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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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來源。”
“我明白了。謝謝您!”
“你叫……天空?”
“是的。該怎麼稱呼您呢?”
“忘了。只記得許多年前,我好像在天上當神仙,鎧甲長劍,半生戎馬。”
“神仙?聽起來,您以前應該是個特別勇猛的神。”
“不,我倒是記得,後來我變得特別膽小……還因為自己的膽小,害了不少生靈。算了,想不起細節了。我說,你是不是該走了。不少還有很多事等著你麼!”
“嗯!”
嫋嫋薄霧中,一個矯健的身影,高高躍出荊棘林。
2
約翰內斯堡的凌晨,安靜得像一座幽靈之城。街道旁的燈光,一盞比一盞暗淡,幾個流浪漢在街邊睡的正香。
華麗如城堡的豪宅中,燈火通明。
擺滿醫療儀器與專家的房間裡,布里曼怔怔抱著獨生子冰冷的屍體。
他是這座城市,乃至這個國家,最富有的人。他曾狂妄地說,他在這個國家裡,不會再有人比他站得更高,俯瞰之下,不過遍地草根賤民。
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都可以買回來,包括……生命。
一直膝下無子的他,直到五十八歲才由第七個老婆那裡,得了一個粉雕玉琢的男孩兒,視如珍寶。可惜,四歲的孩子在一年前突患上罕見的惡性腫瘤,他找來的所有專家都確定地告訴他,就算他們盡全力,孩子也撐不過一年。
他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能救自己兒子的,不是那些專家,而是一份“保險”。
本傑明?沃克,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保險”經紀人。既然當年他能讓自己安然無恙,如今自然也能讓他的兒子躲過死神的狙擊。
可是,為什麼這次失敗了呢?
布里曼終於像野獸般嚎叫起來:“怎麼沒有活過來?怎麼回事!本傑明你這混蛋都幹了些什麼?!”
他絕望而憤怒的聲音,衝出窗外,在夜色中碎成了渣。
一個鐘頭前,斯普林大街的拐角處,那間並不顯眼的沃克保險公司,闖入了兩男一女三個不速之客。
這間所謂的公司,位於這座舊樓最底層,平日也只有一個人在裡頭工作。
本傑明?沃克靠著牆壁,癱坐在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裡,慢慢擦著嘴角上的血跡。地板上,敞開著一個兩米見方的缺口,一架梯子延伸往下。
沒人知道在這件貌不驚人的公司腳下,存在著一間寬大的地下室。
幾個大大小小的黑色籠子規矩地擺在四周。最大的那個,放頭大象也沒問題,中間的空地上,一副常在吸血鬼電影裡見到的黑色漆木棺材被踢爛了,人類與獸類的白骨散亂在棺材裡,一箇中世紀的高腳銀盃倒在骨頭之間,裡頭殘留著血跡。
棺材四周,畫著奇怪的符號,一圈原本在棺材四周燃燒的白蠟燭,被人踩得東倒西歪。其中一個籠子的大門敞開著,且被扭得變了形。
這個幽暗的地方,像極了巫婆的房間。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本傑明拿起手機,還來不及說話,布里曼瘋狂的聲音已經穿出了聽筒:“薩利死了!”
“有人帶走了薩利的寄命體,並且中止了我的咒語。”本傑明摸著自己被揍得淤青的臉,“如果你想為薩利報仇,我樂意幫忙。”
“你聽著,不管是誰幹的,我要他們死無全屍!”
3
這是我第二次來南非,上次來的時候,我跟敖熾還在蜜月期。
可這回,我卻與一頭昏迷的羚羊,還有敖熾跟甲乙這兩個麻煩的男人,坐著我的二手車在非洲大地上賓士,目的地——離約翰內斯堡幾個鐘頭車程的克魯格保護區。
四月的南非,氣溫正好。此時已是清晨,越發金亮的陽光下,這片赤道上的土地一點點向我們露出了它的美麗與野性。
自從敖熾回來之後,我就被趕下了駕駛座。這個準爸爸焦躁症患者說,孕婦不宜開車,危險!可是,憑他這種開車跟飆車沒兩樣的習慣,我就安全了?!
嗯?你們說啥?鏡頭進展太快?要求回放到敖熾出現在車頂那一段?
哼,我就知道你們想看敖熾把離家出走的我揍一頓這樣的場面對不對?恐怕你們要失望了。這廝雖凶神惡煞要我靠邊停車,卻不是來找我算賬的。
我停車之後,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遇到變態了!你快來幫我處理掉!”
抱歉啊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