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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傷情,讓小青年先跟著救護車去醫院。
四眼一下子站了起來,救護車給了他一個靈感。
前面就說過,我們的世界是平衡的,之所以被困在這個“時間段”,是因為馬天吝把原來的平衡打破,讓我們進入到了另一個“平衡”中。
那麼我們要想的法子,就是找到新的“力量”,打破現在的平衡。儘管結果是好是歹,沒人能預料,但起碼要試一試,改變現在一潭死水的狀況。
“你有什麼想法?”我問四眼。
“我們可以去醫院。”四眼回答道,“如果在十五鍾內,恰好有一個病人死亡,那麼重複這十五分鐘,病人豈不是會反覆的死去?時間是不可逆,死亡也是不可逆的,這兩者放在一塊兒,會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兒呢?”
第一百六十章 死亡物件
四眼的提議很具建設性的,起碼我認為可以一試。自打“出事”之後,我們已經“開創性”的“發明”了很多東西。
此類發明中,有些歪打正著。有些至今不明所以,有些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生活的積累,而有些甚至還和諸多前沿科學沾上了邊。
我的理解是這樣的,打鬼的過程,猶如在做各式各樣,玄之又玄的猜想和實驗。只不過我們沒有顯微鏡,沒有牛頓,沒有薛定諤定律,沒有哥德巴赫猜想,只有老禿驢的佛頌、四眼的道門伎倆,以及一腔膽識……
千萬不要以為這過程妙趣橫生,說白了都是被逼的。如果可以,誰他媽願意被牽扯到這種屁事兒當中來。
只不過,事已如此,只能硬著頭皮應對。
還是老樣子。說幹就幹。我們不能打車,因為無法“交流”,計程車司機哪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是什麼。如果步行,又得消耗掉無謂的體力。而眼面前正有一個現成的交通工具,能把我們順帶著送到醫院。
這個工具,便是停在路邊的救護車。此時,兩個護士,外加一個司機,正配合著警察,把傷者抬上車。
那小青年嘴裡嗚呀嗚呀叫喚個不停,頭上的傷口,雖然經過了簡單的包紮,可血還是在咕咕的往外冒。
“來來來,你跟我上車。”警察一邊記錄。一邊把打人者召喚到了跟前,“我們到醫院去做筆錄。”
“是他先動手的。”打人者臉憋得通紅,義憤填膺的吼道。
“甭管誰先動的手,進去了再說,行不行?”警察搭上了打人者的肩膀。
就在這個當口,我們從開啟的車廂門,已經鑽進了救護車。門嘭的一下被合上,傷者躺在擔架,身邊的護士在看手機,司機也走到前門,上車。扭動鑰匙,踩下了油門。巨低吐巴。
車開了,窗外的景色迅速朝外倒去,現在救護上一共做了八九個人,說實話是有點“擠”,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並不能看見我們。
之前那個尷尬的念頭,又冒了出來。我看過一些恐怖故事,電梯也好,公交車也好,房間也好,突然每一天,主人會發現每天和他一起生活著的。還有其它“人”……
而我們現在,竟然就成為了故事中的反派。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我想撒尿!”沒過多久,老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這種境遇下,每個人的神經都高度緊張,自然談不上脾氣會有多好,四眼皺著眉頭吼道,“你他媽屎尿怎麼那麼多!”
四眼的聲音洪亮,他倒也不怕被邊上的人聽見。
老頭被訓斥了一句,整個人都在打哆嗦。兩條腿夾得更緊了。想想是滑稽,這老頭也果真是“多面體”,一地腦漿,血肉橫飛的槍決現場不怕,現在卻連基本的冷靜都做不到。
“你別嚇唬他!”我擺擺手,“別回頭他又尿褲子了,好不容易回家剛換上的。”
四眼一臉不屑的把頭扭過去。
“你撒吧。”我和藹可親的說道。
老頭悉悉索索的解開褲子。
我一愣,“你幹什麼?”
“撒尿啊!”
“你就在車裡撒?”
“嗯,”老頭背過身,“不、不是說他們看不到我們。”
“廢話,他們看不到,我們看得到,你這一泡尿撒的滿車都是騷味,誰受得了,去去去,衝外撒去。”我指了指車窗開著一條縫隙說道。
“哦。”老頭聽話的來到車窗邊,把自己的“傢伙”掏出來,順著車窗滋出去一泡尿。車外正好有兩個騎腳踏車的女學生,一邊騎,還一邊聊天,時不時還張嘴大笑。
她們當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