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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嗡嗡”的低沉蜂鳴幾乎就要來到耳邊的時候,我們正好用最後一塊積雪將洞口的最後一塊缺隙重新堵住,“嗡嗡”的聲音被隔在了裡面,我和張連長面面相覷,幾乎同時癱坐在積雪的山坡上。
謝天謝地,總算把這群該死的蟲子堵在裡面了,要不然,我們這群人可就得全都報銷了。
席苗他們幾個已經跑得看不見人影了,外面依然冷得刺骨,而且霧氣依然很濃,五十米外就看不清東西了。不過,這時候人人都驚出一身汗,倒沒有感覺出有多冷。
還沒等我和張連長喘勻氣,我突然瞟見那堵塞洞口的積雪好像在微微顫動,不好,那些冰魄寒蜂恐怕要衝出來,張連長面色大變,急忙又上去加了一些雪塊,才算將雪堆重新穩定下來,不過,那“嗡嗡”的聲音就在裡面急切起來,好像變得越來越淒厲,張連長大叫:“快跑。”我們兩人一溜煙從山坡上連滾帶爬地跑下來,順著席苗的方向追過去。
我們邊跑邊喊,以便聯絡上席苗、巫師和胡教授他們,終於,在跑出去二百多米後,聽到了他們的回應。我倆加快腳步追上去,終於看見三個人正在前面抬著熊彪吃力地小步快走。
張連長讓大家把熊彪放下來,他解開武裝帶,讓我把熊彪用帶子綁在他背上,席苗又拿出一卷包紮用的白紗布當做繩子把兩人加固了一下,這才保證他的身子不搖晃,讓張連長跑起來更穩當輕鬆一些。
整理完畢,大家繼續一路小跑,也不知是什麼方向,也不知到哪裡,反正感覺離那個洞口越遠越好,誰也不想讓那種邪惡的蟲子纏上自己。
跑了二十多分鐘,每個人的體力都差不多到了極限,大口大口喘氣,張連長揹著個大男人,也累得夠嗆,身子已經跌跌撞撞了。
胡教授大口大口喘著白氣,上氣不接下氣:“張,張連長,我,我看,不,不要緊了,先歇一會吧。”張連長慢下了腳步,找了個坡度較緩的地方慢慢斜躺下來,他怕壓著了熊彪。眾人一個個好像鬥敗的鵪鶉,一下子全癱倒在地上,沒有人說話,只聽見“呼哧呼哧”大口喘氣了。
歇了足足十分鐘,這才勉強緩過氣,不過全身又乏又累,小腿肚子都酸。奇怪的是,現在沒有人喊冷了,我心裡不由得一陣苦笑
又過了一會,胡教授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因為剛才一陣狂跑早就迷失了方向,也不知跑出去多遠,更要命的是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兒,就像一群鑽進迷宮的老鼠,眼前漆黑一片,到哪裡去已經完全沒了計劃,剛才一陣狂奔只是為了逃命,現在稍微安全一些,可是卻不知該去哪兒了。
巫師說:“我覺得天地之門應該還在剛才藏身的山洞深處,只是……”
沒等他說完,我就皺起了眉頭:“什麼,還回那個山洞?那不是死催的,那麼多怪蟲子,別說咱們六個人,就是六十、六百也架不住那些東西。那地方別說沒有天地之門,就是真有也不能回去,再說了,咱們七轉八轉來到這裡,想回去恐怕也找不到原來的路了。”
巫師沒有再說話,只是長長喘了口氣。
席苗說:“剛才老人家說天地之門的附近有冰魄寒蜂拱衛,我們不妨就在這一片到處轉轉,看看能否發現新的線索,再……”還沒等席苗把話說完,張連長急切地打斷她的話:“別出聲。”席苗立即不說話,只聽得寂靜的空氣中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不好,是冰魄寒蜂,那些怪物居然衝破雪團鑽出來了。眾人相顧失色,急忙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卻不知道向哪兒逃才好。
張連長也從地上站起身子,搖晃了一下,我急忙扶住他。這時候,那催命的“嗡嗡”聲越來越近,大家立刻撒腿就跑,也不知道是誰跑在最前面,後面的人只好稀裡糊塗地跟上去。張連長顯然有些累了,身上還揹著熊彪,跑得搖搖晃晃,我只好在後面幫忙架著熊彪的兩條腿,這樣張連長才能跑得快一點。
後面“嗡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看來冰魄寒蜂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衝到隊伍最前面,但是不行,我不能看著張連長和熊彪落在後面被這群冰魄寒蜂給蟄成冰疙瘩。
突然,前面傳來一聲慘呼,接著就聽得“嘰裡咕嚕”一陣亂響,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發現張連長揹著熊彪身子一沉,從半空中就栽了下去。我剛想大叫不好,就覺得腳下一空,接著一個跟頭摔下去,身體也迅速地滾落下去,
“砰”,我的頭皮一疼,好像頂進了一堆柔軟棉花包裹的一塊石頭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