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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措,忙叫道:“上川先生,快點出來!”
水勢來得很快,此時就算上川壽明走下金階,水位已經沒過了膝蓋,他手裡的盒子有一百多斤重,根本沒有辦法走快,等他趟水走到門邊,石門早已經關上了。
他一急,反手開啟盒子,見裡面是一個用黃綾包著的小盒子,忙提了出來。小盒子很輕,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但放在這純金盒子裡的,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水勢漸漸漫過了那些跪著的大臣的肩膀,上川壽明如大鳥一般飛起,腳踩在那些大臣的頭上,在石門關上的最後一瞬間衝了出去。
外面的情形也不樂觀。程順生他們幾個人站立的陰陽圖,正在往下陷,門口的兩扇石門也在慢慢合攏。積水漫過了九宮八卦陣的石板,根本看不清石板的位置,若是貿然亂動,只有死路一條。
程順生把槍抓在手裡,開啟了機頭,臨死前他還想拉幾個日本人墊背。
一個日本忍者從外面衝進來,慘叫了一聲之後倒在水裡。衝出金鑾殿的上川壽明並未停留,往牆上踢了一腳,藉助反彈之力騰身而起,右腳在那死去的日本忍者身上輕輕一點,身形飄落在門外。
懷特緊張地叫道:“苗教授,救我!”
苗君儒學著上川壽明的樣子,藉助牆壁的反彈之力來到懷特身邊。他一個人要想出去的話並不難,難的是怎麼樣把懷特他們三個人一同救出去。
站穩身體之後,他大聲對上川壽明說道:“上川先生,叫你的人幫忙接住他們!”說完,他抓起水生,朝外扔了出去。磯谷永和踏前一步,穩穩接住了水生。
扔完水生扔懷特,當輪到程順生時,苗君儒沒有了力氣。
眼看那石門慢慢關上,程順生急道:“苗教授,不要管我,你快走!出去後多替我殺幾個日本人就行了!”
苗君儒之前替程順生看過相,此人祖蔭厚德,宅基風水也好,從面相上看,更不是短命之人。但自古福禍相倚,看人相命,也不是絕對,有時候命運是可以轉變的。他的心一橫,心道:再賭一次。
他拉著程順生的手,說道:“不要慌,跟著我的腳步走!”他憑著記憶,抬腳朝左前方邁出。
胡澤開和李明佑他們一行人,踏著泥濘的山道,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黃村的村頭。一路上,並未再遇到那具殭屍,也不知殭屍跑到哪裡去了。
幾個人站在橋頭,正考慮怎樣在不驚動村民的情況下,悄悄進到百柱宗祠裡面,突然聽到橋下水流嘩嘩直響。
胡澤開舉著火把朝橋下看了看,見水流得很急,他“咦”了一聲,覺得很奇怪。婺源一到冬季,所有的溪流的水位都很淺,而且水流得也很緩,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胡澤開揮手道:“走,我們沿河邊去前面看看!”
一個游擊隊員說道:“隊長,我們不進村了?”
胡澤開指著河邊小路上留下的腳印說道:“這腳印還很新鮮,說不定是日本人留下的!大家做好戰鬥準備!”
尋著腳印走了沒多遠,腳印沒了,河邊的土堤上,有上下爬過的痕跡。胡澤開望著對面的百柱宗祠,低聲說道:“他們還挺聰明的,不敢從村裡過,怕驚動村裡的人,從這裡撐竹排過去了!”
河裡的水位很淺,但流勢很急。李明佑說道:“胡隊長,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胡澤開說道:“先去前面看看,老鼠,你在這裡等。一有情況,只要不是自己人,就立刻給老子開槍!”“是!”一個精瘦的游擊隊員答道。
胡澤開一手持著火把,一手持槍,走在最前面。
沿著河邊往前走不了多遠,拐過一個彎,就聽到一陣巨大的水響聲,是來自前方的河灣中。
胡澤開驚道:“那裡怎麼會有聲音呢?”
河流從黃村流經這裡,沿山腳繞了一個彎,形成一處很寬很深的水潭。水潭兩邊的河岸上長著高大的樹木,使這地方越發顯得陰暗。這水潭到底有多深,沒有人知道。民國初年的時候,有人從這裡釣出了一隻十幾斤重的老鱉。老人們看了老鱉身上的紋路,都說這老鱉最起碼在潭裡生活了幾百年,馬上就要成精了。更有人說,十幾斤的老鱉算什麼?水潭裡還有更大的,每年的梅雨季節裡,當水漲至水潭邊那塊巨石上的字時,水潭裡都會發出很響的聲音。有運氣的人,就能看到一隻比大鍋蓋還大的老鱉,足有上百斤重,懸浮在水面上飄來飄去,老人們都說是老鱉精在吸取天地的靈氣。
那水潭下面有個暗洞,直通東海,裡面住著一窩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