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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打你了,你跟哥說,哥去教訓他。”老劉哥問。
準弟媳婦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是這個,他整個人都變了。”
老劉哥還是個很傳統的人,變了?咋了,這小子一拿到新房,就起了花花心思,想換掉現在的女朋友?
這是老劉哥不能接受的。一方面他很認可這個準弟媳,雖然其貌不揚,但很勤快,是個賢妻良母的好坯子;另一方面,弟弟的婚姻,畢竟是建立在哥哥的犧牲上的。
為了這,哥哥連夜從南京趕了回來。一到新房就砰砰砰的敲起了房門。弟弟穿著睡衣開了門,愣愣的看了哥三秒鐘,才把他放進屋。
那一刻,老劉哥就覺得弟弟有問題,但問題出在哪又講不清楚,總覺得他怪怪的。
這種感覺很微妙,畢竟兩個人生活了二十幾年,稍微有點小變化,會第一時間感受得到。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弟弟以前很溫和的,不知為什麼短短兩個月,他變得異常暴躁。
老劉哥剛開口問起這事兒,他就像點爆的火藥開口即罵髒話,嗆的老劉哥壓根沒緩過神來。根本沒把他這個哥哥放在眼裡。兩人吵了一架,哥哥一氣之下回了南京,一個多月沒有聯絡。
但畢竟斷骨連著筋,兄弟倆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感情不是說斷就斷的。一個月,氣兒也慢慢消了,正當哥哥準備給弟弟打電話的時候,弟弟的電話卻來了。
哥哥理應開心,但是這電話時間來的不對,是在凌晨兩三點鐘,老劉哥回憶到,電話裡弟弟也不說話,只是粗粗的喘氣兒,餵了半天都沒反應。哥哥以為出了什麼事兒,立馬驅車趕了回來。
南京到蘇州要開2、3個小時,老劉哥花了一個小時出頭,就玩命似的趕到了。可一進家,才弟弟好端端的正在睡覺,死活都不承認自己打過那個電話,臨了還罵他多管閒事。
哥哥不樂意了,懷疑老劉因為還在氣頭,所以深更半夜惡作劇。原本要緩和的兄弟關係,就此又停住了。
回到南京之後,哥哥愈想愈氣,決定再冷冷老劉。可第二天晚上兩三點,電話又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