我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我繼續說道:“還神探呢,我看是深嘆吧!”
林妙月剛伸出手來準備揪我耳朵。 我趕緊向後退了一步,堪堪躲過她的魔爪,我舉著手中的沙發腿兒嚇唬她:“沒看這裡有外人麼,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揍你。 ”
明人修咳嗽了兩聲,他走到我跟前問道:“你爸呢?”
“在樓上呢,電腦被人偷走了,現在可能想摸電閘。 ”
女人的脾氣就跟小孩子撒尿一樣,你摸不準她什麼時候撒,摸準了時間卻摸不準撒在什麼地方,林妙月怒道:“葉信,你就不能清醒點嗎?”
或許是因為今天的損失有點大,林妙月竟然對我咆哮起來,咱是純爺們兒,當然不能她一般見識,所以我很知趣地領著明人修向樓上走去,希望可以躲開林妙月地殘害。
就在這個時候,老爸一臉平靜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他看見明人修後說道:“劍男你來了啊!”
“是啊,葉叔,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不知道……”
我插嘴道:“問吧,肯定不會跟你要錢,這點你放心。 ”
明人修無奈地搖著頭說:“是關於葉紅的。 ”
老爸跟在我們身後走下樓梯,客廳在林妙月和胡靜茹兩個女人的收拾下已經恢復得跟以前差不多,長沙發被分裂後還能湊活著用,大不了當板凳坐就是了。
老爸急切地問道:“有線索了是嗎?”
一聽有老妹的訊息,我的腦子清醒了許多,在警局裡面有熟人果然好辦事,這年頭都講個人脈和交情,俗話說地人多好辦事兒在這件事情上得到充分證明。
明人修搖著頭說道:“沒,沒有。 ”
我腦子一熱,想也不想就說到:“你當這是逛窯子呢啊,要了人家身子不說,還要人對你感激不盡是不是?”
老爸滿臉怒氣的對我說:“你不說話能當你是啞巴啊?”
我說道:“我要真啞巴了,誰還會叫你爸!你不會想去外面給我找個後孃,再撿個便宜兒子吧?”
“你,你,哎”老爸不再搭理我,他繼續問道:“劍男啊,一點線索都沒有嘛?”
估計明人修今天吃了小藥丸,他繼續搖著頭說:“葉叔,真對不起……”
老爸打斷他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