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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費了大約十多分鐘時間,才將那塊黑皮完整地割下來,面對皮下面的腐肉,我猶豫了片刻,正想去割,不料手一鬆,陰陽刀掉在了地上。
刀太冰冷,我手握刀時間太久,已經完全僵硬了,只怕一時半刻無法握緊刀柄,而傷口處的鮮血立即流了出來,我趕緊用左手撿起陰陽刀放進鐵盒,將鐵盒塞進衣袋,這才趕緊去開門,對站在門外等候的錢先生與相世闖說:“皮已割,快去消毒包紮吧!”
錢先生迫不及待跑了進去,相世闖朝我看了一眼,發出一絲輕哼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時,鮮血已將錢太太的整隻右腳背染紅,錢先生急急地催促道:“小相,快給我妻子包紮。”
相世闖麻利地拿出紗布,抹掉腳背上的鮮血,當看到那未割掉的腐肉時,頓了一下,問我為什麼不將腐肉一併割掉,我說那肉是留給他的,相世闖站起身盯著我問:“你這是在有意為難我?”我說沒有,你抓緊時間快點下刀吧,病人可不能久等。相世闖瞪了我一眼,拿出一把手術刀麻利地將那一層腐肉刮割掉,然後用棉紗將血與膿擦盡,消毒後,迅速地將腳包紮好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雖然我對這傢伙沒好印象,但對他的這一技術卻是暗暗稱讚。
錢義走了進來,朝錢太太的右腳看了看,問錢先生,手術完成了嗎?錢先生點了點頭,叫他去準備一頓謝恩宴。錢義轉身離去。錢先生將我們領進客廳,給了我一張十萬的支票,說了些感激之類的話,並且叫我以後手機不要關機,他可能會隨時有事相求,張筠浩拿過支票看了看,笑呵呵地說:“這是自然,像刀哥這樣的醫生手機絕對要全天二十四小時開機。”
相世闖說如果沒他的事,他就先行告辭了,錢先生自然是一頓挽留,正巧錢義也走了進來,說在華天酒店給我們準備了一頓謝恩宴,我們務必得賞臉。
盛情難卻。
吃過飯後,天已黑。
錢義說要送我們回去,我們委婉謝絕,然後依依上了張筠浩的越野車。行了約十來分鐘,張筠浩朝反光鏡裡看了好幾次,說有人在跟蹤我們,不過是一輛計程車。我叫張筠浩放慢速度,倒要看看那跟蹤而來的人是誰,豈料我們的車速一慢,對方也慢了下來,始終跟我們保持七八米的距離。
一條名曰花溪的大河將這座城市一分為二,華天酒店在河東,而我們住在河西。當我們經過花溪河上的大橋時,我們後面出現一輛重卡,前面也駛來一輛重卡,我正想叫張筠浩加快速度甩脫後面那輛計程車,突然,那兩輛重卡像失靈一般,猛然朝我們直撞而來。
第73章 奪刀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我們大吃一驚,兩輛重卡前後夾擊,我們幾乎無路可逃,張筠浩猛地將方向盤一轉,車頭直接撞向橋欄。
“咔嚓!”一聲,橋欄竟然被撞斷,只覺全身一沉,我們的車從橋上衝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河中。
“砰!”只覺得一陣悶響,我們直接給彈了起來,又重重地落在座位上,差一點栽個跟斗,幸虧繫了安全帶,但還是一陣頭暈目眩。尚未反應過來,車已開始下沉,張筠浩急急叫道:“快出去!”
我們急忙去推車門,奈何推了半天,竟然無法推開。原來車已沉於水中,水的阻力大於我們的推力,我們眼睜睜看著我們越沉越深,就像在水中乘電梯。
“怎麼辦?”吳樂樂急急地問。
我失聲大叫:“何碩,你這小鬼還不出來?”
何碩從陰陽刀裡飄了出來,問我什麼情況,我叫他馬上將車子弄上岸去,何碩說這沒問題,不過事成之後他要聽一首地獄鎮魂曲,我氣極了,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何碩卻說:“我想,我高興。”我覺得這小子留不得,不聽使喚,關鍵時刻還要挾我,若給他養成了這種惡習,只怕以後更加肆無忌憚,因此怒不作聲。
張筠浩急急地道:“只要你把車子弄上去,別說一首,十首也行。”
“好咧!”何碩這才飄出車外,游到車底,雙手托住車底,用力朝上頂。
這小鬼雖然固執任性,但力氣還是挺大,沒多大會兒,便將我們的車頂出了水面,我發現橋上有好幾人朝水裡望,便叫何碩將車推到橋底的淺灘上,我們下了車,打了122,沒想到交警早就到了,對我們進行了一番詢問,我們將當時的情況如實說了,叫人將車提上來,發現開不起火,只得打電話叫人拖走了。
準備打的回家,一輛計程車正巧開到我們身邊停了下來。上車後,因為衣服都溼了,催促的哥開快點,的哥朝我們看了看,也不問地址,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