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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只是起的比較早的中年婦女。
那婦女身材微胖,挽著一個髮髻,穿著灰色的大意,背上還挎了一個包。
大概是去換班的工人。我心裡想著。
她從我們的面前經過,這時候我就更不敢動了,要是我們四個蹭的一下突然從籮筐裡跳出來,那麼就要換成她被嚇得半死了。
我靜靜的等著她下樓,最後腳步聲徹底消失。
我鬆了一口氣兒,本來想問問老頭,這女人是不是樓上的鄰居,但見四眼和老禿驢都沒反應,估摸著他們沒看出啥問題。也就罷了。
我們繼續等待,有個小小的蜘蛛從我眼前的籮筐爬過,停了一下,然後滋一下便跑得沒影了。
我抬手看看錶,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腕上的表竟然已經停擺,大概是剛剛在墓道里撞到了邊上的牆壁。我估摸大概也就是十五分鐘的樣子,樓上再次傳來了動靜兒,仍舊吱呀一聲,然後又下來一個胖女人。
他們家怎麼竟是半夜三更去上班的?我心中納悶。
等她進入我的視線,我才發現這前後兩個女人,年紀都差不多,嘴裡也同樣是輕哼著,扶住樓梯把手,一級臺階、一級臺階的往下爬,連穿的衣服背的包都極為相似。巨叼何圾。
大概是姐妹倆!
第二個女人下了樓,腳步聲消失,周邊再次安靜了下來。
“嘶”四眼發出了一記很輕的聲響,我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趕忙弓起腰,警惕應對。只不過四眼只是虛晃一槍,很快便沉默。倒是我覺得有點不對,又是一隻蜘蛛,從我的眼前經過,停頓,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撓撓頭,壓抑住心中的不祥的預感,再次耐心的等待著。
時長應該差不多。接下來發生的事兒,我猜到了,但卻又極其不希望其發生。因為十幾分鍾後,樓上第三次傳來的吱呀聲。
“嗯嗯。”第三個女人嘴裡發出的輕哼聲,讓我毛骨悚然。
她和前兩個根本沒有區別,恐怖就恐怖在這裡,她微胖,穿著灰色外套,揹著包,一點點下樓。這絕對不是三姐妹!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三個女的其實是同一個人?!
樓道的入口只有一個,她家住五樓,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從我們的眼前單向經過?
我有點暈,腳步聲再次消失。我實在忍不住了,頂起了籮筐站了起來,“四眼!”我壓著嗓子喊道。四眼和老禿驢,也一併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複雜的嚇人。
我們四個人中,唯獨老頭還躲在筐裡。
有問題?!我上前一步,把他頭上的籮筐摘了下來,只見他愣愣的坐在地上,嘴張的可以塞進去一枚鹹鴨蛋。
“餵你怎麼了。”我拍拍他的臉。
老頭竟然坐在地上紋絲不動,整個人就像僵化了一樣。四眼也靠了過來,手搭在他的肩膀,吧嗒一拍,他才緩過神。
老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指著樓上。我心中一寒,“怎麼著,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老頭搖搖腦袋,上氣不接下氣兒,就像剛剛爬過幾百米的高山似的,“不,不是死了。”
我趕忙問道,“那是什麼?”
其實這個時候我自己心裡還是有了答案的。但起碼還抱著一絲僥倖,等到老頭說出來,徹底讓我死心時,我還是渾身一顫。
“那女人沒有姐妹,怎、怎麼連著出現了三回!”
老頭的疑問其實和我是一樣的!
形勢開始嚴峻起來,四眼回頭看看房內,把剛剛佈下的陣勢又重新檢查了一遍,對著老禿驢搖搖頭,意思是說,陣法沒什麼大問題。就在這時,樓上第四次傳來了門開的吱呀聲。四眼拉了我一把,我以為是要重新鑽進籮筐裡,他卻擺手說不用,而是叫我貼著牆站好。
那個中年女人哼哧哼哧的下來,眼睜睜的從我們面前經過,卻什麼反應也沒做出。雖然暗,但還不至於四個大活人看不見。所以,她下樓的過程,亦是我們再次震驚的過程。
等我們反應過來,腳步聲已經不見了。我們連忙邁開腳步向下追去。出了單元門。女人正走在小區的綠化帶邊,路上沒有行人。我們悄無聲息的跟在她的身後,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出大概五十多米,迎面來了一個騎三輪車送牛奶的工人。牛奶工停下車和她打了個招呼,似乎他們認識,然後女人從車上拿了一瓶牛奶下來。
她繼續往前。老禿驢卻做了個手勢,讓我們不要再跟下去了。而是帶著大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