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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段地獄鎮魂曲。
曲畢,水聖子臉色好了很多,他對我說,他現在已與陰陽刀合二為一,成為陰陽刀的刀魂,誰擁有陰陽刀誰就是他的主人,而且他的父親給他取了名字,從此以後他將名為何碩。我說你應該姓黃,水聖子說他不想姓黃,就叫何碩。
從此,我的陰陽刀中多了一道刀魂——何碩。
想起何碩的身世,尚未出世就被墮胎,身受七日一死之苦,並且如此孤獨地過了十八年,太過悽慘,我十分同情,決定給他自由讓他去投胎重做人,何碩卻不肯,他害怕再次未出生就被墮胎,寧願呆在那冰寒如冬的陰陽刀中,永永遠遠做一道刀魂。
過了幾天,黃石叔與黃嬸的身體都已康復,我想帶何碩去見他們,何碩不同意,我只得作罷。
時間過得飛快,我馬上要去讀書了。前一天,吳樂樂來找我,與我約定好明早去她家接她,我們一同去。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吳樂樂不是病了半年麼?她根本沒參加高考,那她又如何取得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我向她提出這個疑惑時,她跟我解釋,因為她成績一直很好,本來不用高考就可以直接就讀某名牌大學,想去xx大學(之所以不公開真實名字,是因為在這所大學裡將會發生系列詭異之事,固不便將學校名公諸於眾)自然是輕而易舉。
至於張筠浩,據我所知,他家庭背景很好,算是個富二代吧,偏偏不喜歡讀書,對靈異、玄學情有獨鍾,如今以為我是個鬼醫,一心想跟我與鬼打交道,也不知他弄了個什麼手段,也取到了在xx大學就讀的資格。
在去讀書的頭一天,母親站在家門口,望眼欲穿,嘀咕著我父親怎麼還沒有回來,到底是不是死了呀——母親說這話,也的確是因為太傷心太失望了,我安慰母親,父親福大命大,不會有事,而且明天有兩個人陪我一同去讀書,所以根本就不用大人送。
母親似乎沒聽到我說話,又說父親這麼長時間沒電話回來,一定是死了。我不知如何安慰母親了,心想就算父親遇到致使的危險,他想死,鬼也不會同意,他要是死了,誰來給鬼治病啊?
晚上,我打電話給鍾靈兒,問她什麼時候去讀書,她說明天就去。我問她娘回來沒,她說還沒有。我又問她是哪所大學,她如實相告,我聽後分外驚喜,她所讀的大學跟我的那所學校竟然在同一個市。我說明天要不一塊兒去吧,反正我有車,你也不用坐火車了。鍾靈兒猶豫了一下,說好。
想著將要與鍾靈兒一同去讀大學,我激動地一夜未眠。
第二天,告別母親及父老鄉親,我與張筠浩、鍾靈兒與吳樂樂一同踏上了讀大學的行程。
一路上的事,不再贅述。因為未出省,我們當天下午就到了。很快報了名,我與張筠浩、吳樂樂同為資訊系,只是他倆一個是資訊一班,一個是資訊二班,而我則為網路一班。後來我打電話給鍾靈兒,得知她讀的是中文系。
本來按學校規定我們得住校,但張筠浩仗著有幾個臭錢,非要在學校外租房,而且租的還是一座公寓,四室一廳,有沙發有家電。沒辦法,那房子空著也是閒著,我和吳樂樂只得搬去那兒住。
我們來報名這天是星期五,接下來是週末,學校歸定星期一上課,張筠浩蠢蠢欲動,聽說這附近有一座山叫蟠龍山,此山高聳入雲、風景秀麗,他提議我們明天去玩玩。吳樂樂也是個玩性子,連聲稱好。我本來是想去鍾靈兒那所學校看看的,順便與鍾靈兒培養培養感情,現在他倆說要去什麼蟠龍山,我心裡十分地不爽,因此坐在一旁悶悶不樂,張筠浩真不愧是我的小跟班,一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去把鍾靈兒接過來,明天一塊兒去。
“好!”我馬上贊成。
吳樂樂直撇嘴。
眼看天色尚早,我提議我們不如現在去接鍾靈兒,吳樂樂音調怪怪地說你想要人家過來,人家未必同意呢,張筠浩說不同意也得同意,萬一不行,咱們把她硬拖上車給強帶過來。
此建議甚好!
我與張筠浩一拍即合,當下就起身出發,吳樂樂坐在沙發上不動,我說你今天一定累了,先休息休息,吳樂樂立馬跳了起來了,撅嘴嘀咕了幾聲,好像是說重色輕友之類的,我與張筠浩相視一笑,興高采烈地出發了。
在路上,張筠浩說以鍾靈兒的性格,只怕不會過來,特別是晚上,我說既然這樣,咱們得想個計謀。吳樂樂白了我倆一眼,嘀咕道:“真賊!”
我打電話給鍾靈兒,說等會兒我們過來參觀她的學校,想請她做嚮導,她說好。
不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