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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而我愈發確認他就是。
四眼在一邊戳戳我,使了個眼色。我跟著他來到門口,四眼壓著嗓子說,“這樣下去,他也不會承認,更別說透露資訊了,他才不會沒事找事兒。”
“那怎麼辦?”
“我們先走,我有個辦法,能讓他乖乖說出來。”
四眼又整的神神叨叨的,不過到這時,我已經完全信任他了。知道他除了愛吃油膩的肉,這點有點嚇人,身上還是頗有些本事的。
既然四眼這樣說,我也就言聽計從,跟著他一塊出了房產中介的門,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走出十幾米遠,我問四眼接下來怎麼辦,四眼說,“先買點冰糕咱吃著。”
我早已瞭解他工作的節奏,所以並不稀奇,幸虧那3000塊錢他沒收,現在正在我荷包裡揣著。別說買冰糕,就算買個冰箱也夠了。
我們進了一家超市,拿個半打可愛多,四眼還不肯走,在一排貨櫃前面拿雞爪、豬蹄、花生米之類的袋裝食物,我站在門口吸菸,想,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狀況吧。
反正錢足夠,我就隨他去了。過了差不多半小時,我們拎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外加四瓶啤酒走了出來。
四眼吹著口哨走在前面,我都不願費心思問他去哪,只是跟在身後走就是。四眼帶著我返回原路,又走到了房產中介的門口。不過沒進去,我們在對面一個隱蔽的小花園裡,找了個涼亭坐了下來。
剛坐定,四眼就開始吃了起來。我繼續吸我的煙,就這樣差不多過了近兩個小時,中途,老婆打來過一個電話問狀況,我說還沒結果呢,她問我們在幹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說,在想辦法。
四眼的嘴就沒停過,嚼完這個嚼那個,啤酒還就著可愛多吃,他那胃就像鐵打的一樣。以我對他的瞭解,明白這些東西都是為他自己準備的,根本沒有我的份兒,也就沒上去和他搶食。
四眼神奇就神奇在這,他頭都沒抬過,突然說了句差不多了,然後收拾好垃圾,讓我躲在涼亭的柱子後面。
不到一分鐘,先前的那個平頭,果然悠悠然的從門店裡走了出來。
平頭沒騎電動車,在門口和另外一個人打了聲招呼,然後朝著西邊走去。我和四眼緊隨其後。我一直在琢磨四眼能想出什麼招來,可他一直沒反應,就遠遠的跟在那平頭的身後。
他大概是去吃飯,拐進一個巷子,穿出去就有一排小吃店。四眼動了,加快腳步,靠近上去。我緊隨其後,難道四眼抓到他的把柄了?
未料,還離平頭四五米的地方,四眼跑了起來,一個飛腿踹在了平頭的腰眼上,我傻了。四眼把平頭踹倒在地,一邊拿腳剁,一邊招呼我,“杵那幹嘛呢,還不快過來下手。”
我哦了一聲,腦袋有點暈,這就是四眼所謂的辦法?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招呢!
四眼看上去瘦,可手腳非常嫻熟,一看身上就是有兩下子的,看的我血脈噴張。這幾天我本來就憋屈,腦子一熱,也怪不得我卑鄙了,衝上前去就是對著這平頭一頓胖揍。
我們撒了歡的修理那小子。說實話,有時候最簡單的辦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沒過一會兒,平頭就求饒了,“哥,別打了別打了,我全說。”
我倒是一愣,聽這話果真有隱情。
我們住了手,把平頭拎到牆角,平頭擦著嘴邊的血,“你不是302的叫方言的嗎,我記得你!”
“那剛才怎麼不說?”
平頭估計是被打怕了,“這事兒跟我真沒關係!”
“嗯?一五一十的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原來當年的那個房主確實有問題的,在我們簽完了買賣合同之後,他又付了一筆錢給這個房產經紀,竟然是要他監視我和我的老婆,具體監視什麼,房主又沒說。只是告訴平頭,反正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打電話給他就是了。
平頭也覺得這事兒蹊蹺,但是畢竟有錢不賺白不賺,況且什麼叫異常,也沒個標準,全憑自己一張口,何樂不為。
那段時間,是我和老婆剛要結婚,日子再正常不過,哪來的什麼異常,約莫隔了三個月,房主也就不再給錢了。有了這個插曲,所以平頭對我印象深刻。
我想了想,突然覺得不對,一腳踹在平頭的肚子上,操,那段時間,我和老婆還處在激情期,經常滿屋子的做那事兒,豈不是讓人看A片了,“你他媽的,還學人偷窺。”
“哥,我錯了錯了!”平頭直拿手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