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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所以拜託我能不能去給他上個墳。”他頓了頓。“一開始,我還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但接二連三的來,就知道肯定有問題了。”
我和四眼對望了一眼,這事兒靠譜,託夢的應該就是那隻太監鬼。
但是為什麼偏偏選擇的是他呢?我撓撓頭,以示不解。
“然後呢?”老禿驢還沒說話,我就問了上去。
“沒然後了,我去街道辦的坐診醫生那看過,醫生說是精神壓力太大,開個兩瓶安心靜神的藥丸子,就把我打發回來,這就更讓我確定是這檔子事兒了?”
“哪檔子事兒?”
老頭吞吞吐吐的不想說,四眼正要發怒,老禿驢又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老先生信佛?”
老頭看了一眼禿驢點點頭。
“你是不是心中有什麼難解之事!”
說也奇怪,老禿驢講話的內容和語氣,和普通人並無兩樣,但連我聽著都有種無法抗拒的力量,似乎非得順著他的話題往下接不可。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佛性。
果然,那老頭信任禿驢比我們要多的多,停頓了一會兒,便講出了他心中的一個秘密。
前面就說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除了鬼神陰陽,山水幽谷,還有個更難以捉摸的東西,便是人心。
這老頭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看死人。
我嚇了一跳。
他接著說,這癖好還不至於犯法,他沒那麼大的膽子,年輕的時候經常混雜在火葬場、殯儀館的門口,偷窺那些即將被焚化的屍體,到了後來,輾轉各大醫院,停屍房,在那四處轉悠。
按他的說法,看見屍體蠟黃的臉孔,褶皺的面板,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快感。常人看來恐怖不堪,醜陋不已的玩意兒,對他來說竟然是一種樂趣。
到了後來,這種情況愈演愈烈,光看死人已經不過癮,非得看著人死的過程,才能滿足。
我又嚇了一跳,這孫子不會自己去殺人吧?
老頭搖搖頭,“我喜歡看屍體,但是我怕鬼,而且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這個自相矛盾的說法,再次讓我震驚。
“然後呢?!”我上前一步,忍不住又想盡快知道答案了。
“於是我就想了一個辦法,”老頭看了看我們,“我想到了辦法,既能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我的面前,而且又不犯法!”
這世上還有這種事兒,我不禁捏緊了拳頭,他不會是個隱藏至深的殺人犯吧。
可接下來,他倒還真說了一個我沒有想到的場景。
第一百五十五章 講述
如果有一個健康的人,即無疾病,也無意外的死在你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牽扯到違法,甚至大夥還拍手叫好。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兒呢。
當然有。
這件事兒就是處決死刑犯。
1997年中國施行了第一例注射死刑,之後死刑犯的執行,就成了注射或槍斃並用。注射行刑的場所相對封閉,各個省市情況不同,或死刑室、或死刑車,往往參與的工作人員不多,更談不上有“外人”可以參觀。但是注射死刑往往程式複雜、成本昂貴,加之有社會上有很多呼聲,認為這對窮兇極惡的死刑犯過於仁慈,所以槍斃仍是主要的執行方式。
老頭的怪癖,讓他對這方面的訊息格外的敏感,透過各種渠道,能瞭解每次執行死刑的場地所在。
槍決的時間,並不是隨意選之,每年就是那麼幾天。全國統一。各地的選址標準也無非那麼幾個條件,肯定是遠離城鎮、偏僻的山窪、戈壁灘,或者野河、野湖邊。早幾十年,條件不行,執行死刑時,往往在犯人前面挖一個一人多深的大坑,一槍開過去,犯人直接摔進土坑,就地掩埋。
現在稍微好一點,不會曝屍荒野,槍過之後,立刻有法醫上前鑑定,如果沒死的話,在後腦勺在補上一槍。再用樹枝,從槍的傷口裡捅進去,把大腦攪成豆腐花,緊接著就有專門的抬屍工,把屍體抬走。
如果簽了醫學協議的,那麼周圍還會聽著醫院裡的車。人一死,隨即由他們抬上車,回去剝皮抽筋,泡在福爾馬林裡,製作成醫用標本。
刑場並非想象中那樣的戒備森嚴,在稍遠的地方拉起一道警戒線。有武警看守。如果恰逢路過的人看熱鬧,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強制趕走,而是採取勸離措施。
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漏洞”,老頭才鑽了空子。每次有這樣的資訊,便早早的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