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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先想辦法出去!”
此刻其實是最考驗意志品質的時候,如果我堅持,成功的機會或許也很渺茫,但如果放棄,肯定就失敗了。
倒不是我怕死,而是老婆和孩子還在家等著,如果我放棄,那她們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孃的,脫衣服!”我給自己打氣,轉瞬就想起一件事兒來。
既然四眼和我們也一起鑽了那個“吹魂離體”的洞,他豈不是也應該有這樣的變化。
我狐疑的看著他,四眼邊脫著外衣,邊解釋我心中的疑問,“放心吧,起碼我現在比你要好一點,我剛剛看過了,我身上還沒出現這種狀況!”
四眼赤裸著上身,果然如他所說胸脯完好無損。
“為什麼?”
四眼搖搖頭,“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
我恍然。反正這些想也想不明白,乾脆別去理它。正如四眼所說,“未知生,焉知死”,先把力所能及的事兒解決了再說。
我低頭整理衣服,把它們揉搓成團,再和四眼與老劉哥的紮在一起,紮成了一條繩子。
我遞給四眼接了過去,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我盯著點老劉哥,以防不測。他自己專心拋擲繩子,要把繩端的皮帶扣,套上巖壁上的一個凸起。
我用餘光觀察老劉哥,心裡直打鼓。按這說法,任何髒東西,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上了老劉哥的身,更何況我們的身後就是一個巨大的屍缸。
不,別說老劉,沒準我時刻也會變得不是我自己了。
這叫什麼事兒,居然可以預知到自己會被鬼上身卻無能為力。我胡思亂想著,突然腦海裡蹦出個火花。
我總得知道自己還是自己吧!
“我叫方言,”我在心裡默唸,“今年28歲,我的老婆叫楊慧慧,我的女兒叫方珊,我在蘇州工作,每個月的工資是6800。”
一切都對。
我暫時鬆了一口氣兒。此時,四眼那邊已經大汗淋漓,“還差一點!”他說,“繩子不夠長!”
我和老劉哥脫得都只剩下大褲衩了,只有四眼還穿了一件長褲。
“你總不能讓我們光屁股吧!”我說道。
四眼看看,也無話可說,自己脫到了長褲,蹲下來把它系在原來的繩子上。他再次起身,揮動著手臂,要把釦子揮上去。
我心裡一驚,往後退了兩步,眨眨眼,又往後退了兩步。
四眼的右腳大腿上,自上而下排列了三個洞。操,他的洞和我們不一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