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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所以轉乘的時間,花費的並不多。
我們在網上訂的票,不是節假日,票源也不成問題。
天擦黑的時候,我們終於登上了南下的列車。
列車哐當哐當,催人入夢。這兩天最缺的便是睡眠,我們買的是動車坐票,一搖一晃中,我模模糊糊的在清醒和睡夢中來回切回。腦子裡的思路,卻是下意識的從未停止過。
趁著這幾個小時的功夫,我來來回回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又重複了好幾遍。很多疑問,有些雖然沒有落實,但連猜帶蒙也能知道個大概。剩下的一些想不通的細枝末節,我也就不再強求。
如果說之前著我的一直是“為什麼”,那麼接下來的我的問題,便是“該如何?”
難道真的就這樣,聽天由命嗎?
任由“嬅”一天天的在豆豆的體內肆虐,而我卻沒有任何辦法!
老婆到目前為止,還對此一無所知。我應該怎樣和她交代呢。她也是因為緣分,才和我走到了一起,生兒育女,原以為只是鬼魅在作祟,未料根本的原因卻是“我姓方”!
老婆被無端牽扯進來。而且此生此世,都無法脫身。
我開始痛恨這個所謂的“命”了!
如果我們只是普通人該有多好,為什麼偏偏要讓我們陷入其中呢!
命難道真的就不可違嗎?!
“咯噔”一下,火車顛簸把我顛清醒了一半。我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該如何?
到底要怎樣,才能擺脫這些困擾。慢慢的,一個構想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有點緊張。但事已如此,只能拿出壯士斷腕的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側臉去看四眼,四眼閉眼睡著,豆豆也在他懷中打著輕?。我難以決斷,到了最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迫不及待的想立馬回到家,立馬實施自己的計劃。
火車一停站,我們趕忙打上車,朝著家的方向奔去。老婆看到我們安全到家,自然是滿臉欣喜。
我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不容易等到吃完夜宵,洗完澡,我便找了個藉口讓四眼帶著豆豆去超市買點酸奶。
這深更半夜的,我提出這個要求,四眼當然知道我有話要對老婆單獨講,他心領神會的離開了。
我來到臥室,老婆看著我,她也有預感,我會對她述說非常重要的事情。
“明天咱們去醫院吧?”思索再三,我決定開門見山。
“去幹什麼?”
“把孩子打掉!”我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 醫院
此話一出,我自己卻是懊惱萬分。 在心裡盤算著多時的念頭,一旦出口,還是和“心裡想想”有很大的區別。就像照鏡子審視了自己一番。讓我頓時清醒。隨即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方言,你怎麼可以這樣!”
倒不是我節操有多高,二十一世紀墮個胎,離個婚都是很正常的事兒。不過我欲將孩子打掉的動機,卻難以啟?。
我的理解是這樣的,四眼曾經說過,在豆豆體內的“嬅”,她的法力是隨著老二的長大而長大的。
顧大攀的遺言“弒嬅”,要我滅掉的是“嬅”,而不是豆豆。雖然兩者已然合二為一,但是區別還是有的。所謂的“弒嬅”,總不可能是讓我親手殺掉豆豆?!
那麼,是否讓肚子裡還未出生的二胎。停止生長,就能抑制“嬅”的強大呢?
雖然犧牲了一個,但僅就感情而言,我們和豆豆畢竟也生活了一年之久,“嬅”一旦被抑制,是否女兒就回來了呢?!
答案其實我是不知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嬅”一旦徹底控制了豆豆,那麼接下來的恐怖無法言喻。
“你確定嗎?”就在我重新釐清思路的時候,老婆突然問道。她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鄙夷。彷彿在看一個“窩囊廢”。
我被她的眼神刺的不敢抬頭。請百度一下 謝謝!
我瞬間明瞭。是啊,這也是我“自私”的表現。當我無計可施的時候,竟然想到的卻是“犧牲老二”這種餿點子。
然而憑心而論,任何一個人站在我的位置,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來解決這個問題。無論怎麼做,都是兩難之選,無論什麼結局,都必須做出犧牲。
老婆哭了,哭得梨花帶雨。她是福建人,家中父母皆是知識分子,家教嚴格,有寒霜之操。她懷孕的事兒,父母早已知曉。就算是從世俗角度來講,墮胎也是不允許的狀況。我嚥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