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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屯子後,改名李虎,其實我原來的名字叫仉華強。
“不,二爸爸,我要留下來,陪你一輩子。”
二爸爸一臉的笑,十分幸福和滿足,黝黑的大臉被火苗子照射出快樂的光。
不知道有多少夜晚,就是這樣,在野外點一堆篝火,二爸爸在一旁“吧嗒吧嗒”抽菸,我則坐在火堆旁讀書。
直到來屯子第六個年頭,我十三歲那年,幾乎把書箱上層的書籍全都囫圇吞棗讀了一個遍的時候,才猛然發現書箱原來是夾層的。
小心翼翼開啟夾層,發現夾層下面整整齊齊擺著七本塑膠皮的筆記本,還有摺疊得四四方方的一封信。
我激動地開啟信,原來是爸爸的遺言
“華強,我的孩子:
不知你什麼時候才能看到這封信,可以肯定的是,當你讀到這封信時,我們父子很可能已經永別了。把你送走是我能想到最安全又最無奈的事,我和你媽已經別無選擇,這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什麼都不要抱怨,這是命運。
這七個塑膠本是你爺爺當年留下來的工作筆記,他是一名國民黨少將軍醫官,但他是個好人,你不必有什麼心理障礙。這些筆記記載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你也許能看懂一些,也許根本看不懂,這都不重要,聽著,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要求你:
第一:這七本筆記無比重要,一定不能弄丟或弄壞,千萬要妥善保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你的養父。
第二:你能看懂多少就看多少,千萬不要外傳或到處詢問,這是一份絕密資料,沒人會告訴你答案的。
第三:將來,如果還有將來的話,你可以把這些筆記獻給國家,但一定要等到社會真正太平以後,現在絕對不可以。什麼叫太平,我想你長大了可以理解。
第四:不論你在養父那裡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一定要吃苦耐勞,刻苦學習,謙虛謹慎,老實做人,這一箱子書就是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一定不要放鬆學習,不管別人怎麼說。
其他沒什麼了,信閱後燒掉,希望你聽話。
? 爸爸 仉振國
1966年12月1日”
淚水奪眶而出,爸爸的心思如此慎密而深遠,對我的寄託如此重大而期望,是我萬萬沒有料到的。
第十章 宿營
第十章 宿營
一開始我有些惱恨爸媽一定要我離開他們跟隨二爸爸來到這偏僻而落後的屯子,現在才慢慢明白這一切的背後原來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和無奈。
從此,我經常偷偷翻看這些筆記本,但什麼也看不懂。
當然,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怎麼可能看懂這些東西,那些深奧的醫學名詞和晦澀的表達讓我如墜雲裡霧裡。
不過,我還是從爺爺一些敘述性的表達中模模糊糊讀懂一些東西。
我一遍遍翻看這些筆記,直到慢慢長大,終於慢慢讀懂一些,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天哪,這絕對是痴人說夢,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在心裡一遍遍抗拒著自己的眼睛。
但事實又不容我不相信,筆記記載的時間跨度非常長,前後接近十三年,字跡也有很大不同,裡面還有很多插圖。雖然紙質有些發黃,仍然十分清晰。
當我越來越清晰整個故事原委的時候,震驚也就越來越大,但我什麼也不敢說,除非我瘋了。
我把筆記用油紙包好,裝進罈子中,埋入深深的地下。
之所以用這麼冗長的筆墨來重述整個故事,是因為我想表達當我聽到張連長下意識說出“零號基地”時的震驚。
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無意中接近了爺爺筆記中的那個巨大秘密。
像我這種身份的孩子本來這輩子也是毫無希望能接觸到實情的。
如果張連長口中的“零號基地”果真是爺爺筆記裡日本關東軍在興安嶺原始森林中的“零號基地”,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敢說,目前全中國知道零號基地秘密的不會超過十個人。
以張連長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知道這件事。
不要說他,就是那些開國將軍們也不可能知道零號基地的存在。
那麼這些人究竟在尋找什麼東西。
難道日軍的零號基地真的就建在附近?
想到這裡,我感覺渾身的熱血都開始沸騰。
我儘量壓抑著情緒,不讓這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