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忍不住說道:“於封大哥的話,身為曾經的受害者,我十分贊同。”
沐藍藍瞪了我一眼,想發作,被於封拍了一下肩,這才哼了一聲,放低聲音對我說:“你馬上叫剛才那個女孩子回來,這件事情很嚴重,需要她的配合與協助。”我說人已經走了,怎麼好意思叫回?沐藍藍又生氣地叫道:“我叫你叫你就叫,哪來那麼多廢話?”我聽了,心裡極為不爽,轉身就朝車裡走去。
“藍藍!”於封朝沐藍藍看了一眼,批評道:“你脾氣得改一改了,你這樣對工作有害無益。”
我剛上車,於封追了過來,笑容可掬地道:“小兄弟……怎麼稱呼呢?”我報了姓名,於封說:“藍藍脾氣暴躁了些,可她其實並無惡意,只是想急於破案,心浮氣躁,得罪之處,還請楊兄弟你原諒。”
這一番話十分受用,我忙說沒事,沐警官的性格,我很瞭解,也早已習慣了。於封說:“你瞭解就好。”然後話鋒一轉,嚴肅地道:“目前這件案子,受害者被剝皮,兇手極其殘忍,不外乎有心理障礙之人,我們擔心他還會向其他人下手,所以得儘快破案,我希望楊兄弟你能幫助我們,也算是為社會安寧做一份大貢獻。”
張筠浩與吳樂樂一直在車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吳樂樂好奇問:“到底什麼事啊?”我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張筠浩立即問:“你們說死者被剝皮?是男是女?”於封說是一名女性,非常年輕,死得很慘,兇手人人得而誅之。我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對於封說,我打一個電話給慕淺,但不能保證她會回來。於封說了句感謝。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慕淺的號碼,她接了後,我轉達了於封的意思,希望她能回來協助於封。慕淺遲疑不決,我想起她剛才所說過的話,便問:“你剛才說起了酒吧裡的那個調酒師,是不是上一回我在去青海之前在魅影酒吧裡所遇見的那位你看見她感覺很害怕調酒師?”慕淺說是的,我說既然是她,你必須得回來,你為什麼會害怕她?你得解開這個謎。慕淺若有所思,說好吧。
掛了手機後,於封趕緊問:“她回來嗎?”我點了點頭。
張筠浩回頭問:“刀哥,你想管這事嗎?”我說我想解開慕淺心中的那個謎。張筠浩說:“這樣,那——我有事我先走了,有可能要走好幾天。”我驚訝地問他要去哪兒,張筠浩說:“也沒去哪兒,就是去辦一件私人的事兒。”我問他不要去上課了?咱們這一次去青海已經落下不少的課程了,張筠浩淡淡地笑道:“那課不上也罷——樂樂陪著你,有什麼事你們打電話給我。”他說完朝吳樂樂看了一眼。
吳樂樂一言不發地推開車門下了車,悶悶不樂。我也下了車,張筠浩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我點了點頭,他立即將車開走了。我問吳樂樂,張筠浩到底要去幹什麼,吳樂樂朝張筠浩遠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說:“管他呢!他不在更好,咱們樂個清靜。”
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在我們面前,慕淺從車裡走了下來,車裡還坐著鍾靈兒與李笑楠,鍾靈兒也要下車,被慕淺擋著她說:“靈兒,你先和師兄回學校吧,我把這裡的事情弄清楚了會回來的。”鍾靈兒說好,朝我看了一眼,然後拉上了車門。
我見鍾靈兒與李笑楠並排坐在一塊,心裡莫名地不爽。
吳樂樂特地轉到我左邊彎腰朝我的臉看了看,笑嘻嘻地問:“怎麼,吃醋呢?”我說怎麼會呢,那個李笑楠那麼帥,有錢,又有風度,跟鍾靈兒很般配。
“哎呀,怎麼感覺你這有點口是心非呢!”吳樂樂依然笑容滿面地。
於封朝慕淺看了一眼,對我們說:“勞駕各位去我那兒吧。”我說行,於封開過來一輛寶馬,我們上了車,沐藍藍坐在前面,一直悶不作聲,看來心裡極為憋屈。
一直來到於封的私家偵探社,於封給我們各倒了一杯水,對藍藍說:“行了藍藍,別老是板著個臉,不是我說你,你的脾氣的確需要改改。”
“改不了!”沐藍藍氣沖沖地道:“生來就是這樣,沒辦法!我是無可救藥!”
我說得找一個像於封大哥這樣的男子漢每天給你吃吃藥,你可能還有救。沐藍藍立即朝我瞪來,我忙躲開她的目光望向慕淺問:“你從死者身上到底看到了什麼?”
於封與沐藍藍立即望了過來。
慕淺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這時喝了一口水,沉思了半天才緩緩地說:“我看見……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只有一個手術檯,邊上放著手術的工具,有刀,有鉗子……一個人被固定在手術檯上,身邊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