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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直不發言的老劉哥也說話了,“怎,怎麼辦,堵在我們前後很有可能不是人。”
操他孃的,又來了,這次我立馬理解了他的意思,同時也毛骨悚然起來。
我們停滯在這黑的連輪廓都分辨不出來洞裡,一動不敢動。而它們很有可能把我們看的一清二楚。
它們在等什麼呢?像貓玩老鼠一樣,把我們玩累了,再一招拿下?我又要開始腦補了,想象著身後到底是什麼東西。
洞裡不通風,但竟然感覺不到悶熱,陰森的直讓人寒意四起。老劉哥身上的那股酸腐味,此時好像更濃了。
“你後面怎麼樣?”過了一會兒,四眼問道。
“啊?我怎麼知道,它沒攻擊我。”
“你看看它還在不在?”
“孃的,我哪看得到。”
四眼又說道,“你傻呀,就不會用腳去試探試探。”
我一聽就頭皮發麻,開什麼玩笑,沒準它正張著大嘴,等著我送過去,好傢伙,直接送個火腿過去。
四眼的語氣不容分說,“讓你試,你就試,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我心裡繼續罵著娘,覺得四眼分明就是拿我試水,但到了這個時候,犟在這是沒有意義的。死就死吧,我想著,然後伸出腳往後擺了兩下,什麼也沒有碰到,趕緊縮了回來。
“沒啥動靜,但我能感覺得到,它就在我的身後,你呢,你前面呢?”
四眼沒做聲。
說也奇怪了,一旦我們停下來,他們似乎也沒了動作,好像就一前一後耗著我們似的。
往前還是往後,這是個問題。四眼想了一會兒,“等在這不是事兒,我數一二三,咱們先慢慢的往後退。”
“啥?操,怎麼又從我這走,我後面那玩意兒怎麼辦!”
四眼沒好氣的回答道,“別說了,你以為我不想往前走,我已經捱了兩下了,前面的東西更兇險,後面那玩意兒起碼現在還沒攻擊你。”
我打了個冷戰,搞不清這所謂的兇險到底意味著什麼。看這架勢,又只能聽四眼的指揮了,畢竟最有本事的還是他。
我縮緊肌肉不敢大意。這後面的東西到底是個啥,就是那個專門剝人皮,披人皮的畜生?我越想越怕,每當緊張恐怖到極致的時候,就越是會思維發散,我在想,我的屁股撅得老高,操他孃的,不會這玩意兒從我的菊花裡鑽進去吧。
我正胡思亂想著,四眼已經開始數數了,我剛想喊等等,可他已經數完了。3字一落,我只得硬著頭皮朝後退去。我慢慢的往後靠,很謹慎,生怕一腳就踩進個血盆大口去。
“別急!”我囑咐前面,一邊說,一邊先伸出腿來觸碰。剛剛還在的東西,現在貌似沒碰到,我又往後挪了挪,還是不在。
我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四眼讓我往後退還是有點道理了,難道真的被四眼蒙對,它已經不在了?
我慢慢的加快速度。這時候其實是沒什麼其它雜念的,說白了就是逃兵心理。我越來越快,那東西竟然一直沒有出現,一旦感覺後面的這條路是通的,也就顧不得其它了。所有的念頭,都集中在一條,趕緊先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四肢並用,老劉哥在前面也是拼命的想跑,大屁股就頂在我的臉上,“孃的,別急,倒車也沒那麼快!”話雖這麼說,但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我想,我們現在一定樣子很滑稽,三個老爺們,撅著屁股不停的往後爬去。
沒料到速度一快,就出事了。就在我稍一放鬆的時候,腳底板砰的一下,踩到一個東西,那玩意兒抖了一下,“操,它還在呢!”老劉哥還沒停下來,逼著我繼續往後,“別動了!”我喊著,根本來不及思考,本能用足力,就一腳猛的往後蹬去。
就聽身後“啊”的一聲,我蹬到了它,藉著反作用裡,趕緊拱住老劉哥,把他往前推。一邊退,一邊聽身後的動靜,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它大概是被踢惱了,快速的爬了過來。
我感覺渾身都在發毛,又沒法越過老劉,活生生的堵在原地。我兩腳拼命往後蹬,蹬的那玩意兒又叫喚起來,而這個時候,四眼也急了,“別往前,別往前,前面的東西也逼過來了!”
孃的,它們開始發動攻擊了。
我們一前一後,背腹受敵,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慌亂不堪,就像打乒乓一樣,來來回回的前後折騰。我不敢大意,精神高度緊張,不停的踢出後蹬腿。
比較慶幸的是,一直是我在踢它,到目前為止它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