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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鐘,然後這才反應過來。他拔腿就想跑。
然而這個石洞是封閉的,他慌張的連自己的老巢是什麼樣子都忘記了。轉了一圈,才發現根本沒有出路。隨即他的嘴巴里開始唸叨起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緊接著,我便看到了之前已經見識過的“金鐘罩”。正在慢慢的將他的身體團團圍住。我知道一旦有金鐘罩護身,就絕難對付了。
“四眼,抓活的!”我高聲喊著。
四眼早有準備,撿起了地上一塊石頭,蹲下便朝著老齊的腿部飛去。這一擊準而狠,趁著“金鐘罩”還沒有完全護上他的身體,正中他的膝蓋。
老齊“哇唔”叫了一聲,立刻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這點傷對於他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可卻為我們贏得了時間。老齊這個趔趄,頓時破了他的功,“金鐘罩”停了下來。
也就是這點功夫,我把豆豆捧到了胸前,“豆,豆豆抓活了。”我顫顫巍巍的叮囑著。 豆豆看看老齊,臉露兇光,從她的口中,猛然嘯出了一記長嘶,猶如天龍在世,氣勢不可擋。
我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
就在這時,一個始料未及的場景再次出現。老齊捂著耳朵,驚恐的看著我懷裡的豆豆,“噗通”一下竟然跪了下來。
我一愣。
“抓活的!”我依舊抱著這樣的奢望。
然而,結局即意外,又在我的意料之中。豆豆壓根就沒有聽我的囑咐,她張開大嘴,一股子氣浪,滾滾撲向老齊。
老齊的眼神所流露出來的那種恐懼,絕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
沒了“金鐘罩”護身的他,在瞬間就被氣浪衝到了牆上,轉瞬間撞得一團團黑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豆豆壓根就沒有收手,長嘶變調,老齊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脖子,慢慢的雙腳離地,被掐到了半空之中。
“豆豆,不要!”我喊著。可我的胸口,卻是像被人重重的擊了一拳似的,往後飛去。
豆豆也因此而被我脫手。
她立在半空,我聽到一句話,一句從豆豆嘴裡說出來的話,不再口齒不清,卻是如此的清晰、清脆、以及殘忍和無情。
“廢物!養著你還有什麼用。”
——是個女聲!
與此同時,氣浪再出,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小刀,橫切到老齊的身體,瞬間把他切成無以數計的碎片,飛撒半空。黑色的腥味,如同下雨,落了下來。
這也是在轉瞬間發生的,快到我都來不及反應,就已經結束了,我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還有正爬在地上“咯咯咯”笑的豆豆。
而此時,我卻無言以對。
我可以明確的肯定,眼前的這個豆豆,雖然是我的“女兒”,但是她從今天起,就已經不再是我的“女兒”了。
豆豆此時笑著看著我,儘管又瞬間恢復到了可愛模樣,可我竟然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老方!”四眼在邊上叫我。
“你先別跟我說話。”我擺擺手。
我的心情難以平復,老齊已經死了,可這個不重要,因為我覺得自己已經找到真相了。
我疲憊的爬起身子,看看豆豆,左右為難,“不要跟我說話,把我帶出去!”我再次強調,我覺得自己的雙腿正在發軟。
四眼見到這個樣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把豆豆背到了身後。然後套出繩索,拋向頭頂的洞口,讓我們得以先後攀著出去。
我們上山下山,不停歇的翻山越嶺,一路上,我只顧矇頭趕路,不想說任何東西。然而我的腦子,卻片刻沒有停下。我努力想要推翻自己得到的那個真相。
從剛開始,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橋段,每一個橫生出來的人物,反覆的在腦海中呈現,可結果,不僅沒能否定我的猜想,而更是確定了我的正確。
我們走了很久,一路荊棘,收服老齊的過程“順利”的超乎我的想象,我們連大個兒都沒來得及放出來,老齊就已經解決了。
我們一直走到天黑,摸著黑進了村。老爹老孃一直在院子裡等著,可我哪裡還有心思和他們解釋。
我獨自一人鑽進了房間,緊鎖房門,躺到了床上。
我深呼一口氣,再次將回憶拼湊。
——顧大攀說“命中註定”時場景;
——楊惜看見“嬅”時那一臉恐懼和臣服的表情,出現於腦海;巖畫上老齊對著那個女人,顫顫巍巍的膜拜的鏡頭,也浮現在我的眼前;還有,老齊臨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