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慢慢的,眼前的灰塵在慢慢散去。我摸摸身下,我們似乎摔在一片粉末上,所以衝擊儘管大,但並無大礙。
視線在進一步清晰,我揮著面前的灰塵,終於看到四眼。就在不遠處,也抬起了身子。
“什麼地方?”五分鐘之後,灰塵都已散去,我們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巨大的石洞裡。
這個石洞是在山體裡面的,長寬均超過三十米,高也有二十米。洞壁光滑,地上是一層厚厚的石頭粉末。洞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們是從哪掉下來的?
我心中有疑問,朝頭頂望去,卻發現一個奇景。天花板的正中央,戳出來一大截中空的樹幹,樹幹戳在周圍的泥土裡,我們剛剛就是從哪掉下來的。
那棵老松竟然沒有樹根,到這就戛然而止了。
我撓撓頭,不太理解,這樣的一棵樹居然還活著,還枝繁葉茂。熱門 “四眼”我再次叫他,想讓他一起來分析分析,不料,他正撅著屁股盯著洞壁的一塊大岩石上。
“看什麼呢?”我走上前,才發現他正看著岩石上的一副巖畫。
這幅畫影象斑駁、稚拙、粗獷,所用工藝或磨、或鑿、或刻,卻沒有塗色,灰濛濛的一片,很是肅穆、壓迫。圖案雖然粗糲,但還是能夠分辨出,上面是一些星辰日月、七星八斗,然後各式各樣稜角分明的動物。
“怎麼個意思,咱們到了石器時代的洞穴中來了?”我蹲下身子,繫好鬆開的鞋帶,站起來接著問。
“你來看看這個?”四眼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他手指向另一邊,那裡刻著很多大山大川,雖然不是很形象,但是從輪廓還是能夠看見,這些山川間有一個陀螺一樣的東西,夾在中間。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視覺印象。山川和“陀螺”之間,連著很多虛線,從不同的角度望過去,彷彿這個“陀螺”會移動似的。
“想起來了沒?”四眼問我。巨協乒劃。
我皺著眉頭,想了老半天,還是一點都沒回憶起來,“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哪知道這陀螺是什麼東西。”
“沒讓你看陀螺,我讓你想想什麼東西能在山川間穿梭自如的?”四眼眨眨眼。
我恍然大悟,“遁地走巧!”
“沒錯!”四眼點點頭。
——看來我們是來對地方了。
沿著巖畫我們繼續往前走,緊接著我就看到了兩個人物從“遁地走巧”裡走出來。一個高大威猛,身披蓑衣,戴著漁夫帽,他的邊上是一個芊芊女子。男人的單手託著一顆圓鼓鼓的顆粒 “我擦,這不是宋不纏和楊惜嗎?”
我不敢確認。緊接著的畫中,男人將那個顆粒埋進途中,儼然一顆種子。再往下,我就更確定自己的猜測了。如果將畫上的他們只是神似,那麼他們眼面前,扭七扭八結滿了花的蔓藤樹,還是讓我一眼就認出這便是那棵屍果樹。
然後呢?
仍然是這對鬼夫妻,他們手裡捧著一條藤蔓,畢恭畢敬的跪在一個老者的面前。這個老者三角臉,身子竹竿一般的瘦長,更重要的是屁股後面還拖著一根粗壯的尾巴。
“齊一!”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看來之前四眼的隱約的猜測是正確的。齊一擅長養鬼,而宋不纏和楊惜這對千年老鬼,便是這個鼠妖養成的!
齊一為什麼要養宋不纏和楊惜?
從畫中來看,這株屍果樹的養成,似乎要用到“遁地走巧”去尋覓“種子”。這就是齊一想要的東西。
我加快步伐,巖畫上的資訊實在是太重要了,在這副組圖的最終端,我看見了最後一幅畫。
頓時我就傻了。
畫中的內容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這次是齊一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而他的面前,坐著一位儀態莊重的女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女人的頭頂上還漂浮著一個女人,兩個女人容貌一致,只不過用筆有實有虛。
我吃驚是吃驚在這副場景,突然讓我想起在林子裡的木屋中,豆豆體內的“嬅”現身,然後一上一下出現了兩個豆豆,和畫裡描述的豈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把豆豆從背後抱到身前,之前就有過“懷疑”,我搞不懂為什麼顧大攀會留下遺言“弒嬅”?
——這說明“嬅”是四面宗的敵人,畫中恰似佐證了這一點。
然而,我們方家不也是四面宗的人嗎,怎麼我的“女兒”,會成了齊一膜拜的物件?
還有倒目前為止,宋不纏也好,楊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