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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特殊形態,精神不是可有可無的虛幻,精神是來源於物質並且反映物質的一種特殊物質狀態。導師的看法很有道理,我認為等將來科技發達了,一定可以將人類精神物化或者固化,最起碼可能將精神固定下來,這是非常現實的猜想。”
我笑了笑,說:“仉君的看法和我不謀而合,我也打算從事這方面的研究,等回到日本,我一定要在最好的實驗室中從事人類精神的前沿研究,你呢,仉君,你有什麼打算?”
青年學子長嘆一聲,臉色暗淡下來,說:“我的祖國正陷入一場水深火熱之中,我恐怕沒有你這樣的福氣,我回去只能是儘自己的綿薄之力,為我的民族減少一點肉體上的病痛,為我的同胞盡一點自己的心意,其他的,暫時不敢他想。我已經透過一個朋友向南京政府衛生部門遞交了個人申請,希望能回國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我說:“仉君,你是非常有才華的科學家,導師多次對我讚揚你,說你是難得的人才,他有意想把你留下來,主持他的實驗室工作。這裡的工作條件這麼好,你為什麼不答應留下來做番事業呢?既然你的國家不能為你提供必要的科研環境,留在這裡豈不是對你的研究更為有利?”
對方苦笑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有自己的看法。我們中國人自古以來講究忠君報國,現在沒有皇帝,不需要忠君了,但報國的思想還是不能丟的。我的祖國現在正需要自己的子女大力報效,我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同胞顛沛流離缺醫少藥而自己卻在遙遠的異國他鄉安心做科研呢?世上有許多東西是比個人名利更重要的,那就是自己的良心。我不能看著我的同胞一直這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必須要回去,哪怕只能救一個病人,也是一生最大的安慰。如果將來有機會,我們翻身做了主人,我的國家也像你的國家那樣繁榮富強,再出來做研究也不為遲,現在實在不是時候啊。”
我搖搖頭,表示難以理解,說:“仉君,你們中國人真是很難理解的,尤其傳統的儒家學子更難以理解,好吧,雖然我對你的選擇表示惋惜,但還是很敬重你的這份心意,但願在不久的將來你也能在學術上有更大的突破,希望我們回去以後常保持聯絡,我非常欣賞你,希望你能多多幫助我。”
青年學子點點頭,一臉誠懇:“不客氣,彬原君,彼此彼此。”
突然,我的大腦在慢慢甦醒,我迷迷糊糊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潔白的臺子上,周圍有無數雙眼睛正盯著我,一動也不動,我嚇得激靈靈打個寒戰,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噩夢,又好像自己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這時候,一個聲音清晰地飄進了我的耳朵:“活佛,你能聽得見我說話嗎?”
我急忙一眨眼,使勁搖了搖腦袋,重新睜開眼,終於發現我已經坐起來,身邊還是那群白大褂,旁邊的老者也被人扶起,重新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好像非常疲勞的樣子。
“虎子,你還好嗎?”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我一抬頭,發現是絡腮鬍,他滿頭大汗,正緊張地盯著我,一隻手卻伸向了腰間。
第六十章 遠走高飛(上)
第六十章 遠走高飛
我忽然意識到,我剛才是被人按在臺子上做了手術,急忙雙手渾身上下亂摸一氣,卻也並沒有發現異常,於是一挺身跳下來,踉踉蹌蹌好容易站直了身子。
我看了一眼彬原建,說:“彬原先生,你下令吧,現在可以放我們的人出去了吧?”
彬原建嘻嘻一笑,說:“你說什麼啊,活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一聽就懵了,不明白我的意思?什麼意思?這傢伙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在做完第一場實驗之後就答應放我們的人出去嗎?怎麼,他想賴賬?
我剛要說什麼,腦袋立刻像被人重擊一下,意識一下子全喪失了。一個聲音響在腦海裡:“彬原先生,你是大日本帝國的精英,不用去管這些下賤人的死活,我們現在需要征服整個世界,這才是我們要做的。”
我心中駭異急了,這是一個極其陌生的思想,但又的確是我自己的思維,我不相信這是我最真實的心意表達,但又不能不承認這就是,腦子一陣迷糊,簡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誰了。
就在這時,身旁的絡腮鬍一把抓住了我,大聲說:“虎子,你忘了,你忘了你是誰了?你忘了席苗了嗎?她就在外面等你!”
提到席苗這個名字,我心中再次咯噔一下,心智重新恢復清醒,馬上意識到這是彬原樵尾對我進行精神控制。我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