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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他。
想想這個基本和陌生人沒啥正常方式溝通的糙老爺們,竟然有喜歡的女人了,我實在是很想看看後續。(“別走神!”四眼白了一眼。
剛剛我忍不住偷笑了一聲,被他捕捉到了。
對哦。我們現在還身處“險境”,先把兒女情長放一放吧。
我們蹲在幽暗的角落,就像挖下個陷阱等待獵物自投羅網似的,耐心且執著的等待著。藍光幽幽,節能燈時不時的還跳動兩下,滋滋叫著。在這種氛圍底下,慢慢的我也開始集中精神起來。
精神一緊張,可怖的心理就慢慢的又回來。畢竟我們不是在打獵,也不是在釣魚,我們面對的可是鬼。
現在最煎熬的其實是心臟,越寂靜就越是容易胡思亂想,越胡思亂想便越是覺得發毛。
“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座大樓。我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
“來人啊!”慘叫聲還在繼續,緊接我又聽到毛骨悚然的笑聲,我弓起腰準備隨時行動,卻別四眼用手勢給壓下去了。
“是病人!”四眼輕聲的說道。
我摸摸後腦勺,這才響起來,我們這是在精神病院。病院裡深夜發出這些詭異乖張的尖叫聲,也很正常。真是難為這些個在醫院裡工作的人了,他們怎麼受得了?
“喂,怎麼還不來!”我問道。
四眼換了個蹲姿,揉著小腿,“彆著急,有點耐心。咱們得引,等它自投羅網,不能用法子逼,萬一逼出一個厲害玩意兒,我們也應付不來。”他說道。
四眼想得倒挺細。
我剛想再和他聊兩句,他突然又擺擺手,臉色嚴峻起來。我立馬聳起了肩。四眼指了指前方的走廊,地上有一條黑色的影子,正從遠處蜿蜒而來。
什麼東西?我瞪大眼珠想要分辨,離得太遠卻看不清。
那條影子歪歪扭扭,沿著牆角跟,游到走廊中間,然後滑過一條曲線,正在像我們靠近。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玩意兒就像是一條冰涼的蛇。
病院裡怎麼會出現一條蛇?
我本能的往後挪了挪,去看四眼的反應。四眼蹲在那不動,死死的盯著那條“蛇”。那“蛇”好像很長很長,我們只看到它的腦袋不停的在向我們遊,卻看不到尾巴。眼看著它離我們越來越近,廊燈照在它的身上,熠熠生光,看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又往後退了一點,已經頂著牆了,無處可退。
“四眼,那是什麼?”我開始急了。
四眼手掌往下壓,意思是再讓我忍忍,繼續盯著它。
黑影越來越近,我再次仔細看過去,想要找到蛇頭,以免被它咬到,這才發現“蛇”已經被拉長到了離譜。我一愣,似乎判斷出了錯,原來這不是蛇,而是不知從哪流出來的水。
這大半夜的哪漏水了?
我稍稍鬆了一口氣。
可此時,四眼反而緊張了起來,“有問題!”
“啊,什麼問題!”
他站起身來,“感覺不太對!”四眼一邊說,一邊貼著牆,朝418的門口走去,我緊隨其後。到了監視窗,卻發現楊毅還好端端的睡在床上,連睡姿都沒有變。
我向後靠了一步,這個時候,那條水流已經流了過來,從我們的兩腿之間滑了過去。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似乎四眼的落魂陣好像起到了一些“副作用”。
“有問題!”四眼又說了一句。
“哪不對,你倒是說啊!”
“我講不上來,”四眼眉頭皺的老高,“你有沒有覺得,不是我們在盯著別人,而是被人死死的盯著?”
被四眼這麼一提醒,我果然感覺到後背麻的很,就像身後悄無聲息的站著一個人似的。
我衝著四眼點點頭。
“先別往後看!”四眼輕聲的囑咐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轉身,但卻慢慢的往後退了兩步。我們離著418的監視窗有點距離了。而此時我卻驚駭的不行。418監視窗的玻璃上竟然出現了一張慘白的臉。
“四、四眼!”我指了指前方。
四眼自然也是看到了。
“它來了?”玻璃上的東西,我從來沒見過,卻又覺得眼熟,一下子想不來這張臉在哪見過。
四眼手指輕翹,“別慌,來了也不怕,不管是什麼東西,落魂陣起碼能困住它一會兒,足夠我們時間離開。”他又往後退了一步,“只不過這個東西,不在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