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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大放心。”
席苗說:“你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死腦殼一個。”
絡腮鬍笑著說:“我就這樣,相信唯物主義,怎麼了,難道還有錯。連毛主席都要我們相信唯物主義。“
第四十七章 夢境重現(下)
胡教授說:“毛主席還要我們講究實事求是。一個理論,只要能解釋一種現象,就可以假定它是正確的,然後再慢慢求證,這叫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綜合目前掌握的一切資料,我認為,雅利安城有可能並不存在於我們那個空間,也有可能是德國人玩的一個障眼法,在沒有最後到達之前,在沒有得到最終結果之前,我們最好不要把結論下死了,不要把腦筋搞僵了,這樣不利於我們得行動。”
珍姨說:“教授說得對,現在的情況一切皆有可能,咱們走一步看一步。”
席苗說:“那麼下一步怎麼辦?還要再次潛水進去那道玻璃牆?”
珍姨遲疑了一會,說:“先等等,看幾位下山的同志還能不能回來,然後再做打算。”
一直等到下午七點鐘,太陽再次斜斜地掛在天際一角,那六個下山的戰士一個也沒有回來,電臺也沒再聯絡到任何訊號,看來,這六個人是徹底消失了,說不定已經爬上來了,只不過,不是鑽到了我們這個空間,不知道遊蕩到哪裡去了。
珍姨最後不得不沮喪地宣佈六人失蹤,並決定不再派人下山,現在大家終於開始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我們也許已經消失於正常的世界。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幾個人聚集到胡教授的帳篷中,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珍姨說:“老胡,你先談談吧,下一步怎麼辦?”
胡教授說:“我考慮了很久,感覺虎子的刺蝟毛假設很有點道理,現在最關鍵的不是這些空間理論,而是所有的空間都有一個蟲洞可以進入雅利安城,換言之,從雅利安城可以掌控一切進入此地探測的人們,也許我們就像玻璃瓶中的甲蟲,一舉一動早就被人觀察得一清二楚,只是我們自己還不知道而已。現在必須找到進入雅利安城的蟲洞,打進去,才能找到正確的道路。”
珍姨點點頭,說:“好吧,既然如此,大家說說吧,下一步該怎麼辦?”
絡腮鬍說:“還能怎麼辦,只能下次潛水,再次下到那個玻璃牆前,看看能不能進去。”
我搖搖頭,表示反對,說:“這個路子不大好,第一,我們的人沒幾個能潛到那麼深的深度,如果還是單槍匹馬地進去兩三個人恐怕無濟於事,第二,那些玻璃人已經注意上了我們,下面的警戒一定更加森嚴,所以,即使我們能進去,也會面臨極大的危險,這個方法不大好。”
絡腮鬍說:“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說:“既然這裡的時空是變換的,我們何不尋找一個相對能增加保險,或者相對有利於我們攻擊和防衛的地形?在冰下和水中可不是我們的專長。”
席苗說:“你的意思是?”
我苦笑:“沒有好辦法,如果這裡確實尋找不到合適的下手地點,看來我們只能勞累一點,下山一趟,然後再爬上來,找一個比較適合進攻的環境才好。”
珍姨說:“哎呀,那樣可就興師動眾了。”
我說:“沒辦法,欲速則不達,最笨的方法也許就是最有效的。不過,要走一塊走,要留一塊留,絕對不能再分散了,不然少個人就少一份力量,我們連對方的底牌都沒看見,已經接二連三折了這麼多人,要再不謹慎,力量可就大打折扣了,到時候完成任務的希望也更加渺茫。”
大家最後終於議定,明日假如真的找不到好的突破口,就只能下山辛苦一趟了。
我和絡腮鬍回到自己的帳篷,我仰面躺在睡袋上,感覺渾身痠疼,看來摔跤後遺症還沒有完全過去,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才感覺舒服一些。
絡腮鬍問:“哎,虎子,你那麼相信你的夢境?”
我長長出了口氣,半晌無語。是啊,絡腮鬍的問題也正是我在糾結的問題,我為什麼那麼相信自己的夢境,萬一要是錯了呢,萬一那六名戰士在下面出了什麼其他的問題坐困愁城,眼巴巴等著我們去救,而我們卻沒有去,我豈不成了殺人兇手,這樣一想,心裡著實難以平靜。
但是我又確實難以說服自己不去相信那個近乎真實的夢境,那裡面的每一個細節都歷歷在目,好像自己剛剛經歷過一樣,一點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反而有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的意思,這實在讓人難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