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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不就自動消失了嗎?”宋老頭又說。
我恍然。
理論上是說得通,但還是那句話。聽上去太玄,簡直有點不可思議。真搞不懂那個“世界”,到底遵循了哪些規律。
“那麼如何又能激發出‘嬅’心目中的惡呢?”祝瑤瑤插話道。
‘嬅’的惡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說實話,我們幾個都還不夠分量,所以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念念。
現如今,能夠和“嬅”在這一層面抗衡的也就是念唸了。
怎麼做?
兩孩子現在各自臥在角落,視線沒有交叉,一個在扣牆壁,另一個平躺著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把他們抱過來!”老宋揮揮手說道。估在長才。
此話一出,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意。走到念念身邊,將他抱起,然後送到了豆豆的身邊。
兩個孩子雙目相接。立刻就發生了異樣,仍然和他們初次見面時的情形類似,先是相互琢磨,相互探究。
無論“嬅”,還是念念,前世的記憶都在恢復中,此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和他鄉遇故知,在街上遇上數十年前久違的老同學,還真沒什麼區別。
我看得好奇,但又不敢放鬆警惕,因為照正常邏輯,很快兩個小傢伙便能發自本能的意識到對方並非善類。
果不然,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豆豆的小臉,都散發出一股子妖氣,縈繞面前,似隱似現的出現,雙重臉孔。
現場幾個菜鳥的反應,就不贅述了,反正除了驚恐還是驚恐。我因為已經經歷過多次,所以還能適應,搖晃了一下身體,立馬站定,思想不敢放鬆。
所有人都戒備著。
“來日方長!”這是上次“嬅”的襲擊念念不成之後,留下的最後一句話。這也是敢於如此一睹的原因。
“嬅”傷害不了念念,否則就會自傷。
我邁開一個腳步,給他們留出了更多的空間。
說時候,這時候我們能做的其實很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孩子,各自通體閃耀著瑩瑩光芒,他們在對峙,在等待,在給予最具威力的訊號。
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們看”祝瑤瑤手指著玻璃窗外,難掩激動之情。
我們順著她的指向看過去,海平面上的那架飛機,半實半虛,正在慢慢的消失。
居然成功了?
無需燒燬另一張畫紙,我們只需要激發出“嬅”的惡意,即可解困。
我曾經預料到可能會有好的結果,但是如此順利,卻是不敢奢望的。轉眼間,綠色的太陽已然不見,火紅的霞光四射。平行的那架飛機也已然消失,就像隱遁進入了另一個空間,隱遁於歷史之中。
是否真的有平行世界一說?
是否真的有另一組我們存在?
那裡沒有戰爭,沒有拼殺,沒有恩怨,沒有長達千年的仇恨,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另一組“我們”將在,那一切“重來”中,繼續下去……
“趕緊把他們抱開!”老宋頭喊道。
他把我們又拉回了現實,我趕緊將念念抱離現場,一眾人隔在了兩個孩子的中間。
“嬅”一記冷笑,“咱們來日方長!”
過去了五分鐘,沒有變化,豆豆似乎又回來了,咯咯咯的笑著,對於我們的嚴肅甚為詫異,撅著嘴看著我們。
過去十分鐘,還是一切正常。
綠色的太陽和飛機都不見了。然而,我們現在卻還在海平面上飛行。
“拉昇,把飛機拉上去。”老宋說道。
已經癱在一邊的機長,才緩過神來。這大概是他見過的最富有想象力的“電影”。
“升升上去?”他問。
“沒錯,原來我們是在什麼高度,就升到什麼高度。”宋老頭回答道。
很快便證明他的做法是正確的,飛機昂起了頭,衝破雲霄,踩著最後一片彩霞雲朵,飛上了雲層之上。
天徹底黑了。
而所有的參數列,在這一刻亦恢復了正常。
“你們在哪?”話筒裡傳來了振奮人心的地勤塔樓的呼叫聲。
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和地面失聯了十分鐘。十分鐘裡沒有人知道我們去了哪,亦無法聯絡。
從飛機上的導航儀來看,我們始終在正常的路線上行駛。
至於這十分鐘我們究竟去了哪,無人能解。
回到機艙裡,乘客們都“乖”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