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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巫師說的不錯,其實我們早就進入了異度空間,現在只怕連回去也是奢望了。一想到很可能要被困在這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鬼地方一直到死,我的頭皮就有些發麻,TMD,莫名其妙就鑽進了口袋,真讓人窩火。
氣氛有些壓抑,大家都沒有再說話,全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胡教授才慢慢地說:“小席的話有點道理,我其實也早有感覺,只是一時間想不通,不好說出來。從目前我們的遭遇來看,的確很可能並沒有鑽出那條通天窟,我們其實還是在那條山洞裡轉悠。”
熊彪有些不理解,他打斷教授的話:“我說,我說,咱們冷靜一些好不好,大夥的腦袋沒有凍出毛病吧?如果說咱們還在那個山洞內,請問,這裡的雪山怎麼回事,洞外就是兩座大雪山,這個大家都看見的,山洞裡面怎麼可能有雪山呢?誰要能把這個先解釋清楚了,我就相信我們還沒有鑽出他媽的那條鬼洞。”
張連長也面色濃重,他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最後,他把目光落在了巫師的身上,輕聲地問:“老人家,您的意思呢?”
巫師慢慢抬起頭,他的臉色呈現一片死灰色,好像疲憊至極的樣子,不過兩隻眼睛還是轉動一下,表明自己的生命力還在。停了一會,才說:“呃,這個,我也說不好,可能,可能就是胡教授所說的異度空間吧。”
說了等於沒說,我心中有些洩氣。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只聽熊彪“咦”了一聲,大家急忙抬頭,卻見一隻小小的幾乎全身都透明的小蟲子正飛在他的面前。
蟲子很小,個頭與莊稼地裡常見的七星瓢蟲差不多,幾乎全身都是透明的,不注意看很像一粒冰屑。如果不是它在快速移動,而熊彪的眼神又很好的話,幾乎就覺察不出眼前有這麼一隻蟲子在快速掠過,不過,偵查員出身的熊彪還是看見了,感覺很稀奇,不由得叫出聲來。
自從我們從湖泊旁邊的那個宿營地過來,一路上幾乎沒有看見任何活的生物,現在卻看見一隻小蟲子,大家都感覺很稀奇,畢竟以前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蟲子。
蟲子好像也看見了我們,它就懸停在空中,在熊彪面前晃來晃去,而且還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很像是蜜蜂發出的聲音。大家感覺很奇怪,這是什麼東西?熊彪邊嘟囔邊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去抓那隻蟲子,蟲子移動的速度並不快,被他一抓就抓在了手心,等他伸開手掌再看的時候,手掌裡面什麼也沒有,只在手心的中央有一點點溼潤的痕跡,好像剛才他抓在手中的不是一隻蟲子,而是一粒冰屑。大家正感覺莫名其妙的時候,突聽熊彪慘叫一聲,兩隻眼睛像看見了鬼一樣盯著自己的右手。
我也被他的慘叫聲嚇了一跳,立即去看熊彪的右手,只見原本掌心溼潤地方面板的顏色在漸漸變深,且在迅速擴充套件,就像一碗水潑在舊報紙上,然後就是面板顏色變深,變灰,好像一塊乾屍。
轉眼間,熊彪整隻右手都已經變成了暗灰色,面板好像結了一層冰,完全沒有了血色,而且那顏色變深的面板正在順著右手的手腕迅速向胳膊蔓延。張連長大吃一驚,撲上來抓住熊彪的右手,想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誰知他剛抓住熊彪的右手,就聽得“喀嚓”一聲脆響,熊彪的整隻右手從手腕處齊齊斷裂下來,正被張連長抓在手中。
眾人大吃一驚,張連長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一鬆手,那隻冰雕般的右手正掉在腳下的石塊上,“當”一下,發出金屬般的響聲,瞬間裂成了無數的碎屑。這一下,所有人都呆了,連巫師也改變了原本淡漠的臉色,眼中射出恐懼的神色。
席苗驚呼一聲,剛想彎腰去撿地上的碎手,胡教授一把拽住了她。再看熊彪,已經臉色蒼白,連話都說不出來。突然,就見他用左手從腰間迅速抽出一把手槍,對準自己的右臂狠狠一扣扳機,只聽得“砰”一聲悶響,還沒等我們明白過來,那隻僵硬的右臂已經耷拉下來,鮮血一下子浸透了外面的衣服,熊彪面無血色,他咬著牙勉強說:“老張,快,快幫我把這條胳膊切掉。”接著就昏死過去。
事發突然,張連長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熊彪昏倒在地上,才急忙擼起他右臂的衣服,只見那黑色的痕跡已經幾乎快浸染到斷臂的地方。張連長一咬牙,抽出軍用匕首,對準骨頭斷開的地方,使勁一咬牙,就切了下去,一股鮮血立馬噴湧而出,轉眼間,一條斷胳膊掉在地上。我急忙上前幫助扶好熊彪的身體,席苗拿出一大卷繃帶迅速紮緊斷臂上部的血管,同時用止血消炎的藥粉灑在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