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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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
永歡的藍眸子越來越黯淡,臉上的紅暈也沉得不知去向。
她再次看定九厥:“你不娶我?”
“不娶!”九厥毫不猶豫,“你非我命中註定之人。”
雖然我總是嘲笑九厥是前年剩男,可是以他的資質,真想結婚,何愁沒有妹子上趕著嫁他。我知道他對於結婚的渴望大部分都是裝出來的玩笑,如果不是那唯一一個正確的人,他不會對任何一個女子動心,即便投懷送抱,也可坐懷不亂。簡單說,他就是個披著流氓外衣的君子,在永遠的老不正經歷,執著地等待……所以,我煩他又喜歡他,不是沒理由的。在內心深處,我其實很希望他說的那個“未婚妻”是真有其人。但直覺跟我說,即便有這個人,也絕不是這個永歡。
哪裡出了問題?!
永歡咬了咬嘴唇,看著我們,用目光尋找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回家吧!”紙片兒直言,“再糾纏下去就是騷擾了。”
葵顏也開口了:“凡是事都有解決之道,不是這個人,也會有別人來娶你。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甲乙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包餅乾,邊吃邊說:“死纏爛打的女人,不值得任何人喜歡。”
話有點重,道理沒偏。
我跟敖熾以沉默來支援隊友們的意見。
永歡不再說話,下意識地屈起腿,整個人都蜷在了沙發裡,姿態甚是可憐。
我心下嘆惜,遊走世間千百年?深知世上最難處理的事情,非情愛莫屬。我一個老妖怪尚有如此感慨,更何況這小小的鮫女。也許她跟九厥的許多傾慕者一樣,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便將這個藍髮妖孽記在了心間,難以釋懷,而她又比其他人的表現更激烈一些,幹出這種亂認相公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都要我離開他。”片刻之後,永歡的臉從膝蓋後慢慢露出來,還是沒有哭,只是滿目悲傷,還夾雜著絲絲不被認可的失落與憤怒,“我尋了他這麼多年才得償所願,為什麼你們要拆散我們呢?為什麼你們不能像嶽先生那樣祝福我們呢!”
越說越不像話了,一場單戀,何來拆散?!
九厥就差給她跪下了:“你究竟是誰?”
永歡熱切地看著他:“我就是永歡啊。三百多年前,沈公子的東籬小築裡,我們一直在一。雖然那時我看不見,可你的聲音至今未變。請不要質疑一個瞎子的聽覺。”
九厥一愣,想了很久很久之後才說:“東籬小築……你說沈子居的東籬小築?”
永歡激動地點頭:“你想起來了?我們一直住在那裡啊!”
九厥皺眉:“我記得沈子居,也去過那個地方,可我對你毫無印象。”
“不可能!”
“句句實言。”
“你留下畫像,不就是為了讓我康復後來尋你嗎?我尋了你幾百年啊!”
“我從未留過什麼畫像!!你再這樣糾纏,我就把你綁到東海去扔了!”
“不論你把我丟到哪裡,我都會回到你身邊。你跟我已經綁在一起了!”
“……”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你要裝作不認識我?”
事態在永歡的固執中又回到原點。
永歡又開始傷心地乾嚎,聲音還越來越大,無端端聽得人心裡躁鬱。
“你先冷靜一點行不行?”我覺得九厥可能又要千我人情了,“如果真是九厥負你,我保證先讓他跪鍵盤再娶你。但如果不是,我們也不為難你,哪裡來便回哪裡去吧。”
不聽,還是嚎。
“永歡,你……”
我話沒說完,一陣涼氣突然從我們之間飛過,直奔永歡,一個隱隱的“眠”字從她額頭上一閃而過之後,這傢伙眼睛一眨,“咚”的一聲歪倒在九厥身上。
2
重歸安靜的世界真令人欣喜。
“只嚎不哭,還不如睡覺。”甲乙放下手指,打了個哈欠,“一顆珍珠都沒有。”
唉,也只有這麼做了,再嚎下去誰都受不了。我對趙公子道:“把她搬到二樓客房吧,呃,是不是應該把她放到浴缸裡才對?”
“先等等!”敖熾走過去,把她斜挎在身上的小皮包取了下來,開啟往桌上一倒,“包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完全沒有大家想象中“嘩啦”一聲出來N多件東西的場面,永歡的包裡只有個不足一尺的銀製圓筒,以及一張彈到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