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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四個字的意思,是指保住玉璽,就能夠保住龍脈。”
胡德謙驚道:“是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那麼,十六個字裡面,就只剩下甲子出川這四個字了。”
苗君儒說道:“最後這四個字的玄機,我想等這件事過後,自然就明白了!”
胡德謙說道:“這張拓片上的字,你能夠破解嗎?”
苗君儒說道:“我想讓另外兩個朋友看看!”
胡德謙猶豫了一陣,只得點頭答應。連日本人都知道的事,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苗君儒拿著族譜和那張拓片離開了廂房,來到客廳,見懷特與李明佑正躺在椅子上閉目休息。胡澤開倒是精神抖擻,與遊勇慶低聲說著話。橋頭上開的那兩槍,已經讓他們有了一種彼此之間的惺惺相惜。
叫醒了懷特與李明佑後,苗君儒把那張拓片擺在客廳的八仙桌上,三個人慢慢研究起來。
胡德謙隨後走進客廳,來到胡澤開的面前:“胡隊長,你以前多次想要我的命,現在你隨時都可以拿走!”
胡澤開說道:“胡會長,殺父之仇我一定會報,但不是現在。我胡澤開不幹那種乘人之危的事。”
遊勇慶有些興奮地說道:“胡會長,原來他就是鼎鼎大名的胡老虎,我很早就聽說過他。”
胡德謙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要是能有一個像你們這樣的兒子,那該有多好?”他突然想起那個叫竹中直人的日本人說過的話,他的兒子胡福源為了保命,居然把族裡的秘密全說了出來。只怪他一時糊塗,沒有牢記祖訓,過早地把族裡的秘密告訴了兒子。想到這裡,他突然覺得胸口一悶,喉嚨一熱,身體站立不穩,漸漸向旁邊倒去。
遊勇慶正與胡澤開說著話,見胡德謙的身子一歪,忙上前幾步一把扶住,驚道:“胡會長,你怎麼啦?”
胡澤開見胡德謙雙目緊閉,嘴唇青紫,忙和遊勇慶一起,將胡德謙扶到旁邊的椅子上。
遊勇慶的叫聲已經驚動了苗君儒他們。苗君儒疾步過來,見胡德謙這樣,忙用手搭在他的脈門上,把了一會脈,說道:“他是焦慮過度,加上急火攻心所致,來,你們把他扶好!”
苗君儒用手揉了幾下胡德謙的胸口,接著掐住了他的人中,並輕輕在他的喉部按了幾下,然後在他的背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胡德謙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緊接著“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謝謝你!”
苗君儒說道:“胡會長,你需要好好休息。像你這麼操心,不要說你都一把年紀了,就是年輕人也支撐不住!”
胡德謙苦笑著說:“撐不住也要撐,誰叫我是一族之長呢?”他接著對趕到身邊的兒媳婦說道:“馬上……馬上給我燉一碗參湯!”
苗君儒望著那女人婀娜的身影,若有所思。剛才搶救胡德謙的時候,那女人從內堂奔出來,一臉焦急之色,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而另一個六十多歲的小腳老太婆,則在內堂的門邊閃了一下,就進去了。胡德謙看著這女人的時候,眼神中也充滿了慈祥和疼愛。他們兩人之間,似乎超出了正常的公公與兒媳的關係。
沒過一會兒,那女人端來了一碗冒著熱氣的參湯,看著胡德謙一口一口地喝盡,才欣慰地端著空碗出去了。苗君儒這時才注意到那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看上去好像有三四個月的身孕了。
喝過了參湯,胡德謙的臉色紅潤了些,精神也恢復了不少,他起身問道:“苗教授,那張紙上的文字,你看得懂嗎?”
苗君儒說道:“是鳥篆與象形文字之間的一種文字,也許是圖案和符號。要破解的話,需要一點時間!”
胡德謙問:“需要多長時間?”
苗君儒說道:“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或者半年!”
胡德謙說道:“可是時間允許嗎?就算我們答應,日本人也不答應呢!”
苗君儒說道:“現在是3月13日,離3月15日還有兩天的時間!”
胡德謙問:“3月15日,什麼意思?”
苗君儒看了一眼李明佑和懷特,說道:“3月15日是陰曆二月二,也就是龍抬頭之日。胡會長,我沒有辦法對你說清楚。不過,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胡德謙說道:“這事一開始我就沒弄明白。日本人在1941年的時候,從浙江開化打過來,結果沒打進來。都好幾年了,怎麼會突然從四個方向打婺源呢?你說我們這個村子,那麼多年來都難見到一個外人,這陣子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