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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去找豆豆,豆豆仰臥在地上,嘟著嘴,然後睜開爽呀。
“咯咯咯!”笑聲傳來,她的臉上還露出了酒窩。
我頓覺一塊大石頭落地,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連滾帶爬,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欲抱,又瞬間縮了回來,“豆,豆豆?”我叫著她。
她現在究竟是豆豆,還是“嬅”呢?
難怪她老是叫我“老方”,不管我叫爸爸,是不是和這個也有一定原因。
“咯咯咯,老方老方。”她轉了一身,衝著我爬來,接著坐起了身,伸開雙手要我抱。
操,我也不管自己到底是“老方”,還是“爸爸”了,張開兩臂就把她抱了起來,摟到胸前狠命的親了一口。
“完了?”四眼手打著腦袋,看看平靜的湖面,再看看自己,他貌似還沒反應過來。
是啊,沒想到過程千迴百折,打最後的大boss的時候,總是輕而易舉。
“我壓根都還沒使上勁呢,就完了!楊惜就這麼被完了?”四眼撓撓頭,貌似還在回味。
我不知道他能否還能想起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起身,走到四眼的邊上,把他拉起來,“不是幻覺,真的完了,楊惜被消滅了。”
四眼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連他都沒意料到打楊惜,會是以這樣的結果收手。
他站在原地不響。
“想什麼呢?”我拍拍他,“趕緊的,收拾下回家吧。”
“哦!”他愣了個神,“不對啊,那棵樹呢?”
“什麼樹?”
“那棵屍果樹呢?怎麼一開始出現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撓撓頭,“我哪知道。”
對啊,被他這樣一提醒,倒是還不能完全放鬆警惕。我環顧四周,雖然楊惜沒了,可那棵樹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東西,“會不會是它自知不是對手,溜得更快?”我嘗試著問。
四周一切安靜,月亮瑩瑩,似乎嗅不到危險的味道。
四眼拍著自己的腦袋,剛剛在水下憋氣憋得時間太長,腦子缺氧的後遺症,還沒徹底恢復過來。
“有可能。”他說,“先別去管它了,我腦袋疼的厲害。”說完這話,他便低頭開始撿拾起地上的東西。
我側過臉和他一起收拾殘局,餘光卻瞥到一個影子,愣了一下,趕忙抬頭望去,湖對面山頂上有一個人,正默默的站在那,俯瞰著我們。
我眨了下眼,那個人馬上轉身,瞬間就消失了。
“誰啊!”我叫道。
“什麼誰啊?”四眼被我一嚇,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
我指了指對面的山頂,可現在那裡光禿禿,哪裡還有什麼人影。
“啥東西?”
“我好像剛剛看見有個人站在那!”我說,而且,而且,我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轉身的姿勢,像極了七天前被意外招出來的那個人。
“我怎麼看不到。”四眼望了半天,也沒瞧出名堂來。
“算了!”我低下頭若有所思,“還是趕緊收拾收拾,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吧。”
第一百章 欺騙
湖光粼粼,月亮半懸,秋風習習。我們剛從冰涼的湖裡出來。衣服溼透,被涼風一擊,更是凍得瑟瑟發抖。
三個人當中,只有豆豆還渾身幹著的,趴在一旁的草叢裡,嘴巴咯咯叫個不停,看著我們收拾東西。
最不應該害怕感冒的豆豆,現在卻是最愜意的。
雖然經過了“大戰”,然而周邊和原先沒有什麼兩樣,沒有燒枯的乾草,也沒有壓扁的樹枝,甚至比原來還要茂盛些。
畢竟不是打仗。而是兩個高手“鬥法”。鬥完之後,幾乎不留絲毫痕跡,現在就算最頂尖的勘查到現場,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
由此可以推測,這個世界,乃至整個宇宙,每天該有多少類似的事情發生,而我們卻渾然不知道啊。
四眼正在把他的陣法“拆”下來,然後收起裝進了包裡,還有他給我的彎月刀ぶ靈骨粉ぶ黑杖ぶ羅盤,一干我叫得出名字,叫不出的名字的玩意兒,一併都被他收起。
帶了一大堆,因為鬼尿,屁用場都沒派上。“早知道豆豆有這手,我還揹著這包來幹嘛呀。”四眼抱怨的說道,“我還準備著今晚和楊惜大幹一場呢!”
這話確也沒錯,可我總覺得怪怪的。這種不舒適感,也不知道來自何方,總覺得好像哪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