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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教授,我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苗君儒大聲說道:“李教授,不管什麼原因,我們是考古人,屬於中國人的東西,絕對不能讓日本人搶走!”
李明佑剛要說話,身體突然一顫,他扭過頭去,看著身後的懷特,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你……”
懷特的手上拿著一把帶血的匕首,對苗君儒說道:“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有關他的事,將是永遠的謎。”
李明佑倒在臺階上,眼睛盯著苗君儒,露出無比的悔恨與痛苦,卻隱含著一抹欣慰。懷特俯身從他手裡把那張拓片和族譜拿了過來,朝身後不知何時被點著的祠堂丟了進去。
白髮老者一步步地走下臺階,問道:“苗教授,你破解了那本《疑龍經》內的玄機沒有?”
苗君儒老實說道:“沒有!”
白髮老者說道:“還有一天的時間,我相信你會知道的!”
他在幾個忍者的簇擁下,沿著街道向另一頭走去。懷特和胡福源連忙跟了過去。
苗君儒大聲問道:“懷特先生,你這麼幫日本人,到底有什麼好處?”
懷特邊走邊回答道:“他們答應用完後,會把這枚玉璽送給我作為禮物!”
苗君儒追過去大聲說道:“玉璽是屬於中國的,我不會讓你把它拿走!”
幾串子彈射在苗君儒的腳邊,那是日本人對他的警告。與此同時,他身後響起了槍聲,是劉勇國帶著十幾個警察趕過來了。他連忙飛身閃在一塊石碑後面。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巷戰。美式衝鋒槍在近距離對戰中佔了很大的優勢,子彈打得劉勇國這邊的人不敢從牆壁後探身,但是他們也有自身的優勢,躲在牆壁的後面,把身上的德國造手榴彈扔出去。在狹窄的街道內,這種德國造手榴彈的殺傷力還是很驚人的。
日軍根本無心戀戰,邊打邊退,留下了好幾具屍體。
苗君儒從石碑後面探出頭來,幾步衝上臺階,扶起李明佑。見李明佑張了張口,已經說不出一個字,手微微指了一下祠堂,臉上微微浮現出一抹笑意,然後閉上了眼睛。
苗君儒低聲道:“我知道,你是個中國人。”
胡德謙在鄉丁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面對熊熊燃燒的祠堂,坐在地上哭道:“老祖宗呀!我造了什麼孽呀!”
幾個村民衝進祠堂,冒火搶出了幾張祖宗像,還有懷特扔到裡面的那本族譜,至於那張拓片,早已經被火燒掉了。
祠堂內的大火已經竄上樑了,根本沒有辦法救。大家眼睜睜地看著火勢越來越大,毫無辦法。
苗君儒拿過那張畫有明經公胡昌翼的畫像,翻過背面,見上面有幾個字:九宮八卦,內藏玄機。
他站在臺階上,遙望著對面的鳳形山,聽山上仍有槍聲傳來。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也不知道那邊的情形如何。他大聲對正要帶人往前追的劉勇國說道:“劉上校,不要去追了。馬上帶著你的人,守住村子前面的廊橋,拖住那股日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他跑下臺階對胡德謙說道:“胡會長,趕快通知村裡的人,趁著黑夜往後山躲,日本兵要殺過來了!”
胡德謙哭道:“就剩下一些都是婦孺和老人了,還跑什麼?那個畜生……畜生……我一定饒不了他!”
苗君儒說道:“能逃多少就逃多少!”他對站在胡德謙身邊的幾個鄉丁和村民大聲道:“還不快去?”幾個鄉丁和村民連忙分頭去了。
劉勇國提著槍過來說道:“我要去救人!”
苗君儒大聲道:“在這裡也是救人,難道你想讓村裡的人全死在日本兵的刺刀下嗎?”劉勇國猶豫了一下,轉身帶人往村邊廊橋去了。
苗君儒對走過來的苗永建說道:“照顧好廖阿姨,跟村民一起走,兩天後我會回來找你們的!”看著苗永建扶著廖清走遠,他轉身也朝村邊的廊橋走去。
胡德謙則帶著七八個打剩下的鄉丁,出村,朝日本人走的方向追上去。
考水村的村邊共有四座廊橋,通往八卦墳那邊的廊橋叫瀛西橋,橋長二十多米,寬三到四米,橋面用木板相連,橋下是兩座石頭砌成的橋墩。
苗君儒趕到瀛西橋的時候,見劉勇國已經和手下的人俯臥在橋邊的田埂上。他剛要說話,見廊橋的另一頭隱約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地跑過來。隨即,鳳形山那邊傳來一聲巨響。
卻說劉勇國看到那個從壕溝裡躥出去的人影,其實是遊勇慶。他早就看出了斜對面山頂那兩挺機槍對這邊的威脅,趁著炮彈落下激起的煙霧,他從壕溝裡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