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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張黑色的符紙,明顯就不可能是從石棺裡頭鑽出來。
那它們是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
“哈哈哈,本來只是要找殺了二叔跟小藍的人,沒想到還能被我寧才仁找到一個子母凶煞,也是運氣爆棚了。”這時,煙塵當中傳出一個男人得意的大笑聲。
我頓時一愣,隱約覺得小藍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過不多時,煙塵散去,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便顯現在我們眼前,這男人的長相算不上很帥氣,但也不難看,是那種比較耐看的型別。
此時他正一臉狂熱的盯著落在地上的石棺,看樣子是十分的激動,明顯就是要把子母凶煞給奪走。
這讓我心裡一沉,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他這才扭過頭來看了看趴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幽靈道長跟我,最終將目光轉到我身上,笑道:“殺了我們寧家的人,居然還敢問我是什麼人,真是好笑呢。”
“哼,你胡說什麼,老孃何時殺了你家人了?”我怒哼道。
“喲呵,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想賴賬不認了麼?”他的臉色冷了下來,喝道。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嘍!”我怒道。
他冷冷一笑,說:“你是王曉曉吧?”
“老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王曉曉。”我瞪著他喝道。
他風騷的甩了下自己的頭髮,朝我旁邊躺著的幽靈道長拋了個自以為會迷人死的媚眼,說:“那就對了,本尊沒找錯人。”
我暈,這貨要是知道幽靈道長實際上已經八十歲了,不知道會不會後悔這輕佻的舉動,當然,現在不是注意這個的時候,有點無語的喝道:“你是從哪個神經病院逃出來的嗎?說的話怎麼那麼不著調,我讓你把話說清楚,你對什麼對,對你個大頭鬼啊。”
聞言,他瞥了我一眼,忽然從大衣衣兜裡掏出一張捲起來的白紙,直接丟給了我,我有些好奇,便忍著疼痛,伸出手去緩緩的撿過來開啟看了看,瞬間就要石化了。
這紙上畫了個人頭畫像,旁邊標著五個字:狂魔王曉曉。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麻痺的這畫像畫的女人鼻孔粗大,額頭高聳,嘴巴歪斜,耳朵像是蒲扇,哪點兒像我了?
“麻痺,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憑一幅畫像找人,”我忍不住罵道,“憑畫像找人也就算了,畫的還那麼難看,你憑這畫像是怎麼認出我的?”
“咳咳咳,十分抱歉,家師喜歡惡搞,是故意把你畫成這樣子的,至於是怎麼找到你的,那就很簡單啦,我有ipad,上面有你清晰的影象。”他輕輕咳嗽幾聲,說。
然後他就從兜裡掏出來一個ipad,在螢幕上點了幾下,將螢幕翻轉過來對著我,隔著這老遠的距離我隱約能看到上面有張圖片,圖片裡的人正是我。
我無語,既然有我清晰的圖片,還拿這畫像給我看什麼看?裝逼麼?
正在心裡吐槽時,他將螢幕翻轉過去又點了一下,直接甩到了我面前,差點就要砸中我的腦袋了。
卻見螢幕上還是一張圖片,不過這張圖片的背景是一個有些熟悉的溶洞,溶洞中央還有一個大鼎,鼎邊有著一個年輕女人的屍體,而洞壁的下面還躺著一箇中年男人的屍體!
這讓我心裡一顫,頓時想起了之前去太平鎮尋找三姨奶奶蹤跡時,曾經在期間被一箇中年男人跟年輕女人用公交車帶到一個溶洞裡頭,要把我,花言言還有顏諾諾煉成花屍的事情,那時候還親眼看了一次蛇的交配過程,不過小雨突然出現拖延了他們謀害我們的時間,最終卻是被赤裸狀態的劉小帥毫不留情的殺死了。
當時小雨就曾警告過劉小帥不能殺他們,因為他們是控屍家族的人。
看來,這個自稱寧才仁的男人就是控屍家族派人報復我的人!
“怎麼樣,現在記起來了吧?”寧才仁冷聲問道。
我抬頭來,皺著眉頭看著他,說:“我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卻想要把我活生生的煉成那什麼花屍,最終被我的鬼反殺,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哼,要知道我們寧家可是傳承了千年的控屍家族,就你這貨色,能讓我們寧家的人生出把你煉成花屍的想法那是看得起你,誰知你這麼不識好,竟還敢殺了我們的人,實在是罪大惡極,本尊一定要將你帶回去讓你受盡千般折磨萬般痛苦再弄死!”他冷哼一聲,盛氣凌人的喝道。
接著他又對一直站著不動的兩具行屍喝道:“行屍,將她們打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