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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沒什麼!”宋老頭搖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你真的以為老二出生了,事兒就解決了。錯!大錯特錯,那才剛剛開始。”
“此話怎講?”我看著老宋,希望他的口能鬆一些,告訴我些許新的資訊。
老宋往後退了一步,跟初見時相同的模樣上下打量我,說出了旁外的話來,“聽說是你打散了宋不纏?”共餘名巴。
“啊?”我略有意外,隨即警惕起來,“這個,和我有關,哦,不,大部分是我打散的。”這姓宋的難道也和宋不纏有關?之前我們就做過類似的推測,我總不能把打散宋不纏的責任,推到豆豆身上。
“呵呵!”老宋笑笑。
“不是,你別跟我打啞謎行嗎?”
“宋不纏正是老朽的先祖!”
“啊!”答案真正到來了之後,反而令我感到意外。原來的疑問,一股腦兒就湧了出來,宋不纏不是鬼門的人,那它的後代怎麼又成了四面宗呢?
而且宗室世襲,照這推,宋不纏難不成還是四面宗的叛徒。
老宋卻沒有回答,眼神中亦露出怨恨,瞟過了祝子君的房間。
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樑子,沒準從一千年前就已經結下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沒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老婆只顧安心養胎,我們也樂得清閒,趁著這個功夫好好的調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差不多在後一個月的頭上,某天,祝子君突然告訴我們,說是有訊息了。江西九江,過去的一週內,接連二三的發生幼童丟失的案子。
我們立馬出發,走黃山,過合肥,從長江大橋到了九江境內。
因為祝子君先前打過電話,所以相關單位的同志接待了我們。閒話少敘,我們又輾轉市局,調取了相關的資料。
資料顯示,一週內丟失幼童6名,年紀在3到5歲之間,有男有女。情況大都相似,家長在廚房做飯,孩子一個人在房間裡玩耍,然後莫名其妙的孩子就消失了。
因為丟失的孩子的樓層,均在一樓,且有陽臺,所以當地的警察認為是有個專偷孩子的人販子,翻進屋內將孩子抱走的,所有的偵查思路都在向這上面靠,還沒有往“邪乎”事兒上想。
我們聽著也不發表意見。因為九江市小,並沒有有關民俗之類的部門。部門不對口,很難說到一塊,也不好過多的亮明自己的身份,免得嚇著別人。
我們花了一整天的功夫,在相關人員的幫助下,挨個的詢問了當事人。得出的結論,這幾家家長在晾曬孩子衣服的時候,確實沾上過鳥屎,而且很肯定,因為他們全部都重洗了一遍。
由此判斷,正是那個姑獲老鬼。
當地的民警見我們“劍走偏鋒”,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不從常規突破口入手,而是找什麼鳥糞,但因成果顯著,便也不再細究,只是配合我們的工作。
祝子君帶著我們在城裡轉了一圈,然後又繞著市周邊的郊縣轉了一圈,邊轉邊看,似乎在掐算什麼術法。我這些都不懂,只好看車外的風景。
廬山便在九江境內,風景倒也宜人。
逛完了周邊的地形,祝子君問著當地人,最近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他們當警察的,自然是小道訊息多的很,說起怪異,除了頻繁丟孩子之外,還真有一件難以解釋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七章 老井
星子縣底下有個小村,村裡共有農戶二十三家,零散的分佈在方圓五公里的山窪裡。其中有一家姓讚的人家,在山的最裡頭。他們只有土牆老屋一座。屋外是用木柵欄圍成的小院。這戶人家每天早晨起床,就會發現屋簷、牆壁、窗戶都淌著雨水。
推開房門,院子裡也是泥濘一片。然而蹊蹺的是,出了院子門,周圍的地上無論遠近都是乾的。這情形就像昨晚下了一場雨,而所有的雨水,只澆在這一戶人家似的。
竟然還會有那麼奇怪的事兒。
聽完之後,我就覺得驚詫不已。
“就是啊,”民警也搞不清狀況,撓著頭說,“這事兒也不歸我們管,市師範學院的師生,下去過幾個查探究竟,但轉了一圈也搞不出什麼名堂。各種猜測倒是不少,有說是他家屋下正好有地下河經過,還有說是山裡溼氣重。當然還有的就更不靠譜的,說是他們家新死的孫子,陰魂不散在搞鬼。”
我和四眼對了個眼神,在我們看來,前兩者反而不靠譜。最後一個“陰魂不散”才對我們的胃口,“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