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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仔細也找不到,我看還是別費心了,我回去找個錘頭把這裡直接砸開得了。”
席苗搖搖頭:“不行,雙眼鎖是機關鎖,一般都用在特別貴重或秘密的東西上,如果不用鑰匙直接暴力破鎖,裡面的機關會直接將整個鎖抱死,從此再也打不開,或者啟動自毀裝置將裡面的物品毀掉,甚至引發爆炸裝置將暴力破鎖者傷害,絕不能冒這個險。”
聽她說得這麼厲害,我一吐舌頭,打消了莽撞的念頭。石頭裡面究竟藏有什麼東西還不知道,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太不值得了。拿不走就拿不走,犯不上冒險,席苗說得沒錯。
看我一臉洩氣的樣子,席苗安慰說:“別急,祝先生既然安排了這個鎖具,一定會將鑰匙也留下,不然設定鎖具就沒有意義了。他是想把鎖裡面的東西留給後人的,不然費這麼大心血幹什麼,直接扔掉就是了。而且,我感覺,當然,這只是直覺,裡面的東西就是留給咱們的,確切地說,就是留給你的,你要打不開會讓老人一腔熱血白費的。”
我聽得一頭霧水,什麼,這裡面的東西是留給我的?他怎麼可能會把這裡面的東西留給我?他怎麼知道我會來到這裡,又怎麼會認識我。
席苗說:“你別忘了祝先生是什麼人,你別忘了你是什麼人。”
我看她說得鄭重其事,反問她:“你也相信祝先生說的那些前生今世的故事?”
席苗低下頭,沒有馬上回答,良久才幽幽地說:“現在先不說這些,這趟西藏之行給了我許多震撼,有時間再慢慢理清吧。眼下咱們找找鑰匙,看看能不能把這把石鎖開啟。”
我只好和她一起到處找鑰匙。可是翻遍了整座房子,什麼也沒發現。房子裡本來就沒多少傢俱,被我倆前前後後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連個毛也沒找出來,更別說針了。
我忽然有個絕望的想法:“難道祝先生走的時候帶在身上了?”
席苗一驚,隨即又搖搖頭:“不可能,我猜這具雙眼鎖的鑰匙應該是兩根極細長的針,祝先生應該不會帶在身上,一則沒必要,二則不方便,另外,他要是想把這裡面的東西留給你,就一定會給我們留下鑰匙。”
我不禁有些好奇:“你憑什麼認定祝先生一定會將這裡面的東西留給我?”
席苗微微一笑:“直覺。”
我對她的這個解釋顯然不滿意,但卻挑不出什麼太大的毛病。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這樣非理性而準確得可怕,不由你不相信冥冥中自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存在。如果相信席苗的前生就是那位聖女蓮兒的話,我倒覺得她的直覺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仔細找鑰匙了。我又把這屋裡的所有東西認真檢查了一遍,確信沒有鑰匙。最後,我一攤手,對席苗搖搖頭。
席苗也有些洩氣,不過卻沒有放棄,她一遍又一遍審視這間奇怪的屋子,最後把目光落在了那塊破爛的蒲團上。
那塊蒲團被我剛才一腳踢到了一旁,我壓根沒再多看它一眼,因為那實在是一塊髒得不能再髒破得不能再破的坐墊,如果不是在這間屋子裡,一準會被人當做標準的垃圾棄置路旁。
席苗卻走到那塊破蒲團跟前,伸手撿起來,仔細地用手捏摸每一個角落。她一寸一寸地捏摸,生怕漏掉任何一點可疑。我看她那雙白皙的手將那堆垃圾翻來覆去捏摸,不由佩服這女子的認真細心,換上另一個女子,怕是連眼睛也不屑多瞧一眼。
果然,沒過幾分鐘,席苗的臉上慢慢浮出笑意,兩根細長的針狀物象變戲法一樣出現在她的手中。她對我笑了笑,一副躊躇滿志的得意。
我有些不服氣,但不得不佩服她的細心,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只見席苗一手拿著一根針狀物,對準陰陽魚的兩隻魚眼慢慢扎進去,兩根長長的細針果然就一寸一寸探進了魚眼之內。我倆趴在一邊,四隻眼睛緊緊盯在太極圖上,期望出現那奇蹟的一幕:魚眼開了,太極圖從中間裂開,露出裡面藏著的寶貝……
然而,什麼都沒發生,太極圖依然是太極圖,什麼動靜也沒有,我懸著的心一點一點放在地上,又一點一點墜落谷底,我知道,這回肯定是想錯了。
席苗剛才還興奮無比的表情轉眼間變得凝重起來,雙眸中流露出一種迷茫,一種疑惑。她又把兩根細針交換了個,重新插進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無論她怎麼試探,圖案還是圖案,紋絲不動,席苗搗鼓了半天,最後一臉沮喪,抬頭看我無動於衷的樣子,氣得坐在一邊,不再吭聲。
我笑笑說:“怎麼,洩氣了?這有什麼,不