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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悽神寒骨的氣息,從竹林裡悄愴而出。
上個月的某一天,山下的一個農民叫二炮,上山打野兔子,有目擊者看見他進入過竹林子,出來時還好好的,可回家之後,便發現自己身上的皮肉,一塊一塊的往下掉,而且他一點痛感都沒有,活生生的看著自己就真麼變成了一副骨架。
這種死法,和楊毅倒還真的挺像?!
當地的農民,都說這二炮是碰到了鬼,有所不敬,所以被鬼剝皮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鬼剝皮
這事兒我記得在某個八卦網站上看到過,作為獵奇欄目下的一條新聞,曾經被轉播。當時這條新聞,被埋沒在更為駭人聽聞的眾多其它標題中。根本不起眼。我還以為只是個故事,沒想到真有現實背景。
去現場解剖屍體的便是這位法醫。老高說,此案他也有所聽聞,但查來查去,並沒有查到任何他殺的線索,所以後期就沒有以刑事案跟下去。現在比較權威的官方說法,死者二炮正是遭遇罕見病毒,而導致的意外死亡。在觀察了一週之後,醫學部門並沒有找到所謂的“病毒”,也沒有發現其擴散傳染的跡象,所以便作為偶發性事件給暫時“壓”下去了。
這是個懸案,沒有大肆宣傳的原因是生怕引起民眾恐慌,上級也沒有重視,除了少數幾個一頭霧水的知情人,還真沒幾個人知道。
只不過當地居民帶有迷信色彩的以訛傳訛。 受到了管制。直到今天看見楊毅,法醫才覺得有必要兩案並一案,無論是什麼原因的死亡,必須徹查。
法醫當然有他的立場,他也知道我們應該略知一二,只不過江湖走慣了,連我也覺得和這些衙門裡的人打交道,實在麻煩,可有時候又不得不需要他們的幫助。於是老禿驢決定,還是並著這幾個穿制服的,抓緊時間到現場去看一看。
因為線索只有這一條。
有了他們的幫助,事情確實輕鬆了很多,一路過去都是光明正大的。期間我們還買兩個包子在路上啃,老禿驢吃素。聞到肉香味,便將自己的白饅頭收入懷中,閉目養神起來。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別看這老禿驢邋里邋遢,但是一腔信佛之心,倒還挺執著。
青牛山在西邊,我們似乎繞了一個圈,走國道拐進了事發的村莊。之前有電話透過,鄉里的派出所已經有人在那等著了。
老高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高官。
“怎麼著,還有人在轉播迷信嗎。我現在就去把他們銬起來。”所裡來的那位,膀粗腰圓、一臉橫肉,不像警察,倒像個賣肉的。他敞著風紀扣,揮手厲聲說道。
以老高的級別,直接可以就地罷免“屠夫”,所以看得出來,他心中發虛,看我們浩浩蕩蕩一大堆人,進村重查此事兒,以為又出了什麼大紕漏。
“這位是”“屠夫”轉眼望來,看見了老禿驢,愣了一愣。
“該你問的就問。不該你的問的,別瞎打聽,趕緊的,前面帶路。”老高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是。”“屠夫”馬屁拍在了馬腿上,點頭哈腰,剛剛還飛揚跋扈,轉眼便成了一副奴才相。
老禿驢一臉不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我們沿著一條小路,拐到了那家村戶家。門前的輓聯至今還掛著。院子看不到一點生氣,想必整個家庭,還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
等到受害者的家屬出來,我這才發現所謂的家人也只不過只有一個4歲女童,外加懷孕的村婦。
二炮,28村,本地人,父母早些年在石礦上做工的時候被炸山的炸彈炸死了,去外地打工時,帶回來了這個媳婦。媳婦家住承德一帶,今年年初剛剛懷上第二個娃。農村生活條件有限,為了給媳婦補身子,才進山打野兔遭的難。說起來,也算是飛來橫禍。
要擱著以前,我都不會往這方面想。可聯絡自己的經歷,覺得這男人還真是衰的可以,一點不亞於我。先是少年成孤,好不容易又要當爹了,結果卻死了,而且一家子全是非正常死亡。正所謂福禍有命,年該月值,也不知道能有什麼法子可以破一破。
我們來的目的,不是和二炮老婆聊,更重要的是去那片竹林。一些基本情況瞭解了之後,就準備收尾。談話快結束的時候,我卻發現那個村婦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此舉落入我的眼簾,看“鬼”老高不如我們,但看“人”我們卻不如老高,畢竟十幾年刑警不是白當的。但凡從警在一線工作二十年以上,誰沒練就個火眼金睛。
既然我已經發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