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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
她尷尬的笑了笑,說:“我這裡條件差,也沒空調,我給你弄件大棉衣。”
說著,她便進睡屋裡頭給我拿了件棉衣過來。
棉衣穿在身上,暖和是暖和了,但問題是這棉衣上散發出的發黴的味道很濃,讓我有點受不了。
“張妍,你長那麼漂亮,怎麼不找個男朋友陪你過?”我坐在沙發上,隨口問道。
可她沒有馬上回答,只是轉過身去,給我倒了杯開水,坐在了我身邊,眼裡竟莫名的出現了一抹怨憤之色,不過馬上就又收斂了起來,笑道:“一個人多自由啊,也不用管男人的怪脾氣,況且你不是也沒找嗎,還說我。”
我笑了笑,腦海裡掠過了劉小帥那張臉,忽然有點疑惑,劉小帥對於我來說到底算是什麼?
男朋友嗎?它是個鬼,當不得男朋友。
男閨蜜嗎?我們的關係似乎曖昧過了頭。
這是個複雜的問題。
“砰砰砰……”
忽然,一陣蠻橫的敲門聲驚破了我的思緒,連忙看向旁邊的鐵門。
“妍妍,快開門!”緊接著,外頭響起了一個男人的喊聲。
我眉頭一皺,就想開門看看外面來的是什麼人,但剛剛站起來就被張妍一把拉住了,卻見她此時的神情極其驚恐,臉色蒼白,渾身都在打顫。
她猛地抬起頭來,直愣愣的瞪著我,哆嗦著說:“別……別開門。”
她怎麼會那麼害怕,難道外面來的不是人?
我最近見鬼太多,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上面去,而這卻讓我也不由自主的慌了起來。
“他……他是我前男友夏天,就是個每天都會喝醉酒欺負我的瘋子,都跟他分手了,他卻每天晚上都會來騷擾我。”張妍說。
我大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那些髒東西,外面來的是什麼人都好。
“你看!”
忽然,張妍擼起了右手衣袖,向我展示了手臂上的一道道傷痕,並一臉委屈的指著這些傷痕說:“這王八蛋不僅耍酒瘋,還是個變態,每天晚上都會割我一刀,吸我的血,說是能醒酒。”
居然用自己女朋友的血醒酒,罵他混蛋都侮辱了混蛋這兩個漢字,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要教訓這死男人一頓,便對她說:“張妍,你坐好了,看老孃如何吊打王八蛋。”
可她用了吃奶的力氣扯住了我,求道:“求你別出去,他當過兵,練過武,打女人的本事槓槓的,你打不過他,還會連累我的。”
“你沒報過警?”我喝問道。
“沒用,他叔叔是市公安局的,縱容他。”她哭喪著臉說。
我靠,敢情這混蛋還不能治了,這世道可真是普通人難做。
“曉曉,算了吧,我忍一忍就好了。”她哀求道。
真是氣不過,要是劉小帥這貨在就好了,絕對把這混蛋教訓得服服帖帖的。
當然,我還有小雨,不過我並不敢當著她的面拿出瓶子叫出小雨來。
“算了算了。”她快哭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只好作罷,喝了口水澆澆火氣。
房門砰砰砰的一連響了半小時才沒了聲響。
“你每天晚上都是這麼過的?”我皺眉問道。
她點點頭。
“上我那,跟我一起住去。”我說。
她搖搖頭。
“為什麼不去?”我問。
聞言,她看了我一眼,低著腦袋不說話。
真不明白她怎麼回事,寧可每晚被一混蛋騷擾也不上我那去住。
隨即我看了看時間,居然是十二點半了,便讓她去睡,然後就走進了洗手間裡,想洗把臉,卻莫名的問到了一股子怪味,像是劣質香水跟腐臭味的結合,又聞不出這味道是從哪來的,便只好作罷。
可剛把水龍頭擰開,我卻又發現水龍頭的噴水口上有血跡,只有一點,不注意看還發現不了。
這血跡已經變成了黑紅色,似乎是有段時間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血,總該不會是人血吧,看來最近見鬼多了,就愛多想。
隨即我便閉著眼低著頭洗了洗臉,可剛一抬頭把眼睛睜開,卻突然從鏡子裡頭看到了張妍,她正面無表情的,直挺挺的站在身後,頓時嚇得我整顆心都要蹦出來了,立馬回頭,有些不爽的問:“你幹嘛突然站身後來啊?”
她沒有回答,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右邊緊閉的廁所門,才對我笑了笑,說:“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