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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上充斥著靈異段子,有病人揚言看見院子的樹上吊滿了屍體;還有病人對著棋盤振振有詞,彷彿有人在和他對弈;又有些吹得神乎其神,說是隻要和某個病人說上一句話,一個星期不到就會死於各式各樣的意外……
我看的渾身發冷,因為我知道在這麼多條段子裡,肯定有真實事件。只不過對方是“瘋子”,沒有相信他罷了。
瘋癲病自古以來就有“鬼上身”的說頭,傳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才是真相,什麼才是謠傳。
有了這些鋪墊。我意識我們即將的精神病院之行,依然會發生匪夷所思的事情。
越是擔心,反而“好訊息”就來得越快。四眼說的沒錯,老高比我們還要著急,第二天一大早,就來了電話,說是想到了一個法子。
老高自然是描述他搞定這個法子困難重重。四眼也不去理他,“客套”了兩句,就切入主題。沒說兩句,便把電話掛掉,然後叫我準備準備出發。
在路上,我大概聽明白了老高所謂的“辦法”。他和醫院的“熟人”打了個招呼,說是有個陳年老案子,最近有了新線索。懷疑之前送進來的一個病人,是在“裝瘋”,所以排了兩個懂心理學的同志,進來重新調查下。巨乒找扛。
因為這案子已經判了,而且涉及到系統裡的老領導,重新光明正大的翻案,怕影響不好,所以都低調處理。我和四眼作為老高的“同志”,偽裝成病人,接觸那個嫌疑人,做出判斷,希望那邊有人接應一下。當然,知情者越少越好。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這種“安排”估摸花邊新聞裡也聽不到。老高卻整的挺嫻熟,看來之前沒少幹。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事兒,是我等屌絲,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的。
我從沒受此“優待”過。坐著警車,花了一個多小時,來到青城精神病院門口。那裡已經有個中年人在等著我們了,我們搖下車窗,他問了一句,“自己人?”
我隔了一會兒才緩過神,“嗯,自己人!”
“自己人”好辦事兒,中年男子和門口執勤的武警打了個招呼,車滋溜一下就開進了鐵門。
正值放風時間,操場上零散走著穿條紋病號服的病人。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或眼神呆滯,或腦袋歪斜,或流著口水獨自望天。其中也有不少看上去正常的,真三三倆倆坐在一起聊天。
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詭異之氣。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
我從窗戶向著病院大樓看去。大樓比網上顯得很灰暗、蒼涼,三層以上的玻璃窗戶後面還可以一個個人影,他們正毫無生氣的望著我們。
因為是“臥底”,必須偽裝的像,我和四眼都被上了銬子,一下車就被警察推搡著進了大樓。
一個老孃們護士,外加一個粗壯身板的護工,正守著坐在椅子上的某個瘦弱病人。病人皮包骨頭,眼眶深凹,眼珠子特別大,隨時會掉出來似的,“你們知道嗎,我可以看見鬼?”他用比死人只多一口氣兒的語調說道。
護士和護工都邪笑著,露出一口黃牙。
“你們不信?”
“信,當然信!”老孃們腰粗的像水桶,一臉橫肉,她攤開手掌,露出兩顆綠色藥丸,“看見沒,我這手裡老君爐裡煉的仙丹,你把它吞了,立馬功力陡增,否則的話,我保證你一個禮拜吃喝拉撒只能在床上。
病人搖搖頭,“你們會遭報應的!”
“啪”的一記。
響亮的耳光聲,嚇了我一大跳。
瘦弱的病人被護工打的人仰馬翻,嘴角出血。他本來就瘦,現如今被護工夾在胳膊底下,強行的掰開嘴,把藥丸塞了進去。
病人被夾住的腦袋抬起,大眼珠子一直在看著我,閃著光。我不知道是不是眼淚。可一股子打抱不平的氣勢已經湧上來了,“媽的,要是我能招出兩個小鬼,現在就辦,非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嚇尿不可!”
我剛想上去說話,被四眼一把按住了,“你冷靜點,現在還不是裝英雄的時候。”
我這才壓抑住情緒。
我們跟著警察上了樓,來到三層,做了登記,領了病號服。因為事先“有安排”,所以一切都順利無比。
先前的那個中年男子,應該是個官,早就打過招呼,經手我們的工作人員,壓根頭都沒抬。我都懷疑,他連的我們的樣子都沒看。
緊接著,我們沿著牆面有條橙線的走廊,一路來到盡頭,進了一間“雙人房”。
房間裡一左一右兩張床靠牆,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