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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把什麼放出來?”我指了指樹下的那具河底男屍,肯定是它在興風作浪,只有找到源頭,咱們才能對症下藥。
“先別管男屍眼睛裡放出來的是什麼東西,而是那東西放出來之後,又把什麼東西給招來了。”四眼並不理會我的建議,眼睛依舊盯著前方。
他這話說的有點繞,我有點暈,見他不說話,而是眉頭緊蹙,便知道他還在想辦法。我插不上嘴,只能兀自腦補著到底是何緣由。
我想了一會兒,似乎理解了四眼說這話的潛臺詞,以及現在他正在琢磨的事兒。這鬼板是僰人的用品,肯定不是張居正所為。照之前的推測,當年老張平定僰人的目的,是為了阻止鬼門,藉著這個民族生煉嬰靈兵。鬼板背後的鬼魂,並不是老張的目標。
其實,如果沒有鬼門生煉嬰靈兵這檔子事兒,僰人這個民族,原本就會自己流散於外的鬼魂。
暫且稱其為鬼將吧,我在腦海中自己分析著,鬼門派出了那個“人”,被稱之為鬼將。
鬼將威逼利誘僰人的巫師,收集嬰靈,自然也會收編,在此之前僰人的孤魂野鬼,兩者的區別在於,一個是要訓練的正規軍,而另一個則是收編的雜牌軍。
等到張居正平定僰人,收了鬼將,封印在那個漢人屍體的眼睛裡,自然不會將雜牌軍放任自然,也一塊將其“處理”掉了。
鬼將逃出了屍眼,嬰靈兵因為被幹屍寶所傷,一時間難以恢復元氣,反倒是當年僰人自己的孤魂野鬼,現在現身出來。
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如果我的推測靠譜,那麼眼面前的這些鬼板看上去��耍��導什⒉皇鞘裁春萁巧�烤拖裎頤嗆喝說母魘焦砘暌謊��蟛糠植⒚揮卸褚狻�
我轉頭去看四眼,把自己的想法分享出來。四眼頻頻點頭,他現在也在觀察和確認,我的想法是否屬實。
鬼板還在“長”著,也就是我們想事兒的這個當口,它們又長出了幾公分,現在已經膝蓋那樣高。
“咱們還是要做點什麼?”四眼擺擺手講道,既然確認不了,也不能坐視不管。
“問題是咱們如何做呢?”我撓撓頭不知所以然,別說僰人是幾百年前的民族,就算當下還存在的少數民族,咱們都沒法溝通,語言、習俗完全不一樣,更別說對付它們的鬼了。
“試試吧,怎麼也按照自己的路子來,萬一這幾個僰人會說普通話呢。”四眼揮手一擺,便開始觀察起周圍的壞境來。
因為跟著老宋和老和尚一起出門,所以我們帶的物料反而不多,看這樣子他這是要現場尋找東西擺陣。
我們所在的是個斜坡,四周矮灌叢,間隔著幾米,便有一棵奇形怪狀的樹竄天而起。先前還沒有意識到,現在再一看,看真是比較詭異。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我第六感告訴自己,僰人鬼板,會集中性的出現那麼多在此地,並不是沒有原因。
四眼往前走了兩步,抬手張開巴掌在半空,丈量著遠處樹與樹的距離,再抬頭看天,以及四周的山勢,確定方位,嗅出陰陽流動之氣,然後說道,“揀點石頭過來,最好是表面光滑一點,不要稜角分明的。”
山野間礫石雜陳,我以為不是什麼難事兒。真正落實到行動,才發現表面光滑的可不好找,又不是在河裡久經沖刷。地上的石頭全都毛毛糙糙,且凹進凸起出,“要不咱們河邊撿一點?”我問道。
“不要,就在這泥巴地裡挖!”四眼頭也沒抬,堅決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於是便跟著他,繼續在地裡刨石頭。
幸虧我們有“大個兒”。它先是在一旁無聊的站著,見我們不搭理它,便在一邊搖晃樹枝自己玩兒。那樹有大腿粗細,但卻被“大個兒”搖的“花枝亂顫”,一副就要倒掉的樣子。
那隻小黑猴子,站在大個兒的邊上。現在它應該知道“大個兒”雖然可怖,但也是我們一夥兒,而且它的個頭和之前的所作所為,似乎本事不小,因而更能保護它。所以小猴子一直安靜的待在“大個兒”的一邊。
——這女學生雖然現在是猴樣,但還保留著人的智商。
“喂,別在那調皮了!”我招招手,“幫著我們一塊幹!”
小猴子聽到之後,姍姍而來,“大個兒”則一步三跳的“轟轟”震得地面直響。這兩人體型反差巨大,可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女子,另一個卻只有幾個月大。場面實在是滑稽。
它們到了之後,見我們所做之事兒,便學著樣,和我們一起撿起了石頭。
過了幾分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