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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說都是農民,怎麼了?魚道士又問:“你從醫多久了?”
我有種被我審問的感覺,就鼓起勇氣也望著他反問:“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想說什麼?”
魚道士哼道:“小子,膽子挺肥啊,看見本道一點也不害怕。”我說我憑什麼要怕你?魚道士問:“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沒有應道,他說他是抓鬼的,我說你抓鬼跟我有毛關係呢?我又不是鬼。魚道士盯著我說:“你雖然不是鬼,但你養鬼!”
我倏地站了起來,一時脫口而出:“胡說八道!”
魚道士冷笑道:“脾氣還挺火爆,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說。”我說沒什麼好說的,說完就走,魚道士不緊不慢地道:“想走?你若不放下屠刀改邪歸正,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送入佛門。”
一聽這話,我反而不想走了,轉過身望著魚道士,一字一字地問:“你憑什麼說我養鬼?”魚道士說:“既然你沒養鬼,昨晚為什麼看見我來了轉身就跑?昨晚從房裡跑出來的那隻小鬼難道不是你養的?”
我不由一怔,這老毛道果然發現了何碩,但是,捉賊拿贓、捉姦在床,他既然沒有看見我跟水聖子何碩在一起,我就死不承認,便裝聾作啞,說昨晚我走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我昨晚根本就沒注意到他,也沒有看見什麼小鬼。
“你可以不承認,”魚道士說:“但是有一件事,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本不想理會他了,但被人冤枉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我忍住心中的怒火問是什麼事,魚道士站起身,慢慢地來到我的身邊盯著我問:“錢太太左腿上的那塊腐皮是你割的?”我說是,魚道士上前一步又問:“你是用哪把刀割的?”
我暗暗吃驚,這魚道士果然有些斤兩,我故作輕鬆地說:“當然是用我的手術刀。”魚道士問:“能讓我看看那把刀嗎?”我說對不起,刀不在身上。魚道士說他不介意跟我走一趟,我說不必了,我那把刀是祖傳之刀,不會給任何人看的。
魚道士像是早已料定我這麼說,也沒有再強求,只是冷冷地說:“小子,你記住,我魚道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不會允許這裡發生任何怪事,如果你還想養鬼幹壞事,我告訴你,別讓我再碰到,我會毫不手軟!”
“隨便你。”我說完就走,不想再聽他廢話了。
又聽得魚道士在我背後揚聲道:“還有那個姓張的小子,是你的朋友吧?替我給他轉達一句話,不要再用歪門邪道欺騙人,對於這種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你什麼意思?”我停下腳步轉身望向魚道,生氣地問:“你憑什麼說他用歪門邪道欺騙人?我看你才是用歪門邪道欺騙人!”
魚道士沒有再理我,轉過身自顧自地念道:“人生在世,是正、是邪、是善、是惡,全在於一念之間,稍有不慎,將永墜阿鼻地獄,萬劫不復!”
莫名其妙!
出了楠竹樓閣,我見錢先生站在那兒,聽到我的腳步聲,立馬回過身,問我跟魚道士談得如何,我沒有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反問他還需不需要我給他妻子的右腿做手術,錢先生強笑道:“魚道長說他有妙法,能不用動手術也可治好我妻子的病,所以……我寧願讓我妻子少受一些痛苦,你覺得呢?”
這我還能說什麼?我說既然魚道長能治好你妻子的病那就最好不過了,我走了。
“哎——”錢先生將手伸向我,我看了看他,問他還有什麼事,錢先生笑道:“不管怎麼樣,都要感謝你。”我說我都沒幫上你什麼,你謝我幹什麼?我弄疼你妻子了……越想心裡越憋得慌,有一種被人掃地出門的感覺,一氣之下,將那張支票拿了出來,遞給錢先生說:“我沒治好你妻子的病,這錢我不要了。”
“這……”錢先生看了看我手上的支票,左右為難。我將支票塞到他手中轉身就走。錢先生哎了兩聲想追上來,我走得飛快,他自然沒追上。
出了別墅,我又有些後悔了,我幹嘛把那支票還給錢先生啊?一分鐘前還是個萬元戶,為了一時之氣,轉眼回到解放前。
現在身上沒錢,從這兒打的回學校需要十五元錢,我現在也心痛了,只得坐公交車,轉了兩趟車才到學校,差點遲到。
整個下午都沒心情上課,好像失去了什麼。唉,有錢沒法安心,沒錢也不安心,真是搞不懂了。
下午只有兩節課,下完課我打電話給張筠浩,問他在哪裡,他說在家睡覺,我問他下午沒上課?他說沒上,說話有氣無力地,我掛了電話徑直回家。
沒想到吳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