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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個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
一個是芊芊少女,鶯聲燕語,氣質若蘭;另一個是乾瘦的土鱉糙爺們,其貌不揚,行跡邋遢,要不是有一技打鬼之術傍身,真的乏善可陳。
兩個人在一塊,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還是懷疑四眼他媽算這命的時候,是不是酒喝多了,腦袋不好使,胡亂之為。
夜更深了,外面萬籟俱靜,偶爾颳起一陣西北風,呼呼作響,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要不還是先回去睡吧!”老宋抬起頭,挺直身板,伸了個懶腰。
“是啊,這樣死耗著也不是辦法。”四眼接茬道。他一向是這樣的作風,事情如果沒有眉目,那還不如暫且擱置一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靈光乍現,總比坐在這裡挨凍傻想的要好。
我覺得也是,便點了一根菸,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我疲乏的不行,倒不是體力,而是心累。從傍晚到現在,計窮力竭,耗盡心血,一旦放鬆下來,便覺得雙腳發軟。
在走廊裡各自交代了幾句,我們便各自散去。
回到房裡時,竟然已經到了凌晨一點。老婆連睡衣都沒換,已經側躺在床上睡著了。床頭的小燈還開著,她的手輕輕的搭在唸唸的搖籃床上,即使睡著了,還時不時的會條件反射的晃動一下搖籃。
我看得心裡很不是滋味。這種感覺一次又一次衝擊著我脆弱的心靈。
雖然我還是沒有對她多透露什麼,但想必她也已經有所預感,所以也格外的珍稀和念念的每一分鐘。
我進了洗手間,才發現自己鬍子拉渣、頭髮蓬亂,剛剛還嘲笑四眼,其實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我開啟淋浴器,褪掉衣服,走進淋浴之下。蒸汽升騰,我在一片白茫茫的霧靄之中扶牆發怔。熱水從我的頭頂而下,很快地上便激起了一灘水。
我低著頭,看著水滴如同走珠般此起彼伏,心裡想琢磨點什麼,但腦子卻是一片空白。沖刷了一會兒,直到面板泛紅,我才剃鬚淨身,要把身上的晦氣一衝而盡。
等我擦乾身子出來,已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我站到床邊,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又點起了一根菸。窗外伸手不見五指,今夜無星,濃墨一般的黑暗籠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