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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地看著山頂。
胡德謙靠在壕溝的邊沿,手裡拿著一把盒子槍,怔怔地看著面前那幾個扭在一起的人。
劉勇國一刺刀挑開了一個日軍的下腹,回頭叫道:“胡會長,快帶人回去!”
幾個鄉丁架起胡德謙,快速朝山下跑去。胡德謙邊跑邊回頭叫道:“祖墳呀!”那沙啞的聲音,顯得異常無力與無助。
苗君儒一路騎馬狂奔,其餘三個人緊隨其後。離考水村還有十幾裡時,就隱約聽到那邊傳來的槍聲。胡澤開一夾馬肚,衝到前面去了。
轉過一道山口,苗君儒遠遠看見考水村左邊八卦墳的山上,硝煙正濃。
苗君儒和胡澤開騎馬剛到山腳,就見胡德謙在幾個村民和鄉丁的護送下從山上下來。而在另一邊,羅中明帶著三四十個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奔了過來。
胡澤開下馬上前向胡德謙問道:“我的人呢?”
胡德謙老淚縱橫,喃喃道:“都……都被打光了!”
羅中明趕過來問道:“劉上校在哪裡?”一個鄉丁回答:“還在上面呢!”
胡澤開和羅中明相互看了一眼,各自抽出腰裡的槍,拔腿就往上衝。
胡德謙捶胸道:“不要……不要上去……沒用的!”他見苗君儒也要往上衝,忙叫道:“苗教授,祠堂……祠堂……”
苗君儒一驚,瞬間明白了胡德謙的意思,說道:“快走,我們去祠堂!”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村裡傳來美式衝鋒槍的聲音。尋聲望去,見火光從村中冒起。
山頂上,只剩下劉勇國和四個游擊隊員。在他們面前,有八個虎視眈眈的日軍,三個在前三個在後,側面兩個。
他們五個人背靠背站著,挺槍面對那八個日軍。在山坡下,又有十幾個日軍邁著羅圈腿衝了上來。
游擊隊員缺少基本的軍事訓練,刺殺技術根本無法與兇悍的日軍相比,兩三個人都無法鬥得過一個日軍。劉勇國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下身邊的幾個游擊隊員,從他們臉上看不出一絲恐懼與絕望,反倒充滿了憤怒與不屈。
八個日軍同時挺槍進攻,劉勇國閃身躲開一把刺向他肋下的刺刀,一槍托打碎了那日軍的頭顱,返身一個斜刺,刺刀扎進了另一個日軍的後心。
幾個回合過後,地上多了三個日軍的屍體,而劉勇國的身邊,則只剩下一個身材較為高大的游擊隊員了。
剩下的五個日軍其中四人把刺刀對準了劉勇國,剩下的那個日軍,則把刺刀朝那高個子游擊隊員晃了晃,一副很藐視的樣子。
那高個子游擊隊員大吼一聲,挺著刺刀直直地刺了出去,不料正中了那日軍的詭計。那日軍向後退一步避其鋒芒,趁其抽槍之際,側身刺入高個子游擊隊員的右肋。
一口鮮血從高個子游擊隊員的口中噴出,他艱難地轉過身,丟掉手裡的槍,右手牢牢抓住那得意的日軍,左手拉開了腰間手榴彈的導火索。一聲巨響,山頂上騰起一陣煙霧。
劉勇國已經刺倒了兩個日軍,而他的左臂也被對方劃開了一道口子。要是單單對付剩下的兩個日軍,他並不吃力,可現在,他面前又多了十幾個相繼衝上來的日軍。
他看著面前的這十幾個日軍,以這樣的情形,他是絕無生還的可能了。他來婺源的目的是為了完成任務,想不到居然死在這裡。他想起臨行前沈醉對他的信任,內心頓時升起一陣愧疚。他對自己說道:絕不能死在這裡,一定要活下去。
他瞥見右邊的那幾棵松樹,再往下就是樹叢,如果能夠衝出這些日軍的包圍,跳到那裡,說不定可以藉助樹叢的掩護,成功逃脫。
就在他思索著如何脫身之際,只聽得身後槍聲連連,扭頭看見羅中明和另一個男人帶著那幾十個警察衝了上來。那男人手裡提著兩把盒子槍,朝離他最近的幾個日軍連連開槍,轉眼間,山頂上的日軍倒下了十來個,剩下的幾個日軍見勢不妙,轉身就往山下跑。
劉勇國大聲對羅中明說道:“不要把人帶上來,退下去!”
他的話音剛落,炮彈夾雜著呼嘯聲,已經落下,十幾個警察頓時血濺當場。看樣子,他們已經無法往下退了。
苗君儒和胡德謙他們一行人緊趕慢趕,來到村中祠堂的拐角處,見祠堂門口的平地上,倒著十幾具村民的屍體。一個穿著寬大和服的白髮老者,就站在祠堂正門的臺階上,左手託著一樣用黃綾包著的東西。在老者的身後,站著幾個腰佩日本刀的忍者。其中一個忍者的背上,揹著一個方形的包裹。
苗君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