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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驚,這樣的形狀我記得只是在看圓月之夜的天空,在月亮周圍有時候會形成一種月暈,那種空洞、深邃和虛無的暈環令人在長久注視後也會喪失心智,好像隨時都能一頭栽進浩渺的天空,淹沒在茫茫而冰冷的太虛中。
胡教授這時候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他低聲而急切地說:“虎子,讓我再看看你的左掌。”我急忙伸出左掌,吃驚地發現左掌那隻深黑色眼睛狀印痕此時正在迅速變大,顏色變深,我的身體突然感覺一陣莫名的寒冷,好像自己正坐在千年不融的冰層上。
我咬著牙勉強站起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急忙將手掌支撐在身後的石壁上,突然,就見身後的石壁“喀喀嚓嚓”一陣輕微地響動,原本暗青色的石壁突然蒙上了一層白霜,白霜立即變厚變硬,迅速集結成冰,並順著洞壁向後蔓延。
冰層越來越厚,在眾人的身後開始長出凸起,四周的石壁也開始同時佈滿白色的霜花、冰層,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道冰幕在眾人身後聚攏成型,並逐漸增厚變硬,大家嚇得紛紛後退,全都擠到發散著神秘之光的新通道上。
我的身體卻越來越暖和,好像有人從我懷中抽走了千年之冰,體溫也漸漸恢復正常,血液重新有了溫度,手臂也不再冰冷得難受。
冰層的加劇終於逐漸停止,一道厚厚的冰牆已經將來時的通道堵死。眾人面面相覷,個個面色蒼白,好像看活鬼一般看著我。如果說剛才看到眼前那堵石牆在瞬間鬆軟融化消逝殆盡,大家還能理解的話,現在這堵憑空出現的冰牆則完全讓人意料不及。我再次抬起左掌,發現剛才急劇增大增深的黑色環紋現已經停止增長,開始回縮,顏色也漸漸暗淡,我終於長長出了口氣,再次靠著石壁慢慢出溜到地上,渾身虛脫。
這次不光我,所有人都靠著洞壁,身子慢慢往下出溜,全都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轉眼間,絕境變成通途,通途變成絕境,這個變化發生得太快,我們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大家都不說話,心中幾乎都有一千個問題想要問,卻不知該怎麼說,該去問誰。
最後,眾人的目光還是慢慢集中在巫師的臉上。巫師坐在最靠裡的地面上,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看看我,又看看身邊一眼望不到頭明亮的洞窟,若有所思。
終於,張連長首先打破沉靜,他啞著嗓子問巫師:“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巫師苦笑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這就是天地之眼的威力吧。那年輕人的雙掌有通天徹地的魔力,可以交替發散寒熱二氣,所以才能打通天降巨巖,也才能拉起平地冰障,也許,也許這是佛祖保佑我們這次能尋覓到天地的秘密吧。”
我這時卻想到在小村子聽玲玲的爺爺說過的關於寒熱二氣的話,這才相信原來這一切的確是事實。沒想到那具黃老在我身體造成了如此大的變異,心中不禁有些駭然。
第十七章 巖中屍身
第十七章 巖中屍身
胡教授站起身來,從隨身的小包中掏出一把地質錘,走到身後的冰牆前,使勁敲了敲,冰層發出“噔噔”的悶響聲,胡教授搖搖頭,苦笑一下:“這塊冰至少有五米厚,真是不可思議。”
席苗走上前摸摸這塊從天而降的巨冰,輕輕地問胡教授:“胡教授,依你看,這塊冰要自然融化的話需要多長時間?”
胡教授苦笑一下:“這是終年不見陽光的山洞,這種情況冰根本不會融化的,就是溫度適宜,也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可能完全消融,但這裡的溫度絕對不可能融化冰塊,除非藉助外力,否則這堵冰牆根本打不開。”
眾人聽得心驚肉跳,一個個面面相覷。胡教授卻面色平靜,看著我,微笑著說:“不過,大家也不用過分擔心。心病還得心藥醫,解鈴尚需繫鈴人,虎子既然能把這裡封起來,他也一定有辦法能把這堵冰牆開啟,大家說是不是?”
張連長連聲說:“對對對,虎子肯定能開啟這堵牆,肯定能。”他說得那樣肯定,好像比我還了解自己。聽他這麼一說,大家臉上不由綻開笑容,氣氛頓時和緩下來。
席苗走到我身邊,輕聲地問:“你現在怎麼樣?感覺如何?”
我渾身像散了架,勉強扶著牆壁幾次想站起來,兩腿卻像灌鉛一點也抬不起來。席苗急忙說:“你累了,再歇一會吧。”
我只好又坐到地面上,剛才經歷的一切就像做了場夢,我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糊里糊塗就做了連自己都不能相信的事,現在卻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席苗遞過來水壺,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