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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早早的就站在了門口,期待著小推車一個個房間,走近過來。
外面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我聽不清,但四眼貌似反應很大,嘀咕了一句,“操!”
我覺得好奇,穿上鞋從床上爬起,來到了探視窗前,原來這次推車的換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護工,記憶中,便是昨天“修理”大眼病人那個酒糟鼻。
那鼻子不僅紅,還帶著坑坑窪窪的黑點,就像凍僵了的草莓。此時他正有一句沒一句和小護士說著話。雖然隔得遠,但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小護士流露出來的厭惡的情緒。
護工有點不知趣,一個勁兒的調戲,時不時的還爆發出陰陽怪氣的笑聲。
我看見四眼的臉都脹紅了。
沒幾分鐘,推車就推到了我們的房門前。護工正準備把飯菜遞進來,四眼隔著窗戶指了指酒糟鼻,“喂,你以後不要和她說話。”
“什麼?”酒糟鼻有點暈眩,一下子還聽明白,他眼中的“瘋子”正在說什麼。
“你看不出來,人家很討厭你嗎,你要不要臉,以後不要纏著人!”
我嚇了一跳,倒不是因為怕得罪酒糟鼻,而是四眼的這一面我從未見識過。
“你再說一遍?”護工臉都綠了。本來也是,在醫院這幫孫子飛揚跋扈慣了,突然冒出來這樣的一口愣頭青,著實讓他意外不小。
“聽不懂人話啊,小心我抽你。”四眼甩甩頭髮,因為貼的太緊,沒甩出飄逸的感覺。
護工笑了,笑得即猥瑣又邪惡,眼中還冒出了一絲兇意。他看看四眼,再望望小護士了,明白了,“你喜歡她?你還想打我?來來,你試試!”酒糟鼻把脖子伸了過來。
還沒等我勸架,四眼已然出手,他右胳膊迅速的鑽出遞飯的暗窗,卻是偷襲酒糟鼻的下盤,一記猴子偷桃,直接捏住了護工的襠部。
瞬間,我熟悉的那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四眼”又回來了。
“啊啊,痛痛痛!”護工像只雞一樣的叫了起來。
“放手!”小護士臉紅的像個蘋果。
“哦!”四眼隨即放手,剎那間變了個語調,“你周幾休息?”
“神經病!”小護士轉身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你給我等著。”留下那個護工惡狠狠的說道。
被四眼這麼小鬧,飯自然是沒得吃了。一支菸的功夫還沒到,就聽見走廊裡又傳來了砰砰砰的腳步聲。
酒糟鼻氣勢洶洶的拿著警棍又回來了,他吧嗒一下開啟了我們的房門,仗著自己個子大,手裡還有武器,便自以為穩操勝券,“今天就算你爸來了都沒用。”
“真的嗎?”四眼冷笑。
十分鐘之後,酒糟鼻子的臉已經成了一塊油畫板了,他正跪在地上求饒。就在這時,門再一次被人開啟,走進來的是那個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小護士。
“幹什麼呢你們?”他皺著眉頭嚴厲的說道。
我剛要解釋,中年男人已然把酒糟鼻揪了起來,然後帶出了房間。
就聽見男人在門口說著,“這兩天你都不要來上班,我值班的一週裡,不想再看到你。”
他們三個人沒做停留,一轉眼就鎖上門,沒了蹤影。
這回我倒是好好的觀察了一下那個女護士,她的眉心處有顆痣,除此之外別無特點。
胖揍了酒糟鼻一頓,我的手都打的生疼,但心中多日來積累下來的鬱悶,卻得以緩解,看來沒事是要找個讓人生厭的教訓教訓。
我想和四眼好好說道說道,泡妞這件事兒。沒想到他壓根就不理我,躺倒在床一下子就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特別過癮,我覺得精神壓力都小了不少。所以躺下去沒多久,也跟著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時分,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好容易捱到放晚飯的時間,這才發現那個小護士,沒跟在小推車的身邊了。
四眼飯吃得悻悻然,衣服失魂落魄的樣子。
吃過了晚飯,離深夜還是有時間,這個狹小的病房,實在是無事可做。四眼依舊不願意的說話,在兀自盤算著所謂的愛情之道。
我卻還是原來的那個問題,這個小護士到底是哪吸引了四眼呢?
我坐在床上打坐,時間滴答滴答,轉眼間便到了要出發的時候了。四眼滋溜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我擔心他會不會因為情緒,而導致晚上的事兒,分神。不過看他一副精神集中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四眼是個能夠把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