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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情吧。
我深呼一口氣兒,兩隻手緊緊的握住繩子。因為前後有對比,這一次顯然感到力不從心,一使勁兒就渾身疼痛,而且有很明顯的沉重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到哪!
我手上有兩截繩子,按照四眼的計劃,我先爬到一半,然後丟一截下來,那截會系在我的腿上,老劉再拉著往上爬,再接下來是四眼。這樣我們三個其實是同時開始攀登的。
他有他的道理,確實,把誰單獨留在底下都不是明智之舉,萬一屍缸裡又出現什麼動靜了呢。
攀登的過程我無意贅述,反正每上一步都是煎熬,腳上的著力點太淺,大部分的力量還是要靠手臂,這意味著全身的肌肉都必須緊張。我的傷口隨時面臨著扯開,疼的讓人根本受不了。
我一直以為我是無法適應這種事兒,但沒想到爬一步歇一會兒,竟然不停的再往目標靠近。
看來人萬不可小覷自己,逼到份上,什麼潛能都是會被激發出來的。不是有個笑話說的好,“給我一百斤磚我一定搬不動,但是給我一百斤人民幣我不僅能搬,還能跑。”
當然,給我動力的自然不是人民幣,是我的老婆、女兒,還有對生的渴求。
活到28歲,我覺得自己現在也活出了個爺們樣,我從來沒想過自己這一生,還會做出這麼英勇的事兒了。
整個攀登的過程,我們幾乎沒說話,但很有默契。只要我一停,底下也不催,他們也在趁這個當口休息。每個人都遍體鱗傷,這絕不是用一句“再堅持堅持”之類的廢話就可以克服的。
20米的高度,我們差不多爬了有半天時間,或者更長,我不知道,到了後面感覺身體已經不存在了,完全靠著精神層面的支撐。
我終於扒到巖頂,按照前面的觀察,上面有一塊石臺可以落腳,視覺所限,在底下看不見會通向那裡。我最後一次使勁兒,手都要斷了,終於讓整個身體攀了上去。
我顧不得觀察地形,轉過身趴在地上,就去拉老劉哥。
事實上,都不能算是拉,只是把手耷下去,給一個象徵性的鼓勵罷了。
三個人都上來了,老劉哥不必提,簡直沒有人樣,四眼稍微好一點,但也直冒虛汗。
我根本沒有力氣做接下來的事兒,趴在地上只想好好的歇一歇。
我們仨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說,跟一灘爛泥似的癱在石臺上,除了呼吸,所有的生命活動都禁止了。反正只有這一條路了,再遇上任何么蛾子,我們只有等死的份兒。
四眼第一個支撐起來。他朗朗蹌蹌的想要去看看我們到底爬到了一個什麼地方。如果這裡也有危險,我想幹脆就死了得了,反正自己已經盡力了。
我腦子閃過N種可能會發生的事兒,但惟獨沒料到這一點。四眼看了一圈,萬分沮喪的一句話,讓我差點沒當場暈厥。
他說,“他媽的,我們白爬了!”
“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叫什麼話。此話激的我立馬翻了一個身,從地上坐了起來。
“怎麼了?”
放眼望去,這個石臺只有四五平米大,四周全是巖壁,哪裡有什麼所謂的出路。
“孃的,真的白爬啦!”我全身發癢,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努力的半天,結果連個屁兒都沒有。
四眼不響,不知道也被震驚了,還是在思考什麼東西。
“會不會在巖壁上也有出口,只不過因為現在時間沒到,機關還沒有開啟?”我又說道。
四眼的眼中一亮,他竟然沒想到這一點。我們彼此交換了手勢,並著老劉哥沿著巖壁摸索起來。石臺就這麼一點大,一會兒功夫,我就來回走了3遍,加上他們倆,差不多檢查了9次。並無發現以往的那種縫隙介面。
邊上的石壁是渾然一體的整體,根本沒有拼接的痕跡。
我不甘心,趴在地上又把地面摸了一遍,還不停的把耳朵貼在地上、巖壁上,聽裡面的動靜。壓根就沒有原來的那種“咯噔咯噔”聲。
我失望到了極點,這下好了,走進死衚衕了。以我們的現狀,根本不要奢望再爬下去。沒有吃的,沒有穿的,又累又餓,還渾身是傷,除了等死還能幹什麼呢?
我們都很安靜,被眼前嚴峻的形勢震的不輕。
過了一會兒,我開口了,“說點什麼!”
“你不覺得這個石臺很奇怪嗎?”四眼接過我的話茬,原來他一直在思考。
“哪奇怪了?”
“巖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