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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溪的水面與祠堂正門第一級臺階的高度,相差不過兩米,這八十一級臺階走完,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最起碼在地下十幾米的深處,可是一路下來,所走的每一級臺階,都很乾燥,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潮溼。走完這八十一級臺階,迎面是兩扇石門,門上各有一幅浮雕的圖案,左為青龍,右為白虎,在兩扇石門中間的地方,有一個九宮八卦的圖形。
一個日本忍者走上去伸手推門,手剛一碰到石門,身體就軟軟地倒下,連哼都沒哼一聲。倒下後,身體快速發生了變化,就像被什麼東西溶解了一般,在大家的眼皮底下,變成了一攤血水,流入到石板的縫隙之中,瞬間不見了。
死並不可怕,但是這樣的死法,卻令大家覺得頭皮發麻。
上川壽明冷笑了一聲:“苗教授,你剛才開啟上面的那個入口,用的是破解奇門遁甲的方法,中國人的這點小聰明難不倒我!要想開啟這道門,只要按下離位上的符號,就行了!”
有一個日本忍者上前,按住了九宮八卦圖離位上的符號。一陣風吹來,那兩扇石門無聲地開啟了。門後是石板地,但石板的形狀不是四方的,而是呈梯形,很有規則地排列著。
上川壽明說道:“苗教授,請吧!”
如果石門後面的空間是圓形的話,那麼地上的石板,也一定是按著九宮八卦陣的圖形排列,整個空間就是一個陣。
苗君儒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從祠堂上面下來後,走了八十一級臺階,一直到這兩扇門邊,都沒有遇到一個機關。從他歷次考古探險所遇到的情況看,前面的機關越多,到最後越安全。反之,越到最後,機關越加兇險,越令人猝不及防,越讓人感到害怕。剛才那個慘死的日本忍者就是例子,誰都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機關,連骨頭都沒剩下。
苗君儒要水生把帶來的松明,一塊塊地點燃後丟進去。松明落在門內的石板上,藉著火光,他看清了裡面的情形,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整個空間是圓形的。
圓形的空間,九宮八卦陣。九宮八卦陣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陣勢,會根據時辰的不同而變化無窮。要想破陣,破陣人的功力不得低於佈陣人的功力,否則只有一個字:死!
苗君儒不想死,但他無法知道當年佈下這個陣的人,究竟有多厲害。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石頭,隨手往裡面丟去。那石頭落在石板上後,一陣細微的羽箭破空之聲隨即傳來。幾支羽箭射到門上,落在他的腳邊。他撿起一支,看箭頭烏黑,顯然是有劇毒。
上川壽明在他身後說道:“要想破解此陣,只要找到陣門就可以了!”
苗君儒低聲對身邊的程順生說道:“慢慢跟著我的腳步走,千萬不要踏錯地方!”
苗君儒深吸一口氣,試探性的踏出左腳,慢慢將腳尖落在左邊第二層第三塊石板上。他已經推算過了,那裡就是九宮八卦陣的生門入口。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著呼吸,仔細傾聽著每一種異常的聲音。其他人也跟他一樣,一個個神色緊張地看著他。
腳步踏實,並沒有異常。苗君儒撥出一口氣,右腳隨即跟上,落在左邊第三層第五塊石板上,回頭對緊跟著他的程順生說道:“慢點,不要急!”他這麼說,其實也是在告誡自己。
就這麼一步一步,終於走到了九宮八卦陣中間的陰陽太極圖上,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突然間,他發覺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程村,程順生家。
胡澤開和幾個游擊隊員圍著火盆烤火,大家都不說話,有兩個游擊隊員相互靠著打起了盹,另兩個游擊隊員擦著槍。
已經是半夜了,胡澤開沒有一點睡意。幾年的遊擊生涯,已經讓他養成了習慣,無論在哪裡,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和日本人打了幾天的仗,感覺很累,可再累也不會大意和鬆懈。
他在村頭和村尾各放了兩個哨,一明一暗,這是他的慣例。有一次,縣保安隊隊長方誌標帶著人悄悄包圍了他的宿營地,並殺掉了明哨,要不是躲在暗處的暗哨發出訊號,他和他那幾十名隊員,早就被方誌標包了餃子。
苗君儒臨走的時候,要他保護好李教授的安全,現在李教授就在廂房裡的床上,睡得正香。
一個隊員擦好了槍,把槍斜靠在旁邊的椅子上,剛要起身,突然從外面傳來兩聲槍響。那兩個睡著了的隊員被槍聲驚醒,一把抓起身邊的槍。
胡澤開從椅子上跳起來,拔出槍,對兩個游擊隊員說道:“你們在這裡保護李教授,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去!”
說完後,他帶著另兩個游擊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