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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盒子,又端詳了一遍,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只不過現在在燈光下,看的比先前更清晰了。盒子上面刻著各種線條,不是什麼符號,也不是什麼畫面,就像一種奇怪的紋路。開合處有個很小的凸點…
我放下盒子,然後回到床上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鼻子聞到了一股香味,豆豆正叼著奶嘴坐在沙發上玩著積木。
“醒了?”老婆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剛剛做了一些飯菜。
我飢腸轆轆,趕忙去洗漱,隨即做到飯桌前。剛拿起筷子,想起一件事兒,“老婆,去把他一起叫上來吧。”
“誰啊?”
“四眼,他正在樓下的車裡!”
“啊?”老婆皺皺眉,她也不知道我們在搞什麼名堂,“哪呢?”她站在窗戶口,往下望。
“就在單元門口。”我說。
“怎麼沒有啊。”
“沒有嗎?”我站起身,看向樓下,不知何時四眼已經開車走了。
——估計是他睡得太難受,自己找地方去了。
我回過身再次坐下吃飯。
吃完了飯,我讓老婆給我拿點錢,批了件衣服便出了門。
好在客運公司做了全額理賠,不僅有撫卹金,還特地為死者統一安排了墓地。所以要找到那19人的墓碑,並不是很難的事兒。
我打了輛車,直奔目的地。在墓園門口的喪葬用品商店裡,買了很多祭品。然後按圖索驥,到了那些車禍死者的墓碑前。
我想說點什麼,但立馬意識到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給他們的東西る要帶的話全都接受不到。他們連鬼都做不成了。想到這裡,我就有些心酸。
不遠處,有個二十歲出頭的綠衣女子,正在拜祭她的親人,貌似她也是遇難者的家屬,看到我做的事兒,還以為我是那個聞訊此息的志願者來掃墓。
她投過來一個友好的眼神,我笑笑,卻笑得很尷尬。趕忙轉身離開,我生怕她會拉住我,問我些什麼事兒,我該怎麼回答她呢?
我離開墓區,沒幾米,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他蓬頭垢面る衣服褶皺不齊,手上還捧著若干把菊花……
一個小時之後,我和四眼已經開車,去往回家的路上。
“其實吧,做什麼大事兒,終歸會要點犧牲的。”四眼一邊開車,一邊看我的反應,嘗試著緩和氣氛,“終歸會要有取捨。”
“以你的專業‘知識’來講,有沒有什麼法術,可以為那19個人,做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