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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兩個人幻想的都是同一個場景吧!”
“那它們去哪了?”我看著黑黢黢的河面,毛骨悚然的感覺不言而喻。
最怕的就是深潭惡水,誰也吃不準,那裡面到底埋藏著多少秘密。
“不知道!”四眼回答道。請百度一下 謝謝!
“他們怎麼好像跟沒看見我們一樣?”
“不知道!”四眼的回答亦是如此。
“他們到底是人是鬼?”
“……”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一時半會,又無言以對了。
因為腦子太懵,完全沒法正常思考。過了一會兒,稍稍緩過神來,我才想起一件事兒來。
“你剛剛話只說到一半?什麼來著,青蛙吃鬼?”
“嗯,”四眼點點頭,又搖搖頭,他的表情和我一樣困惑,“我還是不敢確認——”他似是自言自語。 又像是對我說道“不過青蛙吃鬼的傳聞我倒是有所耳聞。”
“然後呢?”我挪動步子,靠到他的身邊。
“據傳在川南很多地方,都有青蛙辟邪、驅鬼的講法。青蛙是冷血動物,極陰之物,和我們漢人狗血人黃以陽克陰,截然相反。”
“嗯?”我冷得打了個哆嗦,“然後呢?”
“沒然後了!”四眼撓撓頭。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其實並不比我多瞭解情況,一切都只是推測。
“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幾個是僰人鬼嘛,他們幹嘛要做人皮青蛙燈?”
四眼回答道“你傻啊,既然人可以想法子驅鬼,鬼自然也會有相應對付的辦法。”
“具體呢?”我向前邁了一步,乾脆將內衣也一併脫了下來。雖然烤了火,但是隻解決了燃眉之急,山風一吹,現在又凍得直跳腳。
“僰人鬼生剝活人皮,做青蛙燈,自然是為了迷惑那些真正的青蛙,調虎離山將蛙群引來,自己好辦事囉。”他指了指湖面。所謂的“辦事兒”,應該是和河底有關。
“所以前面的蛙群是出來吃鬼的?”我似乎摸著點門了。
“我的理解是這樣的,”四眼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老宋頭講過,既然整個僰族被鬼門‘收服’,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而且所需準備的各種物料,也勢必複雜詭異。這點我們能夠想到,張居正自然也能夠想到。他用乾屍寶封住了懸棺裡那個巫師的魂,這點肯定遠遠不夠,所以他借用當地‘青蛙吃鬼”,做了另外的法術,當乾屍寶離開懸棺,引發僰人鬼現身之際,便放出了那些小青蛙,其實它們是去吃掉’逃’出來的僰人鬼的!”
“啊,你確定?”我覺得自己腦洞不夠大,張居正離現在已經五百多年,哪裡的青蛙可以長壽的?!
“八九不離十。”四眼此時卻對自己的推測很有把握。
我倒是聽說過川南滇北有正月十四過蛤蟆節的習俗,聯想起之前的山間蛙群,是不是和四眼所說的對應上?
“那、那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它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哦,我是指那五隻僰人鬼?”
“我覺得河裡有問題?”四眼又想了會兒,然後緩緩道來,“既然乾屍寶散出的鬼靈,會尋找它們的老巢,那麼因此而被招出來的僰人鬼,自然要去的也是這個地方。”
“你的意思是說,僰人鬼用青蛙燈引開食鬼的蛙群,就是為了能夠自己下河而去?”我順著他的思路補充道。
四眼不置可否,正如他所說,每個民族的祭祀鬼神的方式和法器都有不同,更何況僰人已經消失了數百年,讓他一個漢人,短時間內想要解釋清楚還是有點麻煩的。
話雖這樣講,可我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五個“沖天帽”是活人,儘管他們殘忍野蠻,也總比是鬼要好。
如果是鬼,我們連它們究竟遵循何種陰陽之道,都摸不到門,更別提去驅散降服它們了!
可是還沒過五分鐘,就把我的這點點小“願望”,也打破了。
“怎麼辦?”我話音未落,便聽見河水再次“嘩啦嘩啦”的響了起來。
“別說話——”四眼拉著我往樹後一蹲,不再言語。
那五個“沖天帽”活生生的從黑黢的河水裡爬了上來。他們的手裡並沒有什麼東西,下去時什麼模樣,現在還是原來的樣子。
這不是重點,我很快便發現了破綻。
“四眼,你仔細看看,他們的身上怎麼一點都沒溼?”
月光照遍山野,雖然不明亮,但仔細觀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