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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藏哪裡。我們這一次不是去遊山玩水,自然不能說出實情,於封說去拉薩。老闆的眼睛亮了,望著於封一臉期盼地問:“那麼老闆你們需要嚮導不?從這裡到西藏路線很多,也並不好走,如果你們是第一次去的話,絕對會迷路,我可以給你們找一個人嚮導。”他生怕我們不同意,立即強調:“價錢好商量,絕對是所有嚮導中的最低。”
於封朝我望來,想徵詢我的意見,我想有個嚮導也好,至少會少走很多歪路,但是,我又擔心我們找錯人,便問老闆是怎樣的一個嚮導,那嚮導在哪裡,老闆指著一旁那小夥子說:“就是他,我們這一帶最好的嚮導。”
我將那小夥子打量了一遍,見他不過二十來歲,穿得較普通,圓臉大臉,面板黝黑,看起來較為精明,只是有些沉默寡言,這時分明聽我們說起了他,也不過來打一聲招呼,我覺得這樣沉悶的人做嚮導也太無趣了,因此心中不大樂意。於封朝那小夥子看一眼後,饒有興趣地問老闆,那小夥子是哪裡人,老闆說小夥子的老家在陝西,這兩年發現很多遊客去西藏,就幹起了嚮導這一行,並且是他的侄子,叫瘋亣亣。
聽了這名字,我們覺得很奇怪,哪有人姓瘋的?而且後兩個字還是大大?後來才知道是亣亣。
我猶豫不決,是因為我擔心他也是尋找死亡禁書的人,這樣我們不啻在身邊安放了一顆定時炸彈。但是我細想一陣,又覺得這不太可能,從那小夥子一雙清澈的眼睛看來,雖然閃著精光,但並不狡黠,而且,我們進這家旅館,是隨興而來,如果他的目的是想跟著我們去找死亡禁書,不可能算得這麼準,畢竟一路走來飯店並不只那麼一家。
老闆見我們不說話,立即信誓旦旦地說:“你們放心,你們別看他年紀不大,對西藏絕對是熟悉的,而且,不會多收你們一分錢。”接而他跟我們報了一個數,是按天計費的,價格較低,低得我都懷疑那小夥子是不是也要去西藏順路就做我們的嚮導。
我說我們這一次去的地方較偏僻,可能要跋山涉水,而且時間較長,會很苦,老闆立即說:“你們放心,他絕對能吃苦!”我想那人也是個能吃苦的人,因為我們說了這麼多話,他一直埋頭看書,連個屁也沒放一個,好像我們所說的一切跟他無關。這種人做帶路人倒是可以。於封對那人似乎很看好,就答應了。老闆非常高興,激動地不斷搓著手。而那個叫瘋亣亣的小夥子,始終一言不發。
吃完飯後,天已黑了,於封問飯店老闆這兒可有旅館,老闆說他家就是,於是我們就在這兒住下了。
因為房間不多,我和於封各住一間,鍾靈兒與沐藍藍同住一間。我進房後沒多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我心一動,以為是鍾靈兒過來跟我談人生了,激動地開啟門,卻發現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他抬起頭望著我問:“你是楊小刀嗎?”我說是的,他將一張紙遞給我,說是一位姐姐叫他轉交給我的,他說完就跑著下樓了。我展開紙一看,上面列印著一行字:小心,後面跟著李景浩。危險。保密,別跟任何人說。
我愣了一下,忙去追剛才那小孩,可追到樓下,那小孩已不見了影子。我朝紙上的那一行字又看了一遍,心中起伏不定,這張紙是誰叫小孩轉交給我的?她怎麼知道我們的後面跟著李景浩?而她必須是我所認識的人,她為什麼不現身呢?又為什麼不親自來告訴我?又為什麼叫我不要跟別人說起這事?
正在這時,一輛悍馬越野從面前開過,我不經意朝車裡看了一眼,這一看,暗暗吃了一驚,車裡坐著的竟然是木易。
她怎麼來這裡了?
而這時,木易大概發現我在看她,也轉頭朝我望來,當看清是我時,也微微一愣。不過車子很快開過去了,我只看著那輛黑色的車尾越駛越遠。
難道這張紙是她叫那個小孩轉交給我的?可我又覺得這不太可能,按木易的性格是絕不會這麼做的。
回到房裡後,我將紙上的字又讀了一遍,暗想,難道是夏夢瑤?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從“危險”二字可以看出,她是要我提防著李景浩。
我突然明白,那個用控屍術控制斷頭屍的人就是李景浩,他可能是想阻止我們去西藏找死亡禁書。我覺得我有必要把這事告訴於封,便敲開了於封所住的房門,說跟在我們後面的可能是李景浩,這人極度危險,我們不能讓他跟著,不然就算我們找到了死亡禁書也會被他給搶走。
“你不是說要去西藏找你父親麼?”於封望著我問:“怎麼又要去找死亡禁書了?”
我發現自己一時失口竟說露了嘴,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