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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下巴,一臉凝眉。
我去問話,他也不答。只冒出來一句,“想要救你老婆,你現在就容我好好想想。”
最揪心的還是高局,四眼說過這是最後一次麻煩他。然而現在他已經脫不了身。在一個準國家機關裡鬧出了人命,而且還死的那麼蹊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難辭其咎。
他能夠讓自己信任的法醫最先入駐現場,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起碼我們能第一時間得到一點訊息,也起碼不會被當作嫌疑犯,被控制起來。
“怎麼死的,中毒,外力,還是罕見的面板病?”我問道,我倒很想知道。從醫學的角度,是怎麼解釋鬼附身而枉死。
不料那個平頭,渾身上下都裹著一股子福爾馬林味道的法醫,推了推鼻樑上的厚玻璃瓶底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一愣,這個回答太不負責任,“什麼叫你不知道,人死了總得有個說法吧,總不可能是她自己把自己一塊塊咬下來的。”
“怎麼說呢,從醫學的角度來講,肌肉從骨頭完全脫離剝落。是不可能發生的,除非用剔骨刀分屍。”說這話的時候,他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並把視線瞟向了四眼和老禿驢,彷彿我們就是專門肢解女精神病人的變態殺手似的。
他打量完我們,脫掉白色的醫用手套,兀自搖搖頭,大概是在否認自己的懷疑,“我覺得最有可能的還是罕見的未知病毒。”他補充道。
法醫的手套一脫,我覺得一股子腐肉的味道更濃烈了,摸摸鼻子,往側裡躲了一步,“病毒?”
“倒不是完全沒可能。但是這種病毒自然界反正還沒發現過,要麼就是人工培育的,要麼就是死者之前,被什麼化學物質腐蝕過。反正憑著肉眼初步檢查,還沒有這方面的證據。”法醫頓了頓,“日本人以前就幹過這檔子事兒。”
“你是說731部隊?”我脫口而出,可是轉念就覺得不對,這病院是遭的空襲,和病毒有什麼關係?莫不是當年有個日本擅用細菌的軍醫。也死在這醫院裡,怨化成了鬼,附在楊毅的身上。正如宋不纏的“遁地走巧”,它也有自己的獨門絕技?
我越想越覺得離譜,日本鬼?這檔子事兒也從來沒聽說過啊。
“病毒說只是我的猜測”法醫開始收拾起隨身攜帶的醫用工具,一一放進包裡,“而且就算回去後進一步檢查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會推翻這個猜測。”
“啊?”我搔搔鼻樑,“你這也太武斷了吧。”巨莊私扛。
“小夥子,不是我武斷,是事實!”法醫開始往走廊那頭走去。
一開始我還沒理解,轉瞬間就意識到話裡有話,趕忙兩三步追上去,“事實,什麼事實?”
法醫停了下來,看看我,再看看走廊頂頭,正在和人交談的高局長,頓了頓說道,“因為三年前,我們發現過一具屍體,同樣的死法,至今沒有找到死因。”
我一愣,法醫已經轉身離開,我正待再去問個究竟,耳邊就傳來聲音,“來,讓一讓、讓一讓。”兩個戴著口罩、帽子和白色大褂的抬屍工,從我眼前經過。一看到屍體的模樣,他們也輕聲的叫了一記,“我擦,怎麼死成這樣。”
我回首望過去,楊毅已經碎成一塊塊“豆腐腦”了,骨骼也像座標本一樣,癱坐在地上。
兩個抬屍工皺著眉頭,將楊毅一塊一塊的拎上擔架,再把白花花的骨頭,整個搬了上去,從原路返回。
也難為他們有這樣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天到晚都和這樣的屍塊打交道,也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
再次經過我的時候,我側過臉,不忍細看,可就在此時,楊毅的手骨“咔嚓”動了一下,竟然抬起來死死的握住我的手腕。
我嚇了一跳,她的骷髏腦袋也隨之一轉,用空洞的眼眶望著我。
“媽呀,詐、詐、詐屍了!”工人渾身顫抖起來,手一鬆,那一堆屍塊,就重新散落在地。
我自然是恐懼的不行,那隻手骨怎麼甩也甩不掉,就像老虎鉗子似的,捁住我的手腕,“四眼,這,這怎麼回事啊!”我自己擺脫不掉,趕忙求救。
聞訊而來的老禿驢和四眼也是臉色大駭,老禿驢立刻左手捻著佛珠,口中吟誦著佛經,右手伸出一指,點在了骷髏的眉心處。
“麻利麻利哄……”,伴隨著幾聲我聽不到的佛頌,手骨咔噠咔噠才緩緩的鬆開。我早已臉色蒼白。
“冤魂不散。”老禿驢緩緩的說道,“看來也得找機會超度。”
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